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幸好是假结婚

风青杏和枝鸟此时感到身上有点冷,她们的肚腹有饿了,风青杏道:“现在我又冷又饿,要是我们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麻辣火锅就好了。”

枝鸟也道:“我也身子发冷,肚子也饿,这样的冷夜最适合吃火锅了,可是我们到哪里去吃火锅呢?咱们总不会到厨房里吃火锅吧,太显眼了。”

两人正叽叽咕咕地说话,却不料遇见了老夫人身边的四个丫鬟,山红,树红,叶红,草红,老夫人平时最喜欢自然风光,便给这四个丫鬟取了这简单又好玩的名字。

四个丫鬟此时也饿了,她们也正想找个地方烫火锅

平时,这些丫鬟们也喜欢凑在一起打牙祭,风青杏道:“火锅食材我和枝鸟都准备好了,就是找不到一个烫火锅的地方,唉,我们早就想烫火锅了。”

风青杏的话让众丫鬟不停地吞咽口水,众丫鬟绞尽脑汁地想在哪里吃火锅

一个男子在假山后面咳嗽了几声,吓得这些丫鬟们四处逃窜,很快,这个男子闪到假山前。

他不是别人,正是圆乡,他向这些逃窜的丫鬟们喊道:“丫鬟们,你们别跑,我是圆乡,我有一个好地方可以去烫火锅。”

那些丫鬟们将信将疑地聚集到假山前,她们齐声喝道:“圆乡公子,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为何不去睡觉却在这里瞎逛,你没安好心。”

圆乡急忙辩解道:“我现在肚子饿了,正想寻人找点吃的,现在我正好听说你们要烫火锅,我忍不住向你们打招呼了,要说这火锅吃起来麻辣鲜香,味美无比,好姐姐们,你们能答应我和你们一起烫火锅吗?我会让我的雪雕给我带冰淇淋过来。”

众丫鬟们今天在宴席上吃过冰淇淋,她们到现在还能记起冰淇淋的软糯冰凉以及香甜的味道。

于是她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圆乡的请求。

圆乡当即吹了几声口哨,一只硕大的雪雕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对这只雪雕耳语了几句

那只雪雕飞向夜空,并且从夜空中传来了它的鸣叫声。

众丫鬟都道这只雪雕太可爱了

圆乡点头道:“刚才这只雪雕是我最钟爱的大鸟,它最善解人意了,现在,咱们到湖边去烫火锅吧!”

众丫鬟迟疑地问道:“现在湖边甚冷,那里恐怕不是好地方吧!”

圆乡道:“我在湖边隐秘处发现一块天然柴火灶,咱们可以边烫火锅,边弄些烧烤,你们吃过柴火火锅吗?对了,你们的小姐和姑爷睡没有,你们可以把小姐和姑爷一起叫来吃火锅。”

枝鸟道:“小姐还没睡下,姑爷刚才没有回家,还是不要叫他们了,现在小姐的心情也不太好!”

圆乡两眼发光:“照你这么说,你们的姑爷彻夜不归了,哎呀呀,你们小姐这般出色的人儿竟然会独守空房!”

枝鸟见自己说错话,她吐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也许现在姑爷已经回家了。”

圆乡哼了一声道:“我是男人,我最了解男人,男人要爱自己的媳妇,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媳妇独守空房,他会一直粘着自己的媳妇的。”

风青杏见枝鸟说错话,她急忙说道:“我和枝鸟这就去叫小姐,顺便我们把火锅食材拿来,你们在这里等我们。”

圆乡道:“你们快去快回。”

风青杏和枝鸟离开了这群人,两人走在一条花径上,此时的月亮已经躲进了乌云里。

风青杏道:“枝鸟,刚才你为啥要说姑爷不在家,这巨花庄园耳目甚多,要是这件事传到老夫人的耳朵里,会把老夫人气坏的。”

枝鸟道:我知道错了,刚才我也不知怎么的,那些话就脱口而出了,我真是该掌嘴了。”

她急忙用手去抽自己的嘴巴。

风青杏拦住了她:“算了,别再抽自己的嘴巴了,以后你的嘴巴要捂紧点,你说什么话要三思而后行。”

枝鸟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对了,听说咱们这个小姐是假小姐,咱们还要忠心耿耿地对她吗?”

风青杏道:“我们不管她是真小姐还是假小姐,咱们做丫鬟的只需要尽心伺候就是了。”

两人很快来到香壤居前,她们见香壤居内的灯还亮着。

她们在外面轻声地喊道:“小姐,你睡没有?”

此时的柔小光怎么睡得下,她一心想遮掩刍一夜不归宿这件事,此时她哪里顾得上吃醋。

现在风青杏在外面问她睡下没有,她回答道:“我正要睡下,你有什么事吗?”

风青杏道:“小姐,见你今日在酒席上没怎么吃东西,我们几个丫鬟们要在湖边烫火锅,你去吃不?如果你不嫌弃我们这群粗笨的丫鬟做火锅的笨手艺,我们一起去吃柴火灶火锅,行不?”

柔小光一听说有火锅吃,她立刻来了精神,而且,她现在也馋得不得了。

她正要回应去吃火锅,可是她一想到刍一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就不能去了。

一来,她要等刍一回来询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再就是,她最好哪里也别去,她要做刍一的挡箭牌。

她只得回答道:“算了,我就不去了,现在我不饿了,你们自己去吃吧!”

风青杏又道:“小姐,你真的不去吃火锅了?”

“我不去吃火锅了。”

“那我走了哈,小姐,夜深了,你和姑爷快去歇息吧!”

“好,替我多吃点。”

风青杏离开之后,柔小光气得不得了,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骂道:“死刍一,你今晚可真出格,居然不回家,你害得我睡不着觉,也害得我不能吃火锅,等你回来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柔小光回想自己没有假结婚之前,一直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

自己和刍一假结婚之后,为啥自己操心的事变得越来越多了,为啥单纯的自己不再单纯了。

她胡乱地洗了脸和脚,她和衣躺在那张凤床上。

她用拳头使劲地敲打着自己的锦被:“天哪,这假结婚都不是人过的日子,要是自己真结婚了,岂不是要脱掉几层皮,唉,幸好是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