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谢少玩超花,阿姝,哭也没有用

黄毛羞辱的话,传进即将走到谢之衍身边的秦抒耳中。

她眸光一凛,娇媚动人的脸庞,浮现出一片肃杀。

坐在沙发上的谢之衍忽然站起身,不疾不徐地踱步上前,抬起大长腿,朝着黄毛的腹部踹去。

“嘭——!”

黄毛被一脚踹飞了,砸在包厢的墙上,狠狠摔在地上。

人满为患的包厢,陷入诡异的静谧,氛围瞬间变得凝固起来。

气场全开,霸气十足的谢之衍,看都不看秦抒一眼,径直朝黄毛走去。

谢之衍抬脚踩在黄毛的脸上,身体微微前倾,眼帘耷拉着睨向他。

“我暖床的小玩意,你也惦记?不想活了?”

低沉悦耳的男音,听起来没有多少情绪起伏,却蕴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黄毛抱着谢之衍脚上的皮鞋,叫嚣道:“兰少,一个女人而已,你不至于吧?”

“哈哈哈……”

谢之衍肩膀轻微抖动,笑得邪里邪气,给人一种特疯批的感觉。

下一瞬,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剩阴沉偏执的病态。

谢之衍目光阴鸷地盯着黄毛:“是不至于,可我讨厌自己的东西,沾染上杂碎的气息。”

他从后腰摸出一把枪,对准黄毛的脑袋,眼神透着轻慢,腔调散漫。

“我这人霸道惯了,哪怕是不要的东西,也不许任何人碰,碰者死!”

谢之衍目光森然地盯着黄毛,食指缓缓扣动扳机,周身肆意的杀气丝毫不掩藏。

黄毛惊呆了!

没想到这个内陆的公子哥,行事如此嚣张跋扈。

他拔高嗓音吼道:“伊藤君救我!”

从秦抒的身后,响起陌生男人流利带有口音的华语。

“兰桑,李桑只是被你的女人诱惑。”

“华国不是有句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兰桑何必为了一个下贱的暖床婢,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

听到熟悉的男人声音,秦抒捏着包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

是他!

伊藤清太郎!

谢之衍的唇角漾起弧度,举起手中的枪,对着眼前的墙壁开了一枪。

没有枪声响起。

他转过身,薄唇微启,自己配音:“砰——!”

包厢内的众人露出错愕的表情,谢之衍漫不经心道:“来见伊藤君时,早就被搜过身了,我的枪里怎么可能会有子弹,唬人玩的!”

他迈着六亲不认,拽里拽气的步伐,走到秦抒的身边揽着她的肩。

“娇娇,吓坏了吧?”

男人温柔的嗓音中,带着对待小玩意的轻慢,活似哪家的浪荡公子哥。

秦抒眨了眨眼,平静的脸色瞬间被恐惧覆盖,把脸埋到谢之衍的肩上。

“呜呜呜……吓死我了,少爷你坏!”

谢之衍轻佻地勾起秦抒的下颌,声音端的是轻慢玩味:“好娇娇,不怕,你这一哭,哭得我心肝都颤,怕是要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把你给办了。”

秦抒眸光微闪,眼底一秒就憋出泪意。

谢之衍指尖在她肩头按了按,唇角勾起恶劣弧度,搂着人来到沙发前坐下。

他大刀阔斧地倚在沙发背上,让秦抒坐在左腿上,指向右边的中年男人,拖着长长的腔调,

“来,娇娇,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伊藤清太郎,山口组株式会社的社长。”

秦抒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清澈妩媚的眼眸,胆怯地去看伊藤清太郎。

她娇滴滴问好:“伊藤君好——”

心底却道——狗日的!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伊藤清太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抒,眼底流露出诧异的惊艳,还有赤倮的婬、欲。

谢之衍看到了,似点漆的眼眸微眯,嗤笑出声:“伊藤君不会也惦记上,我这暖床的小玩意了吧?”

伊藤清太郎喉咙吞咽了两下,目光期待地看向谢之衍。

他虽然没有明说,渴望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秦抒的皮囊太漂亮了!

过于出众的风情美貌,魅惑勾人的眼眸。婀娜多姿的丰腴柔润身材,无一不挑动所有男人的心。

让人恨不得,把她扒光了,直接就上。

“嗤——”谢之衍轻抚秦抒挽起的黑色秀发,拖着慵懒腔调说:“换做其他女人,你想要送你又如何。”

他捏起秦抒的下巴,语气特不正经道:“可这个,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伺候了我快十年,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毫都属于我。”

伊藤清太郎惊讶地问:“十年?她多大了?”

他错愕地盯着秦抒,那张看起来也就十多岁的脸。

秦抒垂下眼帘,掩起眸底的汹涌恨意,身体放松地倚在谢之衍怀中。

谢之衍把她当作玩物似的

,浑身上下轻佻地把玩起来,张口就胡说,

“我们娇娇才十六,她不止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还是我的一个女人,就算是送人,也要等她成年后,我还想再多玩她两年。”

秦抒听后不开心了,在谢之衍腰侧,隔着衣服拧了一把。

谢之衍的身体一僵,很快恢复如初。

伊藤清太郎闻言眼睛都亮了,声音激动道:“兰桑,你这个暖床婢我要了!

等你玩腻,把人送给我,我会亲手给她打造一个金笼子,让她做我的小宠物。”

“你?”谢之衍上下打量着伊藤清太郎:“你连跟我谈生意的诚意都没有,就想要我的心肝宝贝?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谢之衍一改之前对秦抒的轻慢,手按在她优美的后颈,把人拉到眼前。

两人当众来了个很深,也很用力……

透着无尽色、欲的吻。

这一幕看得屋内众人,眼睛都发直了,纷纷有了尴尬的异样。

可他们丝毫不知收敛,甚至拉过身边的夜场女,仿佛畜生一样大开大合,毫不羞耻地做起那档子事。

秦抒听到周围的声响,脸都羞红了,小手却在谢之衍的左胳膊上摸索着。

谢之衍跟柳苼一起驾驶战机参与空演。

秦抒从阿木提的口中,得知谢之衍的左胳膊受了伤。

被摸到伤处的谢之衍,眉心一皱,握着秦抒的小手送到唇边,又坏又痞地亲了一下。

“宝贝,别乱摸,爷可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到你如玉般的肌肤。”

秦抒仿佛真怕了,搂着谢之衍的脖子撒娇:“少爷,你不要吓我——”

伊藤清太郎看着两人浓情蜜意,尤其是盯着秦抒一举一动散发出的无限娇媚风情,眼珠子都不动了。

坐在不远处,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把夜场女按在桌子底下跪着。

他视线黏在秦抒的身上,婬笑道:“兰少,你带来的大圈妹好靓,好姣!”

把脸埋在谢之衍怀中的秦抒,气得直磨着牙。

你才姣!你全家都姣!

别以为她不知道,姣,就是骚的意思!

谢之衍搂着秦抒的纤细腰肢,放荡一笑:“我家娇娇当然姣,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人没说话,闭上眼睛享受服务,还时不时地催促两声。

仿佛置身于婬窝的秦抒,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沁着冷意的美眸闪过杀意。

她在来的路上,从阿木提的口中得知,谢之衍今晚的行动任务。

——借刀杀人,搅弄香江的一池浑水!

在香江离内陆最近的深水港,有跟内陆军方接壤的情报中心。

谢之衍通过情报中心,得知山口组株式会社的头目伊藤清太郎,给总督那边出的主意,故意不告知内陆空演提前的时间,又在前一晚,故意让内陆得到演习提前的消息,就是要趁众人手忙脚乱时做手脚。

所以,无论是前世,那三名空演的飞行员牺牲。

还是这一世,柳苼差点再遭毒手,罪魁祸首都是伊藤清太郎!

伊藤清太郎灌了口酒,盯着谢之衍问:“兰桑,你为什么要见总督的儿子?”

谢之衍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怀中娇媚绝艳的秦抒,漫不经心地勾着她裙子上的腰带。

只要他轻轻一扯,秦抒的美好景色,会完全展露出来。

秦抒握着谢之衍的手,嗓音娇媚:“少爷,裙子要挂不住了,我害羞。”

谢之衍轻笑一声,屈尊降贵地瞥了一眼伊藤清太郎,低沉磁性嗓音淡淡地说:“听说阿泰勒准尉手里有极品货(毒素),我的船过些日子要出发,准备运一批货去西边大赚一笔。”

伊藤清太郎神色微愣,试探地问:“你在西方也有人脉?”

谢之衍斜睨着他,傲慢地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既是华人,也是华裔,从小在意国长大,人脉自然都在那边”

伊藤清太郎充满算计的眼里,闪过一抹精明暗光。

“好!我今天就做个中间人,给你引荐阿泰勒准尉,只是我有个条件!”

他目光贪婪地盯着秦抒,提出变态的要求:“听说东方女人很会吹箫,让她亲自为我演奏一曲如何?”

伊藤清太郎嘴上说得隐晦,往下指的手势……

只要是成年人,都一眼明了。

此箫非彼箫。

秦抒侧眸,看到伊藤清太郎的手势,差点没吐了。

这个狗日的!

谢之衍唇线拉直,不等他开口,伊藤清太郎口吻不悦道:“只是动动嘴而已,兰桑不会这么小气吧?”

谢之衍圈在秦抒腰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心底的怒火就要压不住了。

如果不是怕影响计划,他现在就能抹了伊藤清太郎的脖子!

“呜呜呜……”

倏地,秦抒发出委屈的哭声。

她抱着谢之衍的胳

膊,轻轻摇晃起来:“少爷,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被您以外的人碰过,我好怕呜呜呜……少爷,你不会今天就要把我送人吧?不要哇!我想服侍您一辈子!”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好不可怜,也让人……性质大起。

谢之衍好似被诱惑到了,眼底欲光肆溢而出,喉结快速滑动。

他抬手以指腹擦拭,秦抒眼角晕染的泪痕:“娇娇,哭也没有用,为了少爷我的事业,你辛苦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