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燕爷追妻了!
南暖:“……”
他疯了?随口说这样的话,被人听到怎么办?
而且还追问到家里来?
她看着眼前矜贵昂藏的燕北寒,深吸一口气,开口:
“燕先生,早上我已经说清楚,你未经我允许带我回去,也有责任,我们两清,请不要再说相关的事情。”
燕北寒剑眉一挑,往前一步,高大身姿将南暖渺小身姿笼罩,居高临下噙着她:
“我似乎并没同意两清,何况……”他顿了下,挑起她下巴:
“南小姐还没离婚成功,就与男人叫的亲热,似乎也不是自爱懂礼之人。”
南暖:“……”
沉默间,燕北寒又抛出冷然暗哑的话语:
“暖暖,他叫你这么亲密,你又叫他什么?”
南暖:“……”
没想到燕北寒如此逼问,而他清冽气息从上方飘下,落在她脸上,冰凉危险,让人喘不过气。
他的手指更是犀利如刀,好似轻轻一捏,就能捏碎她。
她有些恼了,一把打开他,退开一步:“关你什么事?”
一句话,声音微大,微吼,带着些许歇斯底里,震响楼道的声控灯,也震惊燕北寒。
她鲜少这么无礼。
南暖却字字清丽:“是,我昨晚喝醉侵犯了你,可我已经道歉,已经说清楚情况。
而燕先生你曾经也不是没碰过我,现在因为我犯一点错就步步相逼,让我在同事面前丢脸,出丑,你到底想要怎样?
要不然,我让你非礼回来?”
“你说什么?”燕北寒剑眉如冰,黑邃眸子能将南暖冻入骨髓。
南暖丝毫不怕,迎视他目光,再次说:
“非礼回来,我就不欠你,两清了!”
说着,她直接丢下手中行李箱,包包,手机等物品,然后拉开衣服外套,展现在他面前。
最后闭着眼睛,哪怕这里是楼道,也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
这模样,着实惹怒了燕北寒。
他气的冷笑一声,冷冷丢开南暖:“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个?”
“南暖,我没这么庸俗。”
抛完话语,他转身大步流星离去。
安静的楼道,满是他昂贵皮鞋敲击地面的沉重声,危险寒冷。
南暖眼眶湿润,站在原地心累成灰,生气无助的同时,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酒?还喝那么多?
若是没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啪!’一巴掌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恨不得拍死自己。
……
五光十色的高档酒吧。
有圈内人几经周转找到明春顾宴,要求帮忙搭桥,想与燕北寒合作。
燕北寒往常从不来这种地方,今日神奇降临。
“燕先生,幸会,幸会,我敬你。”男子第一时间倒酒,为表诚意,还主动先喝三杯。
那是实打实的白酒,五粮液,高度数。
明春、顾宴看的头疼,这傻子,来之前没打听清楚燕北寒不喝白的?
他们正欲说什么,燕北寒意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喝了?
就这么喝了?
“燕哥,你不是……不喝白酒?”
燕北寒:“以前不喝,不代表现在不喝。”
他说着,又将杯子倾斜,让人给自己倒上。
那人十分利落、热情、尊敬,不断倒酒满上,且奉陪到底。
就那么一来二去,整整一瓶白酒,两人喝到几近见底。
到这里,顾宴明春算是明白过来:燕北寒这哪儿是谈合作?分明是借酒消愁。
他们把男子送走,关上包厢门,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矜贵微醉的燕北寒。
“燕哥,你又和小嫂子吵架闹矛盾?”
“听说,你特意把各类项目合同推迟,还前往西南,难道没缓和好关系?”
燕北寒闻言,不语。
整个人冷冰冰,漆黑压沉的,宛若一座冰雕。
明春见他再次端起酒杯,急的连忙拉过酒瓶:“燕哥,你胃本来就不好,再这样喝下去,得出事。”
“而且女孩子也不是这样追的,要是真喜欢小嫂子,就打直球,温柔又浪漫那种追,保证很快拿下。”
顾宴望着地面,目光深邃安慰:“的确,如果真喜欢就努力一把,不然南暖真是别人的了。”
燕北寒本想冷嘲,可听到那句‘南暖真是别人的了’,心脏里莫名一空。
明明从小在他眼皮下长大的女孩,刚到结婚年纪就嫁给他的女孩儿,怎么就成别人的了?
他,不允许。
从酒吧出来,车速慢慢开着。
车窗外,掠过无数城市风景,忽而,一抹明黄掠过,坐在后座沉醉的燕北寒意外出声:
“停车。”
燕京立即将车停下,回头:“先生,有什么吩咐?不舒服想吐吗?”
他快速翻找垃圾袋,一边透过反光镜观察燕北寒。
燕北寒冷俊立体的容颜在灯光下朦胧深邃,醉意模糊的他,唇瓣干抿着,别有一番性感禁.欲。
他说:“倒回去十米。”
十米?
燕京停止动作,快速将车倒回去十米,精确无误,一丝不差。
当车停好,一家店铺逐渐显于眼里。
只见明亮橱窗内,一条明黄色抹胸裙闪闪发光,上身缎面设计,精致精美,下身采用白底银丝,表面金线勾勒,光影四射,灿烂隆重。
一眼望去,宛若盛放的黄玫瑰,娇贵美艳。
燕北寒想到曾经南暖说过的话:‘我最爱明黄色,款式独特个性的衣服’
这件衣服,很适合她。
他干红唇瓣抿开:“把那件衣服买下来。”
“买下来?现在?先生,店主已经关门了……”
“打电话,不行就把店买下来。”
燕京:“……”
不明白先生为什么突然想买一件衣服,但还是迅速照办。
很快,衣服以双倍价格买到手。
燕北寒矜贵吩咐:“给太太送过去。”
太太?
燕京意外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三秒才恍然太太是南暖。
可先生大晚上折腾,居然是买给南暖?
而且先生已经许久不称呼南暖为‘太太’,今晚又称呼……
他立即明白了什么,低头领命:“好的,先生,我这就送过去。”
只怕,以后他也得重新尊敬南暖。
只是燕京完全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