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秦姝精通房中媚术,亲自教学

孙文昊非常识时务,转过身,对躲在谢之衍身后的秦抒,扬高声音道歉。

“小婶婶,对不起——”

他停顿了下,又道:“之前是我太莽撞,还请您原谅我!”

听听这不甘不愿的声调,也就只有一半的诚意。

秦抒知道孙文昊还是太年轻了,行事冲动在所难免。

他日后是某龙头国企的一把手,也是常常上电视的孙部长。

秦抒压了压加速的心跳,嗓音温婉道:“没事没事,咱们这叫不吵不相识。”

孙文昊挺直的背,明显松懈几分,也松了口气。

他就怕秦抒拿腔作势,不给他爷爷看病。

秦抒对面色苍白的孙老说:“半个月后,我会亲自给您施针,在这期间,您先吃药缓解一下身体疼痛。”

跪在孙老身边的孙文昊,没忍住问:“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秦抒好脾气地解释:“我半个月前,才施用过九转回魂针,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她至少还要修养半个月,才能第二次施针。

孙文昊不知内情,大言不惭道:“这种事哪有等的,你要多钱我孙家都给得起,你今晚就给我爷爷施针。”

秦抒盯着无知的孙文浩,白眼都差点翻到天上去。

“孙少,你可知九转回魂针是续命秘术,古医秘术为人续命,消耗的不仅仅是施针者精元之力,此力与生命本源相连。

一旦使用过度,施针者的生命根基遭受重创,寿命亦会因此折损,我秦氏先人为保传承者性命,定下后代子弟使用九转回魂针秘术,一年不得超过三次。

我身为秦氏这一代嫡系继承人,曾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保证,绝不违背秦家族训。”

秦抒越说越觉得,在场的众人,根本不知道九转回魂针的意义。

她又道:“续命秘术,每次消耗的是施针者的精元之力,这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我秦氏族人但凡为钱财所诱,早已凭借此秘术敛天下之财!”

秦抒眉眼间闪过自信的锋芒,是前世今生,两世所学精湛医术,所带来的底气。

只因在这世上,唯她有与阎王夺命的能力。

别说孙文昊听得是目瞪口呆,就连戚老等人也纷纷露出惊骇表情。

如果秦抒所言都是真的,谢家还真娶了个小祖宗回来。

延胡索激动地接话:“我师父在世时曾说过,九转回魂针乃上古秘术,祛病除邪,玄之又玄,堪称医学神技。

传闻得此传承的家族,只为历代帝王服务,帝王一茬接一茬地换,古医传承家族却能千年不衰。”

说罢,延胡索双眼发光地盯着秦抒。

“谢少夫人,难不成你们秦氏族人就是历代为帝王服务,延续数千年的神秘家族。”

秦抒眸光微闪,垂在身侧的手指微蜷。

她敛眸,谦虚道:“您说笑了,我秦氏医术仅有千年传承。”

秦抒的心思简单,即便再极力遮掩,依旧逃不过几个老狐狸的眼睛。

她这副神态,就差脑门上写着——是的,没错,我秦家就是那个神秘家族。

戚老跟孙强对视一眼,眼底的最后一丝疑虑消失了。

谢父、谢夫人,谢之衍的表情,则变得严肃。

他们知道秦爷爷的医术逆天,可以把濒死之人救回来。

却万万想不到。

秦家有这样让人惊骇的家族底蕴。

孙强苍白脸上露出深达眼底的笑意,对秦抒语气温和地说:“孩子,我明白了,半个月后我再亲自登门,还请小神医为我施针。”

秦抒矜持地颔首:“您能理解就好。”

医者仁心仁术,是不错。

可她又不是傻子,用自己的命给别人续命。

救人可以,但要在能保证自己的性命情况下,她才会倾尽全力救人。

她得活着,把秦氏医术给传承下去。

秦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希望争点气,生出有医术天分的孩子。

她这动作落入其他人眼底,以为秦抒是累了。

戚老率先起身,笑着说:“之衍媳妇怀有身孕辛苦她了,早点休息才好,我们先回去了。”

谢父跟谢夫人站起来,亲自去送人。

送到门口的时候,谢父突然钳住孙文昊的后颈,在他耳边笑眯眯道。

“小子,你要是遇到年轻时的我,今天腿不给你打折了,你都爬不出去谢家的门。”

孙文昊吓坏了,眨巴着眼睛,声音哆嗦道:“谢爷爷,我知道错了。”

知道秦抒的医术有多逆天后,他的嚣张气焰明显有所收敛。

谢父拍了拍他的肩:“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在外面碰到我家阿姝,多照看几分,她身娇体弱的,我怕她被人欺负了。”

孙文昊拍着胸膛,满脸义气道:“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实则在心里吐槽,这还没

救他爷爷呢,谢家这么支使人,真是周扒皮。

谢父满脸欣慰,眼尾余光扫向前面的戚老,似是真情流露,突然感叹道。

“阿姝肚子里怀的是谢家金孙,她要是有个好歹,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跟人拼到底!”

戚老回头,笑着说:“你这是点我呢?”

谢父立刻露出不安表情,着急忙慌地解释:“老哥,这可是天大的误会,我就是有感而发。”

戚老手指在虚空点了点他,眼底闪过一抹狠辣,面上却笑着说,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十多年前我戚家发生的惨案,绝对不会再发生。

但凡底下有人干出祸及家人的事,一概不姑息,势必要历经抽筋剥骨的滋味。”

戚老当年上位时,损失过一个孙子,孩子在肚子里都成型了。

那年因为此事,多少大小家族一夜间覆灭。

上位者震怒,雷霆万钧,是场没有硝烟的厮杀。

这事一直都是戚老的痛,也是谢父如今最担心的事。

谢父立刻感动得痛哭流涕,上前抱着戚老:“老哥哥啊,有你这话,我这心就踏实多了,我如今是人越老胆越小,生怕家人会受无妄之灾。”

戚老取笑道:“怕什么,当年咱们风里雨里都过来了,再者说,咱们哥几个平日在内阁吵吵闹闹,哪里真伤过感情,还是要把下面的人管住了,别让他们节外生枝。”

谢父眸光微闪,擦了擦眼泪,慎重地点头:“我明白——”

秦抒看着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你来我往地打太极。

这就是大佬之间说话的魅力。

仿佛暗语,一句话隐含多种意思,听得人云里雾里。

站在一旁的谢之衍,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弯身干呕起来。

这一变故,让众人受惊不小。

戚老快步走上前,拍着谢之衍的后背,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

谢夫人心疼地解释:“之衍可能是肠胃不好,这几天总是吐。”

秦抒见谢之衍又孕吐了,还来不及心疼他,就听到婆婆这番话。

“他不是肠胃不好,而是孕吐,我之前没说吗?”

她想也不想的,说出这番惊人之言。

“没有!”谢父。

“没有!”谢夫人。

“没有!”谢之衍。

三人异口同声,表情惊悚地看着秦抒。

这是什么道理,秦抒怀孕了,身为丈夫的谢之衍孕吐。

秦抒看他们极为震惊的表情,唇角忍笑,解释道:“这是妊娠伴随综合征,在妻子怀孕时,丈夫也会发生类似的妊娠反应……”

听完秦抒的解释,谢之衍的表情抽搐,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也就是说,他接下来不仅碰不了媳妇,还要忍受时不时孕吐的反应。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这格外安静的氛围中,一道爆笑声响起。

孙文昊笑得直不起腰来,手指着谢之衍无情的嘲笑。

谢之衍的冷眸微眯,迈大步伐上前。

察觉危险的孙文昊,立刻往爷爷的身后躲去。

他还不知收敛,贱嗖嗖道:“谢少,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孕吐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在孙文昊以为有爷爷保护,谢之衍不敢动他,正在擦笑出来的眼泪时。

孙强倏地开口问:“谢少,我看你院子里还有很多烟花没放,一会是不是还要继续?”

谢之衍不知老人问这做什么,面无表情地点头。

孙强往身边一躲,指着孙文昊,笑眯眯地说:“那我把孙子给你留下来帮忙,你有事尽管支使他。”

“……”孙文昊瞪大双眼,满脸惊恐。

他这是被爷爷卖了?

孙文昊快哭了,拽着孙强的衣袖:“爷爷,我还得负责送您回家!”

孙强说:“之衍这孩子不错,你以后跟他多玩玩。”

怎么玩?

被谢家太子爷当球踢着玩么!

孙强拉开孙子的手,在护卫的搀扶下离开。

孙文昊抬脚就要去追,被谢之衍一把搂住脖子。

他嗓音低沉森冷:“别走,等会一起玩烟花。”

孙文昊缩着脖子,非常识时务:“谢少,澜哥,我错了,我不嘲笑你了!”

“没事,你尽管笑,谁让你没媳妇没孩子,不知道老婆孩子的乐趣,毛头小子一个,毛还没长齐呢!”

最后一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孙文昊猛地想起,这不是他之前对秦抒说的话。

谢之衍目光森然地盯着他,压低声问:“想起来了?”

孙文昊的脸色扭曲,泪眼汪汪地求饶:“哥,我错了,我去给小婶婶道歉。”

这位太子爷是龙霆特战旅的。

真要是动手

,他怕是要丢半条命!

谢之衍胳膊肘朝着孙文浩的肋骨撞了一下:“喊叔!”

孙文昊怂得很干脆:“叔!澜叔!澜叔!”

谢之衍见把人吓唬住了,就松了手。

他唇角勾起一抹痞笑,对孙文昊挥了挥手:“行了,走吧。”

孙文昊一副心惊胆战,劫后余生的模样。

秦抒走上前,拉了拉谢之衍的衣袖,“他留下来也好,正好把我写的药方带走,省得再跑一趟。”

媳妇都开口了,谢之衍自然不会不应。

他对孙文昊轻抬下颌:“晚点再走,谢家派车送你。”

孙少眼泪汪汪地说:“谢谢澜叔,谢谢小婶婶。”

*

谢家的客人都走后,秦抒去楼上写药方。

她下楼时,看到谢之衍、褚连英、阿木提、孙文昊一群男人,在外面放烟花。

他们像是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在绽放的烟花之下嬉笑着打闹。

谢之衍矜贵帅气的脸庞,绽放出灿烂笑容,在绚丽的烟花之下,既眩目又让人惊艳。

所谓男色醉人,大抵如此吧。

秦抒被他们之间的欢乐感染,红唇忍不住挽起浅淡的笑意弧度。

一抹圆滚滚的身影,非常突兀地闯入她的视线。

有个穿着很厚实的衣服,目测有一百五六十斤,长得白白胖胖的女人,捧着一本书朝谢家这边走来。

秦抒望着低头盯着书的女人,心生不解。

这么暗的灯光,女人能看清楚字吗?

随着女人的走近,秦抒看清楚书封字体——房中媚术。

“……”秦抒满脸的震惊。

这女人也太大胆了,竟然当众看秘戏图。

秦抒扫了眼不远处的一群男人,快步走到女人的面前。

她压低声提醒:“你想学习房中术,也不能当众看,回家里看不好吗?”

女人抬头露出一张娃娃脸,以及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眸。

她慢半拍地问:“……房中术?”

秦抒没有回答,完全被她看的内容给惊住了。

这算什么房中术,撑死也就是衣衫半解的图文故事会。

秦抒抿着唇问:“你是院里哪家的?”

女人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哈哈大笑的褚连英。

秦抒试探地问:“你是妮妮?”

褚连英的媳妇,妮妮露出甜甜的笑容,用力点头:“嗯——”

知道她的身份就好办了,秦抒握着妮妮的手,往屋里走去,压低声说。

“你想要学习房中术,这本书是学不到的,我可以教你宫廷媚术……”

秦家祖上世代为帝王服务,对于宫廷媚术,以及帝王御女术,都颇有研究。

听爷爷说,古时候都是贵族之女为进宫服侍帝王,才会去学房中媚术,甚至力求达到精通的地步。

秦抒上一世,本着对医学的好奇心,在研究媚术的时候顺便学会了。

这件事,她从未想过让谢之衍知道,对方的资本足够卓越。

一夜,就非常频繁,并且还不尽兴。

真要让对方知道了,她骨头渣都不剩了。

秦抒拉着妮妮的手往屋内走去,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

不远处的谢之衍看到了,黑如墨玉的深邃眼眸微眯。

他脚步一转,毫不犹豫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