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什么叫还成？
……
何雨柱现在是真的有些费解，为什么王正平的升的这么快啊！！
王正平有能力没错，但有能力的人多了，但也没谁像他这么一路飞升上去啊！！
别的不说，他何雨柱没本事吗？
就他这份手艺，在红星轧钢厂当个主厨也没有一点问题！
可现在到底也不是主厨，就是一个帮厨，只有主厨不在的时候，他才能掌控一下局面，其他时候就是打个下手炒点，不用多大功夫的菜。
明明都是这个四合院里的人，都没什么背景。
王正平的父母是都没了，他的四舍五入一下，也相当于没有。
大家大差不差的，可为什么王正平就这么突出呢？！
何雨柱有些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吧，我也想不明白……”一大妈看到何雨柱整个人呆住了，也是微微摇摇头：“你说这王正平平时也不显山不漏水的，先是悄咪咪的成了副科长，现在又成了正科长，要不是你一大爷消息灵通，不然到现在，这院子里谁能知道这事？”
“这么一个小年轻，也不知道在外面展现展现自己，口风是真的紧。”李大妈看何雨柱一直不切菜，也是直接从他手里把菜码拿过来，省得外面听不见动静，以为这里面有什么事儿呢。
“不是，这消息是一大爷从哪儿听到的啊？！”何雨柱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这谁知道呢……”一大妈摇摇头。
这事他也跟一大爷问过了，不过一大爷可能是因为之前已经在王正平面前把谢副主任卖了一次了，所以口风也特别紧，连一大妈都没有告诉。
“行了，快做你的饭吧，巴结一下王正平，我听说他这次掉的还是你们后勤部，应该不怎么管厨房吧，但人家年轻，在领导跟前也说得上话，说不定你以后就能求得到人家头上的……”一大妈切好菜之后，也是催促着何雨柱。
何雨柱那边还发着呆呢。
看样子想接受这个消息，还得一会儿。
“切，还让我求他？！”何雨柱倒是满脸的不屑。
“得了吧，你也就是现在嘴硬。”一大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后认真的叮嘱道：“行了，这个菜我也给你吃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有什么拿手的绝活劲儿可全用出来，可别落了你一大爷的面子……”
“放心，我的手艺你们只管放心，你跟一大爷他们就瞧好吧。”何雨柱无所谓的摆摆手。
事情到了现在，何雨柱还是很嘴硬，都不把王正平放在眼里。
……
客厅之中。
一大妈出来的时候，一大爷正跟王正平说着话，一旁的杨思涵静悄悄的听着，时不时的附和两声，倒是没有多主动交流的兴趣。
“来，正平，杨思涵，喝水喝水。你们说什么呢？这么有意思……”一大妈看桌子上三个人的杯子都空了，赶忙凑过去添上水。
“也没说什么。”一大爷是向来不跟一大妈说什么大事儿的，因为他知道一大妈的口风不算太紧，说了什么，传出去之后不太好收场。
一大妈可能也是习惯了这样的事儿，只是笑笑没有多说。
一大妈出来之后，就是一大爷也跟王正平没有什么多说的了。
气氛在一阵尴尬之中流逝的很快。
很快，何雨柱就端着一盘盘刚做出来的菜朝外面走过来。
本来在厨房里面，他出来的很急，可是走到外面反而慢悠悠的，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傻柱，你在那儿装模作样什么呢……赶紧端过来……”一大爷看着何雨柱慢悠悠的，一盘菜放下来都得做五六个花样，马上气不打一处来，笑骂道。
“我来，我去帮忙。”一大妈自告奋勇的道。
“呵呵，好饭不怕晚！”何雨柱倒是一点没有生气，反而非常有自信的拍拍胸脯。
“哼，你小子要是做的不行，我可跟你没完！”一大爷先是训斥了何雨柱一句，最后才笑眯眯的看着王正平：“傻柱这小子脾气不行，脑袋一根筋转不过来弯可以说样样都是缺点，但是就一个很厉害，他这个手艺，那真是没得说，咱们这院子里那些个婆姨，有的都做饭三四十年了，你问问她们敢跟何雨柱比厨艺吗？”
王正平听到这句话也是挑了挑眉，点点头。
心里暗道这一大爷对于何雨柱真的是用心良苦，仁至义尽了，连这个功夫都不忘跟王正平吹嘘何雨柱的好。
“哪里，哪里，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何雨柱哪里听过一大爷这么夸自己啊，心里那是别提多受用了，嘴巴都快裂到耳根上了，可嘴上还是有些谦虚的连连说道。
一大妈也是笑着点点头：“你还真别说，我活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吃过比傻柱这小子做的饭好的。”
何雨柱这人脑袋本来就比较单纯，好些时候都绕不过来弯，尤其是别人捧着他的时候，更是仿佛下了降头咒一样，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一大爷一大妈虽然平时也对他好，但在何雨柱的心里，这些年对他的好，还真比不上一大爷他们现在在王正平他们夫妻两面前夸他一顿。
毕竟王正平现在也有他们这个四合院里第一人的样子了，听一大爷的消息，马上那就是正科长一级的人物了，就是放在偌大的四九城里面，也是能溅起水花的一粒小石子。
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面，那更是最大的领导，一大爷在领导面前这么夸他，何雨柱对一大爷的观感就更好了。
“行，那我就好好尝尝。”王正平也是笑眯眯的，给了一大爷他们这个面子。
今年的时节虽然好了一点，但因为消息不灵通，还有物流也不算太发达的缘故，粮食基本充裕的情况下，反而肉类比前两年还要紧张。
这种情况估计到明年可能就会好一点了。
不过现在，整个四九城里，能请人吃得起一顿三五个荤菜的人家，还真的不算太多。
起码这个院子里，刨去不太讲科学的王正平之外，也就一大爷跟二大爷有这个希望了，其他人自己家能一个月吃上一顿带油水的荤腥就算不错了，至于请别人吃饭，清汤寡水的才是正常事儿。
……
饭菜一个个都起火了之后，一行五人也就坐在一块开吃了。
瞧着众人都动了筷子，何雨柱也是自信的问道：“怎么样？味道还成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何雨柱脸上却是一脸的自信。
“哈哈，是不错。”一大爷给何雨柱竖了个大拇指：“比以前有很明显的进步嘛。”
“好好保持，说不定三五年之后就能是七级厨师了。”一大爷很给面子的捧了何雨柱一句。
厨师和正常工人的等级是反着来的，工人的等级是属于数字的增大而变高的，八级工是地位最高，技术最高的。
而厨师是越低越好，一级大厨才是最好的。
王正平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空间加工坊里的东西吃多了之后，对何雨柱这只能说略微比一般厨子好一点的厨艺，也有了很大的免疫力，不会像刚开始吃一样惊艳了。
至于杨思涵，连点头点的都很勉强，毕竟她不像王正平一样会演戏，何雨柱做出来的这些东西只能算普通，远远比不上王正平做的……
让她昧着良心去夸何雨柱做的饭是什么珍羞美味，那也不可能……
文人风骨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大爷都这么夸了，一大妈自然就不用多说，对于何雨柱间做出来的这些菜也是赞不绝口。
可何雨柱对于一大爷和一大妈的反应，早就有预料了，现在他关注的是王正平跟杨思涵。
尤其是杨思涵……跟何雨柱见过的，其他的美女都不一样……
那一身文人的气质，一颦一笑间顾盼生姿，都让何雨柱心里没来由的就生出些自卑来。
“正平，还有……杨思涵……你们俩呢，觉得怎么样？”何雨柱期待的看着他们。
“……还成。”王正平点了点头。
王正平这些年也吃过不少好东西了，现在何雨柱的饭一进嘴，王正平就不由的心中对何雨柱做出的各种饭菜做了评价。
这个肉炖的太烂，也不知道是过了火还是水加的太多了，一点味道也没有，就这，一大爷还夸呢……
还有这个鸡腿，一人一个确实不错，但你炖的时候也是一整个炖的，不说在鸡腿里面扎几个眼，也不知道是这个时代的厨艺就这样，还是说何雨柱没有学到位。
只能说何雨柱如果之后的饭还是这么做的话，肯定是会被时代淘汰的。
鱼香肉丝就不错了，这年代的十三香也就那样，做出来的差强人意……
……
上面的这一条条评价都是王正平心里的，他也不会现在这个场合拿出来扫兴。
就算说出来，就以何雨柱的这个性子，不光不会感激王正平不说，还会觉得他指手画脚的，你一个门外汉，才做了几年饭啊，就来指导我这个厨子？！
再加上何雨柱现在做饭也是按照老一套，他爹怎
么教他就怎么做，根本没有学过其他人的手艺，何雨柱也没这个心思。
就是一门心思的想把自己老子传下来的谭家菜发扬光大，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
杨思涵同样点了点头，不过没说话。
“怎么还成呢……”何雨柱有些难以接受，他这辈子做饭就没有受到过这种评价。
“行了，傻柱，你就别犟了……你做饭的还是怕别人评价？人家觉得不好吃，你以后做好不就行了？”一大爷转头冲何雨柱说了一句。
现在王正平的身份到底不一样了，他说何雨柱做的一般，那何雨柱也只能接受，人跟人的位置不一样，说话的分量也不一样。
不要说王正平现在觉得还成了，就是说他难吃，何雨柱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何雨柱有些难以接受，不过看一大爷的样子，他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气恼的吃着东西。
毕竟今儿的这一桌菜里，还有他的半只鸡呢……
怎么说他也要吃回本才行。
一大爷刚刚可是说了，他做饭的手工费就从他欠一大爷的钱里扣……
可是这点辛苦费，要还起一大爷的欠款，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行……
所以何雨柱现在对于帮一大爷做饭已经不奢求什么报酬了，能吃饱就行。
“呵呵，没事儿，没事儿，是我太挑剔了。”王正平倒是摆了摆手。
……
酒足饭饱。
王正平也没有多在一大爷家里逗留。
今天一大爷的表现倒是让他有些奇怪，说请他吃饭还真就吃个饭，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事儿。
还真没有请他帮什么忙。
这倒是让王正平有些意外。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王正平真的把杨思涵带过去了，而且桌子上还有何雨柱跟一大妈呢……
要是王正平自己去了，一大妈和何雨柱，一大爷都有信心把他们甩开，让他们去忙活别的事儿，可是杨思涵就没办法了。
“你说这一大爷到底找你什么事儿啊？”杨思涵有些疑惑，这一顿饭吃的没头没尾的。
“这谁知道呢……”王正平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已经到了深秋，快到初冬的时候了，小风一吹，还真的意外的有点冷。
虽然从后院到前院就那么几步路，但王正平还是很贴心的把杨思涵往自己这边搂了搂。
这是什么？
这就是细节！
“嗷呜~”
忽然几声宛若婴儿啼哭的声音响起。
“什么东西？！”杨思涵都被吓了一跳，脚步一停，浑身紧绷的同时身体又往王正平那边靠了一下。
“没事儿，是只野猫……”王正平轻轻的拍了两下杨思涵的背部，缓解一下她紧绷的神经。
说了也怪，这几年天灾人祸的，人都要饿死了，可是这四九城里面，养猫养狗的人居然还不在少数。
这些猫猫狗狗养的多了，被遗弃的也不少，而且再加上现在给他们做阉割的很少，所以一个不注意，这些个流浪猫狗就东一窝西一窝的，生个不停。
而让人奇怪的是，现在人都不够吃的年代，这些流浪狗，流浪猫居然活得好好的。
所以现在四九城里，流浪猫狗的数量居然意外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