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这是生理反应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这是生理反应

袁盛醒来后只觉得有什么重物牢牢的压在自己身上,肩膀上灼热的气息不断喷到肌肤上。

正要挣扎着从常剡的怀抱中起身,大腿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他正想伸手去看是什么东西,手从被子往下去,突然被常剡的手一把抓住。

常剡声音低哑,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这是生理反应。”

袁盛猛地一惊,满脸通红,“神经病,放开我。”

这下他意识完全清醒了,总算反应过来下午发生了什么,怒火自从心中来,他恨不得狠狠踹常剡几脚,最好是把那家夥什给废了。

常剡将他放开,压抑着某种冲动的同时,还留了一份心神来提防一脸苦大仇深的袁盛。

没办法,这人脸上就明晃晃的写着我想废了你的家夥。

他不能怪袁盛乱动,他敢保证他只要一说,袁盛肯定没完没了。

他也不能再来一回,今天再来一回的话,下次还不知道是啥时候,他得保证自己的福利,只好暂时忍耐些。

常剡看着袁盛下床穿衣,小麦色的肌肤上满是红印,常剡看到的时候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上次他还可以说是药物作用,可今天,纯属是欲望作祟。

不得不承认的是,常剡对袁盛有欲·望,他是性·冷淡,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因此他才会纠缠於袁盛,但他不想继续克制,他有些放纵这样的自己。

放纵的看着自己将袁盛压在身下亲吻啃咬。看着袁盛被他逼得哭泣求饶,看着袁盛被他亲得急促喘·息,他一味索取之时,也没忘记抚慰袁盛,一寸寸的侵略着,直至他的欲·望深埋进袁盛的体内。

那是非常快乐的事,他都想天天做这样的快乐的事。

见人进了浴室,常剡随意的披了件衣服跟了过去,他不是想看什么,只是怕人摔倒罢了。

这是他自己这样认为的。

袁盛是要穿裤子,常剡的视线太过炽热,大腿好似要燃烧一般,他瞪了常剡一眼,就拿了裤子来了浴室。

他扣完扣子系皮带的时候发现面前多出了一双鞋来,视线沿着鞋往上,是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最重要的是,这人没穿裤子,只披着一件衬衣。

更让袁盛无语的是,这个没穿裤子的男人偷看正穿裤子的自己。

真是辣眼睛。

他一把将常剡推出去。

嘴里念念有词,“果真是个变态,臭不要脸,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难道你没有吗。”

常剡已经习惯这人骂他,他的视线在袁盛腰线那里停了一秒,面无表情被人推出来。

等袁盛出来时,发现人已经不在了,他一边骂着狗男人不负责,咒他下半辈子讨不到老婆,一边又开心男人的离开,总算走了,消停了。

他骂骂咧咧的走出房间,常剡听到声音,以为袁盛怎么了,他把火关了,正要往外走,就正好看见袁盛扶着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骂得起劲的袁盛,他也懒得说什么,又回去炒菜去了。

袁盛正想坐下来点外卖,就听到厨房传来了声响。

妈妈呀!大晚上的,不会真有鬼吧!

他瞪大了眼睛往莫名奇怪开了灯的厨房去,手里还拿着一根防身的棍子。

走近一看,袁盛反而更吃惊了,常剡居然没走,还在炒菜!

撞鬼了吧这是!

那他刚刚说的话常剡应该没听到吧,看着专注在厨房忙活的常剡,袁盛松了口气,肯定没听到。

他想问常剡在弄什么,他想吃麻辣小龙虾,站了一会的袁盛见人没往后面看一眼,袁盛「咳」了一声,想引起人注意。

常剡依旧没回头,袁盛重重的咳一下。

这回不小心被口水噎住了,一直咳嗽个不停,双眼憋得通红。

常剡可算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袁盛,下一秒又接着弄自己的去了。

袁盛这回索性不装模作样了,直接了当的说:“喂,我要吃小龙虾,要辣的。”

常剡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袁盛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开。

结果等人端着菜出来,袁盛抽了抽嘴角,他指着面前的青菜和白粥以及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汤,毫不客气的问:“常剡,我的小龙虾呢,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常剡毫不在意袁盛不满的目光,自顾自的喝粥,“我没答应你,还有,你不能吃辣。”

袁盛仔细想了想刚刚的事,确实发现常剡没答应他,只是应了他一声。

他冷哼一声,讨厌的人果真也是个讨厌的性子。

——

而等常剡再次来这间房子时,他等了半晚也没等到个人,这才明白,袁盛在躲他。

而另一天早上,袁盛醒来的时候面前一张放大的脸,吓得他尖叫一声,连踢带踹爬出去,却被人抓住了脚腕。

袁盛非常怕鬼,只以为刚刚贴脸杀的是鬼魂,他不敢睁开眼睛,浑身抖着。

常剡半眯着眼,语气没有丝毫温度,“睁开眼睛,看着我。”

袁盛被鬼拽着脚腕往回拖,欲哭无泪。

等声音响起来过了好几秒,袁盛才反应过来是谁。

他带着哭腔大喊,“你有病吧,吓死我了,哪天我真的被你吓死你就高兴了。”

常剡皱着眉,非常讨厌从袁盛嘴里说出那个字来。

“别瞎说。”

他还是解释了一句,“我没吓你,是你胆子太小了。”

“我才不.....”袁盛本想嘴硬的说自己不怕的。但他又怕常剡哪天来吓自己,只好认怂,“常剡,常爷,常哥,我是真的怕鬼,您行行好,别吓我行不。”

常剡对鬼神之说向来的有些不屑的,看着袁盛一副吓破胆的怂样,他却是认真道:“不吓你,以后也不会吓你的。”

袁盛这个被吓到的人反而道谢,“我谢谢您嘞。”

虽然这谢多少有些不甘不愿在里面。

常剡看着紧抓着自己手臂的人,袁盛睡觉是不穿衣服睡的,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看着人露出的胸膛,还有那一截脖颈,他的瞳孔微缩,看得血气上涌。

想在那上面留下的印记。

他大手一动,直接将人拉进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行在人的脖颈喉结处辗转徘徊,亲了亲,还轻咬了一口,直叫袁盛仰着脖子,呼吸急促得厉害。

常剡嗓音嘶哑,看着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半是威胁着,“下次不要再躲了,你也不想哪天睡醒又看到鬼吧。”

袁盛捂着自己刚刚被咬的喉结,擡眼便看到面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咬上去,“混球,神经病。”

话落的下一秒他就被人分开双腿.....

袁盛的挣扎尽数被男人镇压,动作忽快忽慢,宛如夏蝉中雨,山间的青竹被摧折倾覆。

而雨后,青竹更加苍翠欲滴,一片片叶子都沾上水色。

他们之间也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很久了。

常剡从最开始一个月找袁盛一次,到三个星期找他一次,又变成半个月丶一个星期,后面更是缩短到两三天来一趟,他之前还趁人睡着了将他带回b市,那半个月称得上是夜夜笙歌。

袁盛都要气炸了,而常剡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至於内心的喜悦,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谁也没挑明了说是什么关系,俩人同样默许这样的关系,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默契吧!

——

时间回到现在。

常剡攥着手机,还不死心的给袁盛打电话。

原本就冷冰冰的表情看着如同一把冰刀,冰冷带着锋芒。

常剡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冰冷机械女声,眼睛半眯起来,眸中隐含的危险似乎要透过那冰冷的屏幕射到袁盛身上。

果真是只要他不在袁盛身边就不行,过两天看他怎么收拾他。

在他眼中,他和袁盛就是恋人,至於结不结婚的另说。

他给袁盛钱花,袁盛给他解决生理需要,是非常理所应当的事情。

远在s市的袁盛突然背脊发凉,看着手机上被拉黑的常某人,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但,没过几秒,一下就挺直了背,硬气起来。

继续跟着纪文亭闲逛。

对於袁盛来说,常剡就是个炮友,还是个人傻钱多的炮友,干完了就滚了,也不插手他的任何事。

长得不错,肌肉好摸,情事方面俩人也越来越契合,挺好的。

就是俩人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常剡也越管越多,三天两头不是打电话就是跑到他家里来。

有时候大半夜袁盛都会被那匹凶狠的狼给做醒。

这点非常不好。

袁盛想到这的时候都摇摇头。

——

又过了一天。

陆鹤南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他终於想到了一个被他忽视的地方。

之前他派过去保护纪文亭的那批人的存在,他还没和纪文亭说,主要是提防一些不怀好意的陆鹤南的仇家们。毕竟陆鹤南年轻时树敌太多,他年少狂妄的时候也没想到以后的他有这样一个致命的弱点。

纪文亭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或是多了一道伤,陆鹤南都皱着眉头。要是人真出了什么事,陆鹤南百分百得疯。

想到了这点,陆鹤南似乎就明白纪文亭误会了什么。他连忙给纪文亭打电话去解释一下,这都第三天陆鹤南没听到纪文亭的一点声音了,心里一直在囔囔叫嚣着什么。

他受不了见不到纪文亭的日子,现在连声音也听不到,陆鹤南几次都想坐飞机飞过去。

但陆鹤南伤还没好,公司也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曲子墨和陶延便一直拦着他。

他最后是想起了以前的监视器,然后从屏幕看着纪文亭,内心才得以安静些。

和前几天想让伤好得慢点完全不一样,他现在是非常想让自己的伤快点好起来,然后就可以去找纪文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