第173章 内部展开调查

终于,何馨带着新发现来到我面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查到了,尤之芙和朱元良在大学时期确实认识,而且他们还曾是恋人!”

“这么说来,尤之芙之前的话并不真实,”刘雨宁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她为什么要隐瞒这段过去?难道她和这起案件有什么牵连?”

“确实可疑,”我回忆起与尤之芙的对话,她当时对其他话题的反应都很平静,唯独提及她和朱元良的往事时,她的神色明显不对,“看来我们得密切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说不定她就是我们要找的关键线索。”

在紧张的追踪行动中,肖元德如同一只警觉的猎豹,一有风吹草动便迅速行动。他的洞察力,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总能在细微之处捕捉到关键的线索。

这几天,我们的目光始终紧盯着尤之芙的每一个动作。在没有新的异常出现之前,她已经成为了我们眼中的头号嫌疑人。

第四天的清晨,尤之芙突然离开了公司,肖元德迅速通知我,她似乎请了假,下午的去向成谜。我立即指示肖元德驾车跟踪,直至她消失在万达广场的汹涌人潮中。

肖元德焦急地汇报:“目标在人群中失去了踪影,但我们已在内部展开调查。”

“务必小心,我们必须知道她的去向!”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放心,交给我吧!”肖元德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

挂断电话后,我和刘雨宁坐不住了,几乎是同时冲出了阴术客栈,直奔万达广场。

到达后,我们的目光如同猎鹰般锐利,四处搜寻着线索。幸运的是,我带来了大黑,让它嗅了嗅我从尤之芙座位上悄悄取得的指甲油。很快,大黑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丝线索,我们迅速向一家商店的门前靠近。

然而,两名保安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内部正在举行聚会,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

我们出示了阴术师证,但保安依旧不为所动:“老板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肖元德的怒火在眼中燃烧,但他还是被我按住了。我冷静地对保安说:“如果内部出了事,你们能负责吗?”

保安们的态度坚决,但在我们的默契配合下,很快就被制服。随后,我带领着警员和大黑冲进了会场,紧接着,更多的阴术师赶到,将保安交给他们处理。

我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会场,这里正是我们在照片中看到的舞台,场景与照片一模一样。看来,尤之芙与这个魔术团队的关系非同一般。当阴术师们突然出现,台上的魔术师们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这让我们更加警觉。

我们迅速控制了现场,拿出尤之芙的照片询问魔术师们。一位瘦弱的魔术师在我们的逼迫下,颤抖着指向观众席:“她应该在那里。”

我立刻指示刘雨宁去找负责人,同时封锁了现场,确保没有人能够逃脱。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台下有个身影正试图悄悄离开,我立刻指向那里,大喊:“高明强,尤之芙在那里!”

高明强和肖元德迅速反应,将试图逃跑的尤之芙包围。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一只苍蝇也难以逃脱我们的天罗地网。

尤之芙被逮捕时,她显得既委屈又不解:“几位阴术师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来参加魔术表演,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冷笑着回答:“你的伪装能力真是一流,如果不是我们查到你与这个魔术团体有联系,我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你是我们钓大鱼的鱼饵,现在鱼儿都上钩了。”

尤之芙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我们的圈套。

在离开之前,我们的警员询问了现场的魔术团队成员,他们纷纷表示自己是被骗来的,原本只是参加免费表演活动,后来想要退出,却被魔术师们逼迫继续参与。

这些信息足以让我们确定他们的罪行:非法营销、非法禁锢等。他们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回到阴术客栈后,我让何馨查找魔术师和老板的信息。很快,我来到了第一个魔术师,诸志义的身边。他看起来有些委屈,耷拉着脑袋。

我们没有直接对话,而是先翻查着手里的文件。这是阴术师们常用的策略,让嫌疑人在恐惧中自我暴露。果不其然,诸志义在我们翻查文件的过程中,开始感到惊恐,他的神色慌乱,双手在桌上摩擦,双脚不停地抖动。

我这才抬头,直视他的眼睛:“诸志义,你这么紧张,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

在一间昏暗的审讯室里,我与刘雨宁对坐于任宏博的对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沉重的气氛。我调整了一下面前的麦克风,声音清晰而坚定:“任宏博,据我们调查,你就是那个魔术团体的老板?”

任宏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是的,那地方是我开的,怎么了?难道有问题吗?不会是你们都看不起搞魔术的吧?”

我并没有被他的挑衅所动摇,而是直接切入正题:“最近因为你们这个团体,发生了几起命案,你不知道吗?我们在多个聊天软件中发现,受害者都与你们这个地方有联系,他们在与你联系后不久便遭遇不幸,而且那个网名,我们调查了,就是你。”

任宏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我当时只是介绍了一下魔术表演的情况,他们就来了,至于他们后来怎么死的,我绝对不清楚!”

“是么?”我冷冷地反问,随后将几张遇害者的照片摆在他面前。那些照片记录了受害者惨死的现场,每一个细节都触目惊心。

任宏博的目光在照片上扫过,他的表情却出奇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好奇:“这就是当时现场的照片吗?看起来挺诡异的,那都是什么大卫曾经使用过的魔术吧,但用这个来杀人,也太巧妙了吧!”

他的话语中似乎带着对邪祟的赞赏,这让我旁边的刘雨宁怒火中烧:“任宏博,请你认真一点,现在你是作为嫌疑人坐在这里的,如果你没有做,请你拿出证据!”

任宏博却不以为意,他轻描淡写地回应:“呵呵,那如果你们说我做了,也请拿出证据啊,我只是联系了他们而已,杀人的事情我不清楚!”

我注意到了他的自信,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不简单。我随即转变了话题:“既然都经营不下去了,你还死撑干什么?难道这魔术舞台不是你在做其他坏事的幌子?”

任宏博被我的话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我们都是正规经营,一点违法沾边的事情都没有,而且我还有一个工厂,难道你们没查出来?”

这时,何馨通过信息传递给我一些关键信息,我迅速浏览了一遍,然后冷笑着将一些流水账单摆在任宏博面前:“一个月30万,你还真挺有钱的!”

任宏博的脸色微变,他不解地询问:“你们怎么查到那些的!”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这个你不用管,现在可以跟我们说了吧?这个魔术社团还维持着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任宏博的目光无法逃避,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开口:“我承认,那地方是在亏损,我还是用工厂的钱去填补的,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兴趣,我的理想,只要我一天还没饿死,我都可以经营啊,不行吗?”

在警局的审讯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刘雨宁警官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一掌拍在桌上,声音震耳欲聋:“还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啊,但你觉得我们警方会相信这种无厘头的解释吗?如果我们调查出来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话,到时候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刘警官的愤怒,以及他对于真相的执着追求。然而,面对这样的压力,被审问的嫌疑人却显得异常冷静,甚至有些嘲讽。

“说真的,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厚颜无耻的邪祟。”一位警员小声嘀咕,显然对嫌疑人的态度感到不满。

就在这时,高明强和夏侯等人带着物证袋匆匆走进来,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找到了,这是双尖剑和一些绳子什么的?”

“这些是魔术舞台里找到的?”刘雨宁急切地询问,似乎在寻找案件的突破口。

“在几个邪祟的家里找到的,不过那任宏博应该才是主谋,他家里几乎都是那种魔术工具,我们准备先交给技术组!”夏侯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物证被带走后,高明强又补充道:“在舞台背后还找到了一些囚禁人用过的铁笼子,里面还有几个玻璃的,提取了一些纤维和分泌物。”

“好,如果证明是受害者的,那证据链就闭合了!”刘雨宁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看到了案件解决的曙光。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为案件即将告破的时候,化验结果却出人意料地让人大跌眼镜——所有的结果都不匹配,这些物证和受害者没有任何联系!

“莫非这是他们故意的?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给我们找到了!”一位警员愤怒地说道,显然对这种结果感到难以接受。

我,作为案件的主要负责人,心中的失望和愤怒交织。我气冲冲地来到了任宏博的审讯室,却发现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脸上挂着不屑和嘲讽的神色:“怎么了?你这是?我哪里有得罪你了呢,陈天师!”

“你是故意让他们留下那些痕迹的吧?这样做是为了耽搁我们的工作,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我怒不可遏地质问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出一丝破绽。

任宏博却哈哈地笑了起来,似乎对我的愤怒毫不在意:“陈天师你太鲁莽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一拳打在了他的审讯桌上,怒骂道:“不要让我看到另一个受害者,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不可能阻止,我早就说过了,杀人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为了宣传魔术,还要我说多少次!”任宏博面对着我的怒火,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显得理直气壮。

“任宏博别以为不承认,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就可以逃脱罪名,你这样做只是拖延时间罢了,但真正的证据我们迟早会找到的!”我警告他,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反正我没有做,肯定不会承认的,你们倒是只会含血喷人,随便污蔑无辜之人!”任宏博反驳道,他的态度依然嚣张。

“没做吗?你的这种反应其实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心迹,但你可能觉得自己还能拖延时间,那就这样吧,放长双眼的等待,走着瞧!”我冷冷地说道,然后气愤地离开了审讯室。

出来后,刘雨宁安慰了我一句说:“慢慢来,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需要一点时间找到实质性的物证吧。”

“或许,但如果凶手真不是他呢?”我沉思着,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刚才不是已经肯定了吗?”刘雨宁有些不解。

“我是说行凶者,不是幕后人,我觉得按照任宏博的情况,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我解释道,心中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看来你又回到了雇凶杀人的方向了,不过也有这样的可能,那我们要查他的汇款记录了?”刘雨宁问道。

“查过了,好像是没有的!”我回答,心中却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休息了一会儿,我让人再次去这些邪祟的家里,或者在天眼捕捉他们最近接触的人什么的,把能调查的方面都查一下。我再次来到了第二个魔术师的审讯室,面对第二位魔术师托尼·史迪威的时候,他告诉我,自己真的只是个打工的,已经是第二次这样对我说了。

“托尼,我知道你的情况了,但我们现在要找到谋杀案的真凶,还是需要你们的配合,你回忆一下,这段时间没有看到你们的老板,任宏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我故意说是“你们”而不是你,这是为了让他知道,我所调查的人当中,不止他一个。

托尼果然没那么紧张了:“老板一直都是这样啊,其实他的人还挺热心的,也挺关心我们这些员工,就算现在社团还在亏损,但他却没有一次拖欠过我们一分钱的工资,他是个好老板!”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任宏博的尊敬和信任。

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托尼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困惑,他的眼神躲闪,仿佛在逃避着什么。黄可莹的声音则平静而坚定,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信任和期待。托尼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魔术表演的轻蔑和对真相的无知。

“魔术表演?那不过是些骗人的把戏。”托尼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至于杀人?那可不是我们的勾当。”

黄可莹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托尼的心房。“那你对任宏博的其他住所有什么了解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托尼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摇了摇头,“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到那份上,他连邀请我过去都没有。”

我转身离开,心中暗自思忖,或许从其他魔术师那里能得到一些线索。然而,当我和黄可莹来到富明市花都西路的f幢403号时,一切的平静都被打破了。

我们敲了敲门,却只有一片死寂。正当我们准备放弃时,一个邻居大妈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好奇。我拿出阴术师证,表明了身份,大妈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任宏博?原来这个屋子的主人叫这个名字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不解。

“你不知道吗?难道他从来都不回来的?”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对啊,这个屋子我也不知道那位先生买来做什么的,我几乎没有见到他过来,自然就不认识他了。”大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困惑。

“那你最后一次看到他离开是什么时候?”黄可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

大妈闭上眼睛,似乎在痛苦地回忆着,“这个啊,我想想呀……”过了一段时间后,她才缓缓开口,“应该有1个月了吧,那次他好像背了什么东西回来的。”

“是什么东西你没有看清楚吗?”黄可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我已经用开锁器打开了门,心中暗自思忖,或许答案就藏在这个房间里。然而,当我们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幕让我们都惊呆了。一具女尸被捆绑得像木乃伊一样,放进了一个敞开的冰箱中。整个房间被白色的绷带捆绑着,情景诡异至极,仿佛我们走进了一个完全密封的空间,如同一个神秘的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