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抹黑阴影下，努力破困局
抹黑阴影下，努力破困局
邓瑶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网红孵化公司大楼，活像要去抢钱一样，目标——王导，业内出了名的金牌推手。
前台小妹一脸“你从哪来的”表情，邓瑶翻了个白眼，亮出手机上少得可怜的三位数粉丝量，说道：“我是来谈合作的，未来的顶级流量，懂吗？”
前台小妹内心独白：就这？
但还是乖乖地带路了，毕竟谁知道下一个爆款会是谁呢？
在王导的办公室里，邓瑶充满激情地展示她的街头采访视频，各种搞怪、各种犀利提问，仿佛她就是下一个街头霸王。
王导全程面无表情，还时不时用他那支镶钻的笔敲敲桌子，邓瑶心里被敲得直发慌。
视频播放完后，王导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说道：“你这个……有点低俗啊。”
邓瑶：？？？
“镜头晃得我头晕，剪辑混乱，主题不明确，现在网友都喜欢看高大上的东西，你搞这一套，已经过时了！”王导毫不留情地指出问题，每一个字都刺痛人心。
邓瑶强忍着想要把手机砸到他脸上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按照王导的看法，怎么改才能火呢？”
王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小姑娘，路还长着呢，慢慢学吧。”
邓瑶刚想要反驳，手机嗡嗡地振动起来，是张悦在群里@她，还附带了几张截图，很明显是她街头采访视频的几个片段，下面的评论不堪入目，“抄袭！不要脸！”“这个女的是谁啊？蹭流量的吧？”
邓瑶脸色变得苍白，咬紧牙关说道：“张悦，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王导就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事。”
邓瑶紧紧地攥着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走到公司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金光闪闪的招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等着瞧……”邓瑶可不是脆弱的人，王导的犀利言辞？
小意思啦！
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被彻底激发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邓瑶一路都在思考王导的话，竟然还真让她思考出了一些头绪。
土气？
过时？
好，她就反其道而行之，玩个高雅的！
她脑海里迅速构思出一个新的视频主题：揭秘都市传说。
说做就做！
邓瑶马上开始准备，把之前那些“街头霸王”式的采访素材全都舍弃，重新撰写脚本、设计分镜头，甚至还自学了一点特效制作，就是为了让视频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
场地！
确定创意之后，邓瑶才发觉，之前联系好的那个便宜场地居然被爽约了！
对方轻描淡写地一句“有人出价更高”，就把邓瑶打发了。
邓瑶气得差点当场爆发，好哇，这是明摆着要跟她作对啊！
没有场地？
那就自己创造场地！
邓瑶眼珠一转，心中有了主意，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哼，跟我斗，你们还不够格……”邓瑶扛着从二手市场淘来的“老爷机”，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了市中心广场。
设备是破了点，但姐的气场不能输！
她给自己打了层厚厚的粉底，遮住熬夜的黑眼圈，涂上烈焰红唇，活脱脱一个都市丽人——虽然兜里只剩两块钱。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都市怪谈大揭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邓瑶扯着嗓子吆喝，活像个卖狗皮膏药的，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虽然设备简陋，但邓瑶胜在创意新颖，采访话题也剑走偏锋，从“你见过最奇葩的相亲对象”到“你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层出不穷，成功勾起了路人们的八卦之心。
“哎，我跟你说，我之前相亲遇到一个男的，吃饭的时候居然……”一个大妈拉着邓瑶，滔滔不绝地吐槽起来，那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邓瑶镜头上了。
邓瑶一边假装认真倾听，一边疯狂点头附和，内心想：素材有了！
然而，好景不长。
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邓瑶的注意。
那不是张悦的小跟班——李乐吗？
这家伙一脸贼眉鼠眼地靠近，手里还拿着个水桶。
“哟，这不是邓瑶嘛？怎么沦落到街头卖艺了？”李乐阴阳怪气地嘲讽道，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邓瑶冷笑一声，“关你屁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李乐也不恼，反而一脸坏笑地举起水桶，“我看你还是先凉快凉快吧！”说着，一桶脏水劈头盖脸地泼了下来！
邓瑶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了袭击，但相机却遭了殃，“我去！你有病吧！”
眼看两人就要扭打在一起，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都干嘛呢！大街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个身材魁梧，烫着大波浪卷发的女人走了过来，气势汹汹，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她身上挂满了各种麦克风和摄像机，手里还拿着一个自拍杆，活像一个移动的媒体中心。
“赵姐！”李乐看到来人，立马怂了，灰溜溜地跑了。
赵姐，本地知名街头采访主持人，人称“广场一姐”，出了名的护犊子。
她上下打量了邓瑶一番，“小姑娘，你也是做采访的？”
邓瑶点点头，指着地上还在滴水的“老爷机”，“设备简陋，让您见笑了。”
赵姐看了一眼邓瑶的相机，又看了看她手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采访问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小姑娘，你很有创意嘛！来，跟姐说说，你都采访到什么劲爆内容了？”
邓瑶正要开口，突然瞥见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脸色瞬间变了，“赵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