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只小猫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只小猫
凌晨五点多才睡, 不知道几点,逢晴就被吵醒,这次不是两只小猫, 而是鹤朝。
“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逢晴第一反应就是鹤朝这个小气鬼还在生气, 一大早就喊她起床, 这真是太恶毒了。
逢晴选择坐视不理, 把被子拉过脑袋,企图隔绝声音。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开玩笑,她是做老婆的,又不是做保姆,谁规定做人老婆的要一大早就起床的。
系统提示:【不, 你现在就是保姆。】
逢晴:?
【你再说什么鬼话?】
系统:【你忘了昨天你干得好事了吗?这是你破坏剧情的惩罚。】
逢晴想起来了, 没想到同人文来得这么快。
因为过於烦躁, 她揉了揉头发, 本就睡得一塌糊涂的头发更像鸡窝一样了。
迎着阳光, 努力地睁开眼,鹤朝穿成了他哥的模样, 在家里还一身笔挺的西装, 头发抹了一层发蜡, 把额头完整的露了出来。
她好奇地问系统:【这次又是什么剧情?】
系统:【鹤朝是霸总,而你,是他家新上任的保姆。你不安分想要勾引他,最后被霸总扫地出门流落街头。】
逢晴:……6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 皮笑肉不笑的挤出来一个笑容:“你有什么吩咐呢?”
鹤朝高傲的看了她一眼, 趾高气扬的指使她去干活:“两位小姐的猫砂盆要铲了,你快去。”
得, 还是个单身带娃总裁。
昨天一天都没有在家,晚上回来得又晚,只能倒头就睡。确实该清理了。
逢晴认命的准备去铲屎,磨磨蹭蹭的穿上拖鞋,鹤朝迎面扔过来一个包裹。
“保姆就要有保姆的样子,穿上你的工作服。”
说完打开房门走掉。
逢晴先看了一眼快递日期,是一个月前的。
拆开后抖了抖,是黑白的女仆装,倒不是很暴露的款式,只不过买的是她之前的尺码。
过了一个冬天,她又胖了一点,腰部还好,胳膊和胸有点勒。
换好后,她先在镜子面前转了个圈,裙摆到了膝盖,外面系着一层围裙。
宽松的长袖被束缚住,领口微微漏出来一抹雪白,吊带丝袜蕾丝边边正好在大腿,勒出一圈肉痕。
逢晴有些自我陶醉,好可爱的裙子。
她迟迟没有走出去,外面传来不耐烦地咳嗽声。
逢晴这才停止自我欣赏,被吵醒的不悦一扫而空,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出去,尽管她只是去铲屎。
鹤朝端正的坐在沙发上,脸上架着一只金丝边眼睛,手里拿着一本书。
奇怪,他明明不近视的,而且那眼镜有点眼熟,好像是自己的。
逢晴凑近看了看,更确定是半年前淘汰的那一副,镜片被扣掉了,只剩个眼镜架子。
鹤朝往后退了退:“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再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逢晴撇了撇嘴。
假正经。
她拿起铲子,开始清理猫砂盆,心里盘算着,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了自动猫砂盆,一会儿就下单两个。
她心不在焉的挥舞着铲子。
小猫的肚皮是十分的香,小猫的粑粑是十分的臭。
她半蹲在这里,小猫被围裙上的系带吸引。
随着她的动作,带子一下一下跳跃着,小猫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这比逗猫棒还要新奇,直接把两只小猫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逢晴怎么驱赶也没有用,两只小猫争先恐后,玩得不亦乐乎。
沙发上的鹤朝不知道又怎么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把书本重重一摔,转头进了书房。
逢晴觉得莫名其妙。
清理玩猫砂盆,她把冰淇淋抱起来亲了一会儿。
鹤朝在书房里还没出来,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真的很想睡觉。
反正鹤朝不知道要在里面呆多久,逢晴偷偷地溜回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
刚睡了一会儿,房门又被咚咚咚咚的敲起来,她很想捂着耳朵假装听不见。
但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仿佛跟下一刻就要丧尸围城了一样。
逢晴气呼呼地走过去开门,然后看到穿着西装一丝不苟的鹤朝:“我饿了,你为什么还不去做午饭?”
逢晴:“你饿了,不会自己点外卖吗?不会自己出去吃吗?”
鹤朝的视线朝向逢晴的裙子,因为刚才睡觉的缘故,有了些褶皱,微微卷起来,只遮掩到大腿根。
他的视线又飞速的移开,沈声道:“如果我点外卖的话,还要你这个保姆做什么?”
逢晴推开他,向厨房走去。
他不是想吃饭吗?那她就好好了。
鹤朝不怎么吃辣,每次和她总吃不到一起去。他勉强吃一点儿,就辣得满脸通红。
逢晴做的第一个菜,虎皮青椒。
第二个菜,麻婆豆腐。
第三个菜,辣子鸡丁。有点失败,充其量算个干辣椒炒鸡丁。
连油烟机都拯救不了的地步,逢晴被呛得只咳嗽。
端出去后,逢晴连忙打开厨房的窗户散散味道。
然后才去喊鹤朝:“吃饭了。”
她脸上的笑容真心实意。
鹤明听到声音,从书房里出来,他板着脸训斥:“保姆就要有保姆的样子,叫我主人!”
谁家保姆会叫主人啊!鹤朝看着一本正经的,脑子里也和她一样,没少装黄色废料啊。
她咬着牙,脸上挤出来笑容:“好的呢,主人。”
鹤朝脸上稍霁,但看到桌子上那一堆垃圾,红的绿的都有,脸又立马拉了下来。
“就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吗?”他冷笑着扫视了逢晴一圈:“只可惜,就你这种空有漂亮脸蛋和身材的女人,其他一无是处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进我们鹤家大门的。”
被嘲讽了,逢晴却不是很生气。
有漂亮脸蛋和身材,姑且算作是夸奖吧,而且鹤家的大门,她不光进了,还能七进七出。
鹤朝的警告还在持续:“你要是再耍这些小手段,这里可就容不得你了。”
逢晴没忍住笑了一下:“怎样?”
鹤朝:“当然是把你赶出去。”
逢晴不屑:“拜托你搞清楚,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要赶也是我赶你。”
鹤朝冷笑:“你疯了?”
他上下扫视了一圈,脸上的鄙薄之情都快溢出来。
“你只是一个保姆,这个房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逢晴无语,她跑到卧室,从抽屉里翻出来房产证,甩到鹤朝面前。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鹤朝看都没看,直接把证书从茶几上面扔到了垃圾桶里。
“喂!”幸好垃圾桶里没有什么东西,逢晴赶紧把房产证捡起来。
鹤朝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最后再提醒你一遍,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否则后果自负。”
逢晴冷笑:“呵呵。”
鹤朝扭头又要走,逢晴直接对着他屁股来一脚。
她倒要看看,有什么后果要自负的。
鹤朝捂着屁股转过来,又觉得这个动作实在不雅观,飞快放开了手。
他黑着脸:“你就这么想勾引我吗?好,我今天就如你所愿。”
什么鬼,踢他屁股怎么成勾引他了?
鹤朝已经压了过来,两只手被他轻松握住,手已经伸到裙子里,毫不留情的使劲打了一下屁股。
逢晴又是羞耻又是吃痛,怒吼道:“你干嘛?我不是保姆吗?你这是犯罪!我要告你!”
鹤朝冷笑一声:“呵,你想告我?在这里,我鹤朝就是天。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这是你的福气。”
还福气,她真想给他一巴掌。
整个人被翻过来,在鹤朝脑海里跳动了一整天的围裙系带就在眼前。
一个隐藏着无数灾祸的潘多拉魔盒。
鹤朝伸出手,把系带扯开,逢晴下半身得到了片刻自由,立刻往身后踹过去。
鹤朝明显早有防备,轻轻松松捉住她的腿。
这下情形就更为不妙。
两只小猫被这里的动静吸引,都跑了过来。
小三花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急得喵喵叫。
小月亮睁着圆溜溜的蓝眼睛看了一会儿,就扑了上了直接让鹤朝吃了一记“喵喵爪”。
它的指甲前不久刚修剪过,杀伤力没有之前那次大,但还是很痛的,鹤朝立马松开了手,冷脸把小月亮丢掉一边。
逢晴哈哈大笑:“干的漂亮!”
她就知道,小月亮虽然脾气不好,不喜欢人摸,但还是喜欢她的呜呜呜。
今天晚上额外奖励一个猫条。
鹤朝盯着流血的伤口看了一会儿,随便用纸巾擦了擦,冷厉的目光扫向逢晴。
她还在幸灾乐祸,这时候发觉不对,想跑已经很晚了。
鹤朝扛起她还是很容易的,直接把人放在肩膀上,进了卧室就锁上门。
逢晴脚刚落地,就被他又压在门上。
前面是硬邦邦的门板,后面是硬邦邦的鹤朝,她感觉很不好受。
再这么压下去,恐怕要成汉堡里的肉饼了。
她想服软:“我错了,刚才不应该嘲笑你,你先起来,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鹤朝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解了领带,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打了个死节。
然后是解皮带的“咔嚓”一声。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逢晴脸一红,暗骂了一声变态。
这时候鹤朝才有心情和她说话:“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把戏,让我的女儿这么偏袒你的?”
逢晴心里吐槽:你天天上班,我陪小月亮的时间长,它肯定是喜欢我啦。
但是她没说出来,随着鹤朝的手指动作,只能发出短促的一声“啊”。
鹤朝还在说话:“你不是想勾引我吗?你成功了,我允许你做我的情人,钱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要妄想做鹤家的女主人。”
他真的很急,前戏做的潦草,迫不及待的进入。
肉和肉紧密贴合,没有任何阻碍。
逢晴还没做好准备,惊呼一声,然后骂道:“你干嘛不…?”
鹤朝用力顶了一样,语气里隐隐得意:“我现在是你的金主,你要什么都听我的。”
逢晴忍着怒意根他扯皮:“如果你怀小猫了怎么办?要生下来吗?”
鹤朝动作停止了,他冷哼一声:“你想得太美了,就凭你,也配让我给你生小猫。”
逢晴:“那你还不过去。”
鹤朝这才起身。
抽离,身后的压力一松,逢晴失力地顺着门滑下来。
木质的地板冰冰凉凉的,幸好天气暖和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鹤朝很快去而覆返。
结束的时候,地板上都有了点点水迹。
因为过於兴奋,小腹还在颤抖。逢晴怀疑鹤朝是把她当仇人看待,刚才那场战役,自己可谓是身负重伤,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置。。
逢晴脸红,看还有第二场的趋势,连忙提议:“还是去那儿吧,你看看,我膝盖都红了。”
她的眼神瞟向床的方向。
鹤朝和平时很不一样,还是挺刺激的。
他没有听话的迹象,逢晴只能主动凑过去和他接吻,两人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无情霸总鹤朝终於大发慈悲,转移阵地。
软软的床上可比地上舒服多了,逢晴又说了些好话,哄着他把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果不其然,上面有一圈红痕。
她心疼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腕,都怪鹤朝。
可惜现在的鹤朝已经□□熏心,根本没有听他抱怨的意思,又开始了第二轮耕作。
这次比上一次顺利好多。
………
一番动作后。
逢晴打住:“别了吧。”
鹤朝不悦,其实声音都发虚:“不行,一夜必须十八次。”
还十八次……
逢晴是真担心他的身体:“别,真的不行。”
鹤朝更不开心了,眉头都紧紧地皱起:“我怎么可能不行?”
逢晴深吸了一口气:“我说的是,我不行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鹤朝暗暗吐了一口气,面上却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行吧。”
西装变得皱巴巴的,还有地方暗了一片,鹤朝把衣服装好,也不是刚才的精英模样了。
逢晴的裙子更是惨不忍睹,尤其丝袜,鹤朝好像很喜欢这种,一看见就兴奋得不行。
逢晴再次下了结论,他果然是闷骚。
逢晴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还是睡衣最宽松。
但是鹤朝又冷着脸给她扔来了一个包裹:“你工作的时候,只能穿工作服。”
逢晴接了过来,拆开后看了看,还是女仆装。
不过和上件款式不一样,裙子长度只到大腿,还加了些粉色的丝带装饰,更像是二次元小偶像的打歌服。
逢晴:“我现在不是你情人了吗?怎么还要穿工作服?”
鹤朝沈思了一会儿:“你要想穿情人的工作服也行。”
逢晴呵呵笑了两声,真想敲开鹤朝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那我还是穿这个吧。”
逢晴穿好之后,鹤朝把她搂在怀里,手揉着膝盖,两人凑在一起接吻,不带任何其他欲色。
外面的两个小猫咪却不干了,疯狂地挠着门。
小月亮不爱脚,冰淇淋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逢晴只能从鹤朝怀里跳下去,给两位“大小姐”开门。
晚上睡觉的时候,鹤朝又开始发疯。
今天可真是折腾了一天,昨天就没睡好,体力被严重消耗,逢晴尤其怀念床铺。
鹤朝又在那振振有词,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说什么,现在她虽然不是保姆了,但只是一个情人而已,不要妄想和他睡一张床。
逢晴充耳不闻,赖在床上不下去。
无计可施的丶高贵的鹤朝,只能抱着被子去睡沙发,然后在两位“大小姐”的骚扰下,一夜担惊受怕,把脚努力的缩进被子里。
次日一早,昨晚早早地就睡了,逢晴精神大好,正好能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
趁着小猫们不在屋里,她打开窗户,有风吹过来,轻轻拂过发丝。
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
小猫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已经喵喵叫着跑过来了,逢晴赶紧把纱窗关上。
去给猫主子添粮,路过沙发的时候,鹤朝还在睡。
这是她第一次比鹤朝起床早。
眼睑安静地合上,额前刘海乖顺地耷拉着,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助理,鹤朝慢慢睁开了眼睛。
刚开始还有些懵懵的,然后好像飞快接过来同人文的剧本,气质一下子就变了。
变得格外欠揍。
逢晴这才发现,他睡觉居然还穿了一身西装,这能舒服吗?幸好没有睡觉的时候还抹发胶,要不然,这沙发可就遭殃了。
两人对视一眼,鹤朝张了张嘴,逢晴不给他说话的几乎,立马走开。
给小猫咪添猫粮,顺便还把鹤朝的发胶偷偷扔掉了。
以前早餐都是鹤朝做,今天是不可能的了。
其实逢晴根本没吃早饭的习惯,她随便给鹤朝扔了一盒牛奶一个面包,就去给小月亮兑现昨天的奖励去了。
她可不是答应给孩子奖励扭头就忘的家长。
鹤朝把塑料袋包装的面包捏瘪:“你怎么能让我吃这种便宜货?我要吃现烤出来的。还有牛奶,我只喝现挤现煮的。”
逢晴捏着猫条,两只小猫围上来,挤着要吃。
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那能怎么办?这儿可没有奶牛。”
小猫已经把猫条吃完了,还是意犹未尽。
她站起来,特意把猫条包装袋扔到带盖的垃圾桶里去。
“而且现在我不是你情人吗?给你当情人既要□□还要干活啊,你也太抠门了吧?”
鹤朝好像知道了什么,他努力歪起嘴角邪笑了一下:“你这个喂不饱的女人,等我吃完早饭再好好收拾你。”
合着他只听到了□□两个字。
逢晴懒得理他。
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简陋的早餐,鹤朝说一不二,抽出来领带要捉住逢晴的手。
又来这套?
逢晴想拒绝,但这人力气居然那么大。
她心中一动,想起前天鹤朝被绑匪挟持的样子。
放软声音诱哄:“你昨天都绑过我了,今天该轮到我绑你了吧?”
鹤朝拒绝:“为什么要绑我?我才是金主,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逢晴心里的旖旎消了去,只想好好作弄他一番。
“你真的不试试嘛?很有趣的呀,试一试嘛老公。”
鹤朝停下了动作,脸上闪现出思考的神色,嘴上还是不停:“谁是你老公,记住你的身份!”
逢晴咬紧牙齿,好,你一会等着。
鹤明终於思考完毕,把领带交给逢晴:“好吧,这次换你来。”
逢晴立马笑逐颜开:“好,我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嫌弃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领带,逢晴毫不犹豫地把这东西扔到沙发上。
太容易挣开了,她需要更坚韧的东西。
买来给小猫缠猫爬架的麻绳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哄着鹤朝坐到椅子上,之前买的麻绳还剩了一捆,就算是把人捆成粽子够了。
鹤朝看了一眼麻绳发出质问:“你要用这个绑我?”
逢晴:“啊对,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鹤朝勉强同意,坐下。
逢晴生怕他反悔,立马开始绕绳子。
只绕了一圈,鹤朝就叫停:“等一下。”
逢晴“啊?”了一声。
心里发虚,他该不会察觉到不对了吧?
按照之前的经验,同人文剧情影响下的鹤朝应该没那么聪明才是。
鹤朝一脸苦大仇深:“我先把衣服脱了,一会儿不好脱。”
逢晴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你先脱。”
麻绳和领带不一样,和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有点又疼又痒。
这还是逢晴留了个情面,没捆得太近,怕真给他勒出来个好歹。
她深深被自己的善良所感动,鹤朝用领带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善解人意。
逢晴来来回回捆了几十圈,确保没有让他挣脱的可能。
鹤朝等不及了,逢晴的手指和麻绳若有若无的从身上滑过,温热的吐息一会儿近一会儿远。
她一定是故意的!
鹤朝红着脸质问她:“好了没有,快一点,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逢晴冷笑,一会儿就让鹤朝知道谁才是大小王。
把麻绳打了一个结,不放心,绕了一圈又打了一个。
逢晴这才从椅子背后满意的站起来,捏着他的下巴奖励了一个吻。
鹤朝激动得很,吞咽的动作让逢晴有些痛。
她毫不留情的抽离,然后给了鹤朝一巴掌。
鹤朝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居然敢打我?!”
逢晴:“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她刚才其实也没有使多大力道,鹤朝反应过头了。
应该是皮肤白,刚被她的右脸红了一片,眼睛红红,嘴巴也红红,逢晴有些心软,坐到他腿上又亲了过去。
“你乖乖地,我怎么会打你呢?”
鹤朝明显记吃不记打,又迫不及待的迎上去。
裙子很短,坐上去雪白的大腿一览无馀。
鹤朝的眼睛更红了。
他想弓起腰,更多的和逢晴接触,但是麻绳却把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着急催促:“你快脱衣服呀。”
逢晴居高临上的望着他的脸,两人角色完全对调。
她反问:“我为什么要脱衣服?”
鹤朝被情/欲折磨地更不聪明了:“我都脱了,你为什么不脱?”
逢晴怜悯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傻子,用手拍了拍他的脸:“你脱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记住你的身份!”
然后再也不顾鹤朝说些什么,把他扔在书房里,自己去和小猫咪贴贴。
让他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大仇得报,一个字,爽。
路过镜子的时候,逢晴又欣赏了一圈自己身上的这套女仆装。
好可爱,她拿起手机,小月亮不让抱,只能抱起来冰淇淋,美美来了个对镜自拍。
然后这一拍,再加上选图修图,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
她好像忘了某个人,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