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铁柱来活了

韩泽玉原地起跳,飞起一脚将傻大个踢出去老远,口中喷出的鲜血星星点点散落一地。

中年夫妻呆愣当场,那女人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扑过去想要拯救她儿子。

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迟疑片刻,没动地方,甚至还向后退了两步。

只可惜他忽略了身后还有一个文弱书生。

苏时恩抡圆了胳膊,铆足劲挥出一拳,竟是将中年男人打倒在地,那人连哀嚎都没发出,直接晕死了过去。

啊这……是他力气大,还是这人太脆弱?

韩泽玉见那女人扑过来,立刻善解人意的抬起脚。

中年女人呼天抢地,发出悲鸣:“我的儿呀~啊!”

韩泽玉掏掏耳朵,前面嚎的再千回百转也掩盖不了最后那个“啊”字的真情流露。

中年女人躺在地上哀嚎,这小哥儿是什么怪物?他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韩泽玉冤枉啊!他从来不打女人,他可是要励志成为妇女之友的存在。

明明是她家那个忤逆不孝的傻儿子,利用自身的体重优势,大逆不道的将亲生母亲砸倒在地,其行为令人费解、令人唾弃、令人发指!

韩泽玉“呸”了一声,以实际行动表明他的不屑,这种逆子,人人得而诛之。

懒得搭理这母子情深的二人,韩泽玉转头一看,他老公已经在试探那人的鼻息了。

善解人意、体贴周到、勤劳勇敢的人妻受噔噔的跑过去,殷勤道:“死了没?需要我给他挖个大坑吗?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芜之地,正好适合毁尸灭迹。”

不远处的女人自动消了音,这不是她的台词吗,怎么还被他给抢了呢?

韩泽玉跃跃欲试:“我看这人怕是凉透了,我踩一脚试试,不行就埋了吧!”

韩泽玉刚抬起脚,还没踩到实处,地上的男人竟呻吟一声,悠悠转醒了。

韩泽玉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摇晃着相公的胳膊:“相公你快看,医学奇迹!”

苏时恩怜爱的拍拍一肚子坏水的小夫郎,表示你说的都对。

这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跪作一排,痛哭流涕的祈求原谅,他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韩泽玉打量几人片刻,振臂高呼:“铁柱~来活儿了~”

等在路上的铁柱听到主子的呼唤,马车都不要了,激动的冲了过来。

“哪呢?哪呢?活儿在哪呢?”

哦~就你们三个呀!定睛一看,还是老熟人,看他们被修理成这副惨样,一定没干啥好事儿。

“把人绑了送去官府,这可都是业绩,大叔一定会感谢我的。”

铁柱尽职尽责的从包里翻出麻绳,欲将三人绑起来,韩泽玉还给他现场教学,教他如何打绳结。

铁柱学的很认真,登山结真的很实用,可最后那花里胡哨的太复杂了,他学不会。

韩泽玉恨铁不成钢,这大笨熊,真没用啊!

苏时恩一脸黑线,主动去帮铁柱捆人,期间还充满警告意味的瞪了某人一眼。

韩泽玉装没看见,天真纯良的抬头看天,啊~今晚的月亮真圆呐~

“主子,少爷,我先把人送去县衙,太阳下山之前再回来接你们,你们等我啊!”

铁柱哼哧哼哧的把人拎走,苏时恩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人。

韩泽玉尴尬的咳了一声,心中愤恨不已,铁柱这孩子不能要了,总拆他台。

苏时恩哼了一声,踢了踢地上的绳子,轻声道:“等回家再收拾你。”

韩泽玉眼冒绿光,心道还有这好事儿呐?是不是刚刚看到自己捆人时的英姿,让相公觉醒了某种隐秘的属性。

擦擦嘴角,不能再想下去了,光天化日的影响不好。

艰难的从幻想场景中挣脱出来,韩泽玉抬眼一看,男主角呢?啊不是,他相公呢?

苏时恩早就干正事儿去了,这小庄子的面积跟他名下的那个差不多,除了杂草丛生的土地外,还有一口水井和一排年久失修的木屋。

那一家三口应当是才过来不久,简单的行李还没来得及归置。

韩泽玉跑过来,看了看那一排危房,动用异能给它们加固一下。

可惜不是土房,加固效果一般,只能保证它短时间内不会塌,要是来场暴雨什么的,那就不好说了。

论找东西,韩泽玉可是专业的,地底下只要埋的不太深,在他面前都是一览无余的。

一个七八平米的地下室,里面摆放了许多粮砖,这种粮砖是为了饥荒年代准备的。

墙角处有一坛子粗盐,一些干枯耐储存的草药,其他的也就是一套旧桌椅和几样农具。

地下室的面积本就不大,简单的布局可谓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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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玉盯住一个位置,走过去敲敲打打一番,弄下来几块粮砖,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小木匣子。

这匣子上的锁是完好无损的,但经过韩泽玉的判断,这盒子被人动过,因为他看到了不同时期的指纹覆盖。

苏时恩看不见这些,但他相信玉哥儿的判断。

韩泽玉不会开锁,只能选择暴力强拆,“咔嚓”一声,铜锁断裂开来,苏时恩接个正着,赶紧拿帕子把它包裹起来,拿回去还能卖钱呢!

韩泽玉赞赏的亲了夫君一口,他们两口子现在抠的别具一格,苏时恩更是将“勤俭持家”四个大字刻进了骨子里。

盒子里有一封信,还有一根小金条,虽然年代久远,但它依旧闪瞎了韩泽玉的狗眼。

苏时恩比较淡定,拿过信件让玉哥儿确认,韩泽玉点头,果然也是被人拆开过的。

展开信纸阅读了上面的内容,是一位匿名人士写给梁青禾的信。

信上说他曾托梁大夫替他保管玉石,期限已到,他将东西取回,感念梁兄信守承诺,故将其中一块玉石赠予,伴他与夫人长眠地下。

这金条的由来不言而喻,是写这封信的人留下的。

信里对于金条之事未提及半分,而那个动过锁头和信件的人也没将金条拿走。

倒不是说人家视金钱如粪土,韩泽玉认为他们很可能是看不上这点儿钱。

可羡慕死他了,这些万恶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