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审讯

北京城正午街西侧,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诏狱。

袁化中在经过郎中的治疗,再加上今天一早终于吃上了饭食,除了十指肿如萝卜,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不少。这可真应了一句话,人是铁,饭是钢。

此时他背靠墙壁,坐在牢房的一角,闭目养神,想着今天医治他的那名郎中,偷偷塞给他的纸条上写的内容。

想起纸条上写的那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的亲眷族人尽皆由他们尽量保全,以后生活也尽皆由他们负责。袁化中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意思。于是,现在心中五味杂陈,十分难受。

突然,他听到了几道熟悉的声音:“你们东厂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简直是目无法纪。”

“你们东厂是要造反么?我可是当朝御史,我一定要参你们。”

“快放开我,你们东厂简直目无国法,无凭无据就敢抓我进诏狱?”

“将魏忠贤给我叫来,我倒是要问问他,谁给他的胆子抓我们的?”

很快,几道熟悉的身影便引入他的眼帘,为首的是似一尾翻肚的鱼一样,失去活力,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姚宗文。

后面跟着的就是在不断叫嚣的南京兵科给事中(从七品)郭巩、广东道御史(正七品)冯三元等六人。

“将他们全部押往刑房!白刃到了么?”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正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北镇抚司镇抚使、东厂千户许显纯。

“回佥事大人的话,东厂的白刃大人已经在甲字一号刑房等着了。”一名锦衣卫说。

“好,将姚宗文押往甲字一号刑房,由白刃亲自审讯。其他人由东厂的人审讯记录,你们看着就行。”许显纯吩咐道。

“是,大人。”这名锦衣卫恭敬地回道。

袁化中看着姚宗文这些人被押往刑房的方向,又转头看了看许显纯,结果正好碰见许显纯看他。

许显纯看着袁化中,露出魔鬼般的笑容道:“袁大人,今日可好?我想今天应该有人给你传话了吧?

哈哈哈,我老许恭喜你了,皇上吩咐了,不再审讯你了,你也不用再受刑了。你可以好好地在诏狱待着了。

对了,你要是想好了,还想跟我说什么新的消息的话,记得让人通知我哦~”说完,“哈哈哈”的大笑离去。

袁化中看见许显纯那魔鬼般、看穿一切的笑容,听着许显纯说的话,心底不禁泛起阵阵寒意,望着许显纯去往刑房的背影,又想了想纸条上的内容,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挣扎。

“来人,将我们一心为社稷苍生谋福祉的太常少卿(正四品)姚宗文姚大人绑在那个铁刺架子上。”许显纯进入甲字一号刑房,对着押着姚宗文的东厂番子道。

“是,千户大人。”一名番子上前将木桩挪开,和另一名番子两人将铁刺架子小心翼翼的搬了过来。

然后两名番子架着姚宗文过去,将姚宗文绑在铁刺架子上。原本跟一条死鱼一样的姚宗文,刚一碰到铁刺,瞬间就挣扎了起来。

搬架子的两名番子见状,赶紧上去帮忙按住姚宗文的手脚,铁刺架子上的铁刺瞬间刺入姚宗文的手脚的皮肤里,姚宗文“啊”的一声惨叫起来,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姚宗文的手脚被绑好后,一名番子除去姚宗文的衣裤鞋袜,只留下亵裤,然后将姚宗文的脚绑在脚踩的铁刺架子上,瞬间姚宗文又惨叫出声,鲜血顺着脚底板流出。

然后继续将姚宗文的后背,紧紧地绑在铁刺架子上,鲜血顺着后背流下。

最后是有一根横着的插满铁刺的木棍,硬生生的从后面隔着姚宗文的亵裤顶在他的尻(kao)后边。

只见姚宗文前面只是在惨叫,痛嚎,最后这根横棍的出现,让他瞬间惊慌失措,剧烈挣扎起来。

结果刺入皮肤的铁刺在肉里不断搅动,痛的姚宗文五官扭曲,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后面的铁刺横棍也因为姚宗文的剧烈挣扎,穿破亵裤,刺入他的肉中,痛的几乎让他窒息。

许显纯看着姚宗文面色惨白如纸的样子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戏耍我的代价。竟敢当着我的面毁尸灭迹,简直是把我当小丑一样玩弄。他妈的,老子不发威,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这才是刚刚开始。”

然后许显纯扭头对着白刃说道:“白刃,来,给姚大人上上强度。你看他开心的都叫了起来,你来让他更开心一下吧。”

“是,千户大人。”白刃恭敬地回道。

然后白刃上前,将一张审讯桌拖到姚宗文跟前,从怀中掏出了他的工具,一一摆在桌子上,扭头示意一名东厂番子将姚宗文的手固定在手架上。

然后他拿起一根银针,从拔开木塞的瓷瓶里,沾了沾痛不欲生神仙水,笑出了他的招牌笑声:“桀桀桀,姚大人,小的白刃,特来给大人上上强度,还望大人满意哦~”然后慢慢的将银针扎进姚宗文的右手食指上。

“啊!啊!啊!”姚宗文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升天了,开始剧烈挣扎,结果一挣扎,扎在身上的铁刺就将附近的皮肉划开,尤其是在顶尻(kao)后边的铁刺横棒,更是深入,鲜血横流,顺着铁刺架子流到了地上,痛的姚宗文一下子就昏厥了过去。

,!

白刃正“桀桀桀”的笑着,见姚宗文昏厥过去,笑容一滞,“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就这意志力?”

他不禁恍惚了一下,随后清醒过来上前弹拨了一下银针,“蹭”的一下,姚宗文又被痛醒了。

“我去,你他妈是个什么垃圾玩意儿!”白刃被吓了一跳,怒骂道。

随后看了看许显纯问道:“大人,你看?”

许显纯淡淡的说道:“不就是一痛就晕,一痛就醒么?继续吧,这样正好,姚大人还能撑得住,让姚大人好好爽爽吧。”

“是,大人。”白刃回道,然后继续对着姚宗文扎针。

“啊啊啊!”姚宗文惨叫,随即“呃!”的一声昏厥,在“啊啊啊!”的惨叫醒来。

......

十针扎完,姚宗文已经痛的大小便失禁,浑身是血,惨不忍睹。他的身体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一般,虚弱而无助地挂在铁刺架子上。他意识在极度的痛苦中已经模糊,嘴里在无力的呻吟着,发出微弱的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和令人作呕的排泄物味道。

在诏狱的犯人听到姚宗文的凄惨喊叫声,一个个被吓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袁化中更是想起了那些深入脑髓的不好画面,看看了自己肿如萝卜的十指,不禁打了个寒颤。

周围的人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看着姚宗文这副模样,看向白刃的目光充满了惊恐与崇拜。

许显纯见到姚宗文这副样子,起身冷哼一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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