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腹黑谢团尝到阿姝的滋味儿

秦抒表情凶巴巴的,声音又娇又媚,毫无杀伤力。

姘头?

谢之衍用困惑的眼神凝视着,脸色红润微醺,站姿摇摇晃晃的秦抒。

“瞎说什么呢,我哪来的姘头。”

他径直走到秦抒身边,想要把人扶到卧室休息。

回来就准备睡觉的谢之衍,收获一只小醉鬼,心情很复杂。

“你不要碰我!”

秦抒嘟着红唇,媚眼如丝地盯着谢之衍。

她唇间吐出淡淡的酒香气息,凶巴巴地质问。

“老实交代,你的姘头是谁!”

谢之衍凝着她迷离的眼眸,似醉非醉,好似要把谁的魂儿给勾走。

他声音沙哑,好声好气地哄人:“没有,我没有姘头,回房睡觉了。”

谢之衍试探地朝秦抒走去。

不料,秦抒直接朝他怀里扑来。

怕她身体不稳摔倒在地,谢之衍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把人揽入怀中。

秦抒拉起男人的衣袖,指着他胳膊上颜色变浅的牙印。

“那这是什么?!”

谢之衍单手桎梏着秦抒的腰肢,垂眸去看,被纤细手指戳着的牙印。

这一眼,差点让他气笑了。

原来如此!

他就说秦抒怎么三番两次,说他有姘头的事。

谢之衍揽着秦抒腰肢的手,往怀里带了带,两人身体紧紧贴着。

他捏着秦抒的下巴,把人拉近胳膊前,低沉声调透着危险。

“你仔细看看,这牙印究竟是谁咬的。”

秦抒的眼底瞳孔无法聚焦,摇晃了下头,眼神迷离地盯着整齐小巧的牙印。

娇哼声响起:“谁知道你姘头是谁!”

她嘴上这么说着,微醺的桃花眸染了浓浓的控诉。

谢之衍见秦抒醉得不轻,心道,他跟一个醉鬼说什么。

在秦抒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时,谢之衍把人拦腰抱起来,踱步往卧室走去。

秦抒搂着他的脖子,歪着头问:“谢之衍,你要带我去哪?”

“把你卖了。”谢之衍打趣道。

醉意上头的秦抒没听到。

她被男人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线条精美的侧颜所吸引。

秦抒吞了吞口水,失神地喃喃自语:“好看——”

好看到,让她有点渴,又有点饿。

低不可闻的两个字,传入谢之衍的耳中,脚步有刹那间的停顿。

他深沉黑眸低垂,望着怀中满目惊艳失神的秦抒。

“哼!再好看也是别人的!”

秦抒她突然就生气了。

她扭过头,不再盯着谢之衍看。

可爱、傲娇的小动作,让人啼笑皆非。

谢之衍加快脚步,踢开卧室的门,三步并两步来到床边。

他把秦抒放到床上,欺身压上去,把胳膊怼到小醉猫面前。

“你仔细看看,这是你亲口咬的,我没有姘头,有的是你这只养不熟的野猫。”

秦抒红唇微张,眼神诧异地盯着眼前的牙印。

她漆黑眼珠一动不动,看得很认真。

就在谢之衍以为,她想起什么时,秦抒慢腾腾地开口了。

“我不信!”

随即,谢之衍的胳膊上,传来熟悉的钝痛。

秦抒又在咬他!

谢之衍嘶了一声,紧绷的身体,重重压在秦抒身上。

“唔——好痛!”

他压得秦抒黛眉紧蹙,立即松开嘴。

秦抒娇滴滴的眼眸,泛起一层水光,顿生别样风情。

可她还是隔着水雾,看到谢之衍胳膊上两枚,一模一样的牙印。

秦抒的神情一松,猛地搂住谢之衍的脖子。

“真好,我不是第三者。”

娇软带着醉意的嗓音,贴着谢之衍的耳边响起。

他诧异地低头,秦抒发自内心的轻松笑容,尽入他眼底。

她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藏着野性难驯的娇媚,是她藏在骨子里的最真实性情。

这样外柔内强的女人。

完全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需求。

谢之衍感受到秦抒呼吸时,温热气息喷洒在他脖颈筋脉上。

独特清新的淡淡女人体香,也萦绕在谢之衍的鼻尖。

他搂着柔软纤细腰肢的手,力度不由加重。

耳边立刻传来一声鼻吟。

谢之衍呼吸变得粗重,努力控制着自己。

“唔……你好重呀……”

秦抒酒后的娇憨抱怨,在表情隐忍的男人耳边响起。

茫然无知的秦抒,手指抵在红唇,用牙齿轻咬,魅惑的仿佛狐狸精勾人魂魄。

类似撒娇的声音,妩媚诱人的模样,让谢之衍控制不了一点。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

埋在秦抒的纤细脖颈啃咬……

房间内,响起秦抒被酒意浸染,微哑的声音。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过了不知多久……

秦抒的胸前,袭来一阵阵痛意。

她带着哭腔的嗓音,软乎乎地喊着:“谢之衍,我疼……”

好像有人在用手掌,紧紧攥着她的心脏。

又沉又闷。

让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谢之衍忽地停下,双眼通红地盯着,眼含泪意与害怕的秦抒。

他心里的那把欲火,被一盆冰水浇灭。

理智回归的男人,想起秦抒被人欺辱的事。

在两人处于危险边缘,谢之衍手撑在床上起身,火速逃离。

瘫在床上,衣衫半解的秦抒,身躯难耐的扭动了几下。

谢之衍实在是太会了。

哪怕秦抒神志不清,也被他挑起欲念。

庆幸的是,她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秦抒侧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她被亲肿的红唇微张,吐出撩人的酒香气息。

*

翌日。

秦抒头痛欲裂的醒来,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她拉开床边的柜子抽屉,从黑色木盒拿出一根干枯的草,送到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甘苦在口中弥漫开来,秦抒的头痛缓解不少。

她刚舒了口气,低头的瞬间,看到满身的暧昧吻痕。

隔了数个小时,吻痕变了颜色,让她看起来像是被家暴了一样。

秦抒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醉后的零散记忆画面。

她猛地睁大双眼,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嘶!

好痛!

秦抒坐直身体,背对着房门,拉下吊带睡裙。

布满恐怖指印的娇处,被人欺负得很惨。

怪不得会这么疼!

谢之衍的手劲儿未免太大了。

不等秦抒脸上的怒意升起,表情又变了变。

不对!

她昨晚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除了谢之衍,应该不会有别人。

想到被谢之衍看光了,还被蹂躏成这样,秦抒的脸色又羞又恼。

然而,这可冤枉了初哥谢之衍。

从未碰过女人的他,昨晚特意关了灯,黑灯瞎火的摸索着给她换衣服。

在用手掌了解秦抒的身体结构后,谢之衍又被迫冲了个冷水澡。

直到天亮,他都没敢回卧室。

秦抒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失身后松了口气。

她松口气的同时,决定给“趁人之危”的谢之衍一个教训。

秦抒缓解了宿醉的后遗症,背着竹篓一个人进了天鹰岭。

前世来过这的她,直奔上次发现野生天麻的斜坡。

她这一走,可算是捅了娄子。

谢之衍结束早训回家,发现秦抒不见了,差点把整个营地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