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小道消息
这次来到旧区的拾荒者聚集地，途中很多原本的居民房都按照计划给拆掉了。福尔明显感觉到拾荒者的占地面积变大了，【太阳城】应该默许了拾荒者对面积的扩大。
刚停下车就看到远处的徐奥正在朝着自己打招呼。
福尔望了周围一圈走向了徐奥。
“大哥，好久不见！”徐奥双手从大衣口袋里面拿了出来，“我之前听说大哥去参加了什么任务，结果失踪了一段时间。”
“嗯……”
“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突然过来找你有点……”
徐奥笑着说：“嗨，大哥，我知道你的生活习惯，我不介意，毕竟你帮我的事情可是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听到这，福尔打量着徐奥，发现他不仅头发弄的干净又整齐，而且衣服也明显不是拾荒者的破旧衣服。
“发生什么了？”
“我在【布莱克集团】找到了份不错的工作，帮助其他【布莱克集团】的人员协调物资。”
“听起来不错。”
“大哥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
“最近太阳城有一些流言蜚语。”
徐奥立刻理解到了福尔来找自己的目的：“你说这个啊。以前也有，只是最近多了很多。大哥的意思是要调查这个源头？”
福尔点点头。
徐奥靠近福尔，小声地回答：“大哥，关于这件事老大也安排给了所有人。我们每一个【布莱克集团】的人都在搜集相关的信息。”
福尔眉头一皱，询问道：“布莱克？”
徐奥左右望了一眼小声的说：“大哥，布莱克集团的东西基本都是【太阳城】给的，所以太阳城如果出现问题也会让布莱克集团出现问题，当然要去调查源头。”
“这事情大家都猜得到。那么有没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前提是你不违规。”
徐奥挥手表示没有这种规定，说：“只要求找到源头，对于其他的完全没有规定。我所知道的是大多数流言蜚语是在【终结】行动后出现的，因为里面有不少的战斗视频，而且镜头几乎都是阻挠者被攻击的镜头。”
徐奥拿出手机，把视频播放给福尔看。
画面的视角是从战场的另外一边拍摄的，而且还进行了消音处理，这个角度上都没有看到任何拍摄者的影子。
福尔说：“这个视角不是我们战斗时候的所在位置，【太阳城】也不需要在这个角度拍摄。拍摄的人是早就架好了摄像头吗，甚至还有放大后的镜头，这个清晰度，拍摄者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吗？”
“大哥真厉害，能说出这么多情报。”
“只是瞎猜的，这个位置我留几个图片，到时候有机会去现场看看。”
“还有这些。”
徐奥又翻出一张张的照片，上面都是写着各种流言的海报，说：“这些东西很奇怪，出现的位置基本都是旧区，然后材质都是纸张。大哥知道的吧，现在要用纸张就已经很奇怪了。”
“我遇到过用纸张的……”福尔发现徐奥一脸如同看怪人一样的表情，思考了一下说：“她很喜欢收集过去的文献，所以有很多保护起来的书和纸张。”
徐奥立刻了解了，说：“你说宾果啊，那种收藏家倒是挺常见的。但是真的拿来做这种消耗行为的可是非常少见的，我也就听说过那么几个老爷爷喜欢自己做纸张然后写字。”
“他们制造？”
“当然这不是他们制作的海报，因为纸张的工艺完全不一样。他们说他们没有本事制作这么高级的纸张，更不提他们也舍不得拿来做这些垃圾宣传单。”
“找时间我去见见他们。”
“地址我发给大哥，对方叫金老爷。以前是和我们一样的，但是后来加入太阳城后彻底与我们割裂了。”
“听起来不是个友善的人。”
“如果大哥能带上点没见过的东西，他要是满意了，那么他什么都会告诉你。”
福尔想了一下，回想起自己手上拥有的没见过的东西，搬到新家后一直没有拿出来的那把步枪。
“真的什么都告诉我？”
“金老爷年纪大了，他只要开心什么都会说。不过我不认为大哥能从他手上弄到有用的信息。”
“好……还有别的情报吗？”
“有的，多数的海报还有传播区域不是这里，而是商业区。”
“
那边人多。”
“布莱克集团内部认为这不是理由，因为如果要效果，明显是更讨厌【太阳城】的人更容易煽动。”
“这是一种目标过滤。目的就是过滤掉那些暂时或者根本不会理会海报的人，所以在哪里投放都能达成目的。”
徐奥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说：“确实。我的朋友们确实不怎么关心【太阳城】的各种方案，毕竟大家只是不想被外面的人伤害才进入太阳城，并没有考虑融入其中。”
“除了海报，网络视频宣传外还有什么使用方法？”
“网络视频都比较少，一般都在暗网里面传播。”
“怎么进入暗网？”
“我不知道。老大一定知道，但是我不认为他会告诉你。”
“有没有办法？”
“没有……”徐奥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恐惧，“大哥，在怎么样老大就是老大，我也不可能和他谈笑风生啊。”
“好的，我找办法去问他。”
“祝你好运。”
“感谢情报，下次需要我帮什么我会尽量帮你。”
“大哥，我不需要的，你帮我改变了我的未来，我报答都来不及。”
“其实当年我只是路过而已。”
“那就是我运气好。”徐奥非常开心地说，“大哥，我先回去了，需要我帮忙只要我有空我都会帮你。在这里要注意小偷，我对他们的手法很清楚。”
“我会的，你好好工作。”
福尔把大衣扣好直接朝着金老板的地址前进，地址就在旧区的二手市场，福尔以前有路过过，但是从外面看以为要荒废了就没进去。
这次再次来到二手市场，发现这里更加的破烂了，不少的人正在搬运东西，从他们的衣服上的标志可以看得出他们是【太阳城】的人。他们会暂时停下手中的活看向福尔然后又回到工作中，而那些没有标志还一直盯着福尔的人则是他需要小心的人。
一家冒着热气的店子就是福尔要找的【金老爷】的店子，招牌已经被放在了门口的箱子上，看来打算搬家了。
福尔刚刚推开虚掩的店门就听到叮铃叮铃的响声，随着响声的方向望去发现是一个连在店门上的设备发出来的声音，这个设备极为的简单，完全依靠碰撞产生的声音。
“什么时候了，还有人来这里？”
福尔往旁边移动了一下才避开所有挂在屋内的纸张看到了头上围着头巾的人。
“请问，你是金老爷？”
“是我，有话快说。”
“我路过。”
金老爷打量着福尔，满脸写着“哪来的神经病”，于是说：“看你样子就不是路过。如果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做该做的，要不然就就滚，你们这种年轻人懂个什么。”
福尔略有不爽的点点头，随后就回到家并且背着包裹起来的步枪再次来到了金老爷这。
金老爷这次戴着厚重的手套出现，用手上的工具指着福尔喊：“你是不是找茬……”
金老爷突然看清了福尔背着的东西，两眼立刻放光，他把厚重的手套丢到了一旁，换上了一对非常干净的洁白手套。
福尔把包裹好的步枪交给了金老爷，并且说道：“希望能换点有用的情报。”
金老爷只是打开了一个边角立刻发出了惊叹声，然后重新包裹起来说：“过来吧，这里不适合聊天，太热了。”
金老爷把福尔带进了里屋，这里面的温度非常的舒适，四周的墙上都挂着可能是金老爷写的字画。
金老爷很得意的看着福尔说：“怎么样，年轻人没见过吧。”
“确实没见过，我想应该是一种艺术或者文化的表现？”
“哈哈，你还挺会说话的。”
金老爷把包裹的布摊开在一张木质的桌子上露出了里面的步枪，他低着头，鼻尖距离枪身只有一厘米不到，缓慢的从枪管平移动枪托。
他仰着头张着嘴闭着眼睛，感慨道：“啊……这东西实在是太棒了，虽然你没有好好保养，但是原主人一定保养的特别好，金属件里面的润滑油味，木材的香味……我以我的名字做担保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这东西我从荒野……得到的，那个弹壳在里面。”
金老板一脸惊讶，用右手熟练且轻轻的拉开枪栓，然后用左手接住了从里面弹出来的弹壳，他先用左眼仔细观察了半天，又用右眼观察了半天，嘴巴不自
觉的往上翘，感慨道：“我的天，这东西实在是太棒了，我手上拿着的可是历史。”
“我需要知道关于太阳城【大小姐】，【妈妈】或者关于现在【太阳城】不好的流言蜚语的任何情报。”
金老爷笑着用布把步枪重新包裹了起来，说：“胃口可不小啊！”
福尔心想金老爷是不是觉得这不够。
金老爷轻轻抚摸着步枪，说：“但是对于我来说和这个宝贝比起来一文不值。关于你说的【大小姐】和【妈妈】我可不清楚，这两个听起来像是什么特殊癖好，如果你有更详细的描述我或许能回忆起什么。至于你说的流言蜚语，我想你这次来主要目的也是这个吧，之前布莱克的小伙子们来找过我，他们给我带了点字画的复制品，那玩意根本不值钱，电子版多的去了，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复制品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你要找源头，除非你去未来城否则我不认为你能在太阳城里面找到制作者。”
福尔皱眉头说：“未来城……”
金老爷顺手拿了一杯饮料一口下肚，在一声舒爽地啊之后继续说：“这种造纸技术我当然都有了解，只是海报用的这种纸并不适合我的爱好。未来城那边有个叫【伊藤】的家伙喜欢制作这种纸张然后做海报，不过就我的了解来看他不会拿来做这些无聊的海报，他更加喜欢做过去文化产品的海报，都是些卡通女孩子什么的。”
金老爷从桌子下面拿出好几张不同的海报避开步枪的位置摆放，上面写着“太阳城是骗子”，“太阳城要杀死人类”，“人工智能是疯子”等等类似的内容。
福尔问：“既然你认为不是那个……伊藤做的，还有什么情报吗？”
“说明不是未来城那帮不喜欢太阳城人干的。”
“会不会是别人从他那买了纸张后再去制作呢？”
“为了这种海报去荒野里面挖沙子，然后再修复老式的打印机？”金老爷不屑的一笑，“有的海报打印了一半就出问题了，然后一些打印出来的颜色都变淡了，我想应该是材料不够了。肯定也不是拾荒者们干的，我了解他们，他们才不会对太阳城的死活感兴趣。”
金老爷拿出手机示意福尔也拿出手机来接受文件：“这里面的地图是我搜集来的海报出现的位置，你可以看得出这些海报之间距离不远，用无人机投放很快就会被【太阳城】发现，人工投放就麻烦很多，然后出现的位置……”
福尔看着这些位置，能看得出都是一些自己从来没去过的巷子。
“这些位置是太阳城的盲区，很多人都会在这边进行一些不被准许的交易。”
“太阳城的盲区，【太阳城】没有发现过？”
“发现过，不过这边被发现了，另外的地方又会出现新的盲区，仿佛是太阳城的某种缺陷一样，这个地图会实时更新，你可以借助这个去找线索。”
福尔看着手上的资料点点头。
金老爷仰着头指着福尔的肚子说：“这件事我也会一直调查下去，我只要有新的情报就会告诉你。”
“非常感谢。”
金老爷笑着说：“我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几年……别给我说义体，那玩意我才不想放到体内，但是我可不是讨厌太阳城，相反我非常希望太阳城一直建设下去，我只是纯粹的不喜欢义体而已。”
福尔点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
金老爷继续说：“太阳城现在有内鬼了，拜托你了。”
“嗯……”
离开商店的福尔，发现有几个人盯着自己，当他路过后这几个人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于是福尔一边前进一边回头看着他们，他们在那里交谈似乎对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他立刻前往了最近的一个盲区，并没有找到新的海报，头顶上飞过的无人机说明这里可能就在刚刚被修补了。
福尔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地图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摸着下巴在思考，这个资料是在太阳城的手机上存放的，那么【太阳城】应该有能力直接读取这些东西，那应该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盲区，还是说【太阳城】真的存在设计上的漏洞。
“你在这干什么？”
福尔转头看向来的方向，看到一名穿着布莱克集团衣服的人。
“散步。”
“散步？”
“没错。”
福尔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猜测对方认为自己是来投放海报的人，于是正打算解释，对方却一步一步的靠近
自己的同时开口说：“海报早就没有人投放了，你来这里没有什么意义。”
福尔心想着对方姑且算是自己人吗，于是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海报的。”
“福尔出现在这个位置，我想也就只有海报这件事了。”
“你是？”
对方提了提衣服上布莱克集团的标志说：“布莱克集团的人，我通过义体知道了你的身份。”
福尔这时候发现对方的右眼有独特的反光，豁然开朗。
“我险些报警了，要不是你的照片出现在了网络上，我都无法搜索到你的信息。”
福尔心想：不是利用【太阳城】的情报吗，还是说在撒谎。
“最近都没有人投放海报了，所以我想对方的恶作剧也结束了吧。”
“是吗。”
对方松了一口气双手叉腰说：“不管怎么样，我可以下班了，你注意安全。”
说完对方就从福尔旁边走过朝着巷子深处走去，福尔一边看着他的远去一边拿出手机搜索自己的名字，就看到了写着《英雄福尔的归来！》的标题，开头就写着“未解之谜最前沿的报道……”
福尔叹了一口气就朝着下一个盲区前进。
一整周下来毫无进展。
福尔坐在医院的休息长椅上思考这是不是某个人的恶作剧，但是根据金老爷的说法来看，这可是下了血本的恶作剧。
叮咚……
福尔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来自宾果的信息，点开就看到是她写的奇怪的文章，关于太阳城传说中的下水道的报道。
福尔脑袋往后一仰，双臂搁在椅背上，小声感慨道：“虽然不喜欢她的报道，但是确实受益了……”
一旁传来对话。
“啊……不知道【太阳城】会给我什么样的补助……”
“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可是……”
“而且你不是已经免费安装了义体了吗？”
福尔抬头看到两个穿着白色康复服的人正在马文的商铺前面，从对话来看他们两是阻挠者，一个正坐在轮椅上，一个透过康复服能看到他身上有固定义体用的装置。
有义体的说：“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想装义体。”
坐轮椅的说：“我只想再站起来。”
义体的弯腰小声的说了什么，坐轮椅的刚想习惯性的站起来却因为身体的不允许导致自己在轮椅弹了一下。等他调整好自己的坐姿还专门回头看了眼福尔，然后凑近自己的伙伴耳边小声的说话。
福尔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就走，反正有人看自己不爽，那就不在这碍事。咪铃的病房里面有医生和马文正在进行日常护理，这下也无法待在她的旁边。最后他拿起了手机看了眼资料上显示着的盲区信息，发现信息更新了。
虽然位置比较远但是福尔还是开车前往。
这个盲区在天穹，是朝向未来城的方向。
福尔把车停的很远，然后启动了自己的面罩站在一个角落里面观察。因为盲区的更新，这里有不少人，他们几乎都戴着各种面罩或者面部装饰品。
“嗯？”
福尔拿出手机放大远处的画面，发现了一名穿着新的阻挠者衣服的人出现在了人群中，并且开始交谈。
“有意思……”
福尔沉默的走进人群，听着其他人聊着的内容。
“这东西不错吧。”
“嗯。”
……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没了……”
“该死！”
……
“要干吗？”
“不吧……”
“怂货！”
……
都在说谜语，福尔只能猜测周围人谈论的内容，不要一会他发现有不少的视线看向自己，心想自己的衣服已经不是阻挠者样式，那么被关注的原因大概就是自己一个人或者是眼前的这个人。
福尔虽然改变了几次方向，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也随着他改变方向。
对方开口了，声音被他嘴上安装义体处理后发了出来，问：“新人？”
福尔点点头。
咔嚓！
对方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在手上把玩，说：“既然如此你今天来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福尔问：“这么排外？”
对方停下了玩
弹簧刀的手，说：“自身的安全比交易重要。”
“那里可是有阻挠者哦。”
“不是所有人加入阻挠者都是为了保护太阳城。”
“也是……”
“所以新人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这句话出来，包括那个阻挠者在内，周围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福尔立刻从衣服里面掏出了手枪指着眼前的家伙，下一瞬间对方立刻连着手上的弹簧刀一起举过头顶。
“卧槽……有话好好说……”
“那就闭嘴吧。”
福尔看了眼阻挠者，发现他双手抱胸没有任何想要阻止自己的想法。
福尔随后收回了自己的手枪，这次所有人都不再关注福尔而是回到各自原本的目的上。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福尔也没有从他们的对话中得到明确的情报，依旧都是他们之间用的谜语。
回到车旁边的时候，福尔被人叫住。
这个家伙带着一副很个性的面具，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仿佛为了突出他的面罩一样。身高和福尔差不多，但是看起来瘦很多。
这种人在刚才的人群里面很多，所以福尔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伙计，你居然能在太阳城里面带手枪。”
“工作需要。”
“那要不要和我合作啊？”
“合作什么？”
“既然你能持枪到处乱跑，说明你和【太阳城】有点关系，那帮我弄个东西如何？”
“你不说清楚，我没有任何理由答应你。”
“哎呀……确实……”对方摸着自己的面罩说：“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从【太阳城】手上弄到个电容器。型号是太阳城生产的产品里面非常常见的，残次品都可以。”
见对方这么不要脸，福尔便说：“既然常见，你自己去买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我帮你弄。”
“这个么……常见但是不代表一般人会卖。再说啊，我去弄旧件可无法满足我客户的需求。”
福尔心想这家伙是个二道贩子吗，于是问：“你会给我什么？”
对方见福尔有兴趣了，很开心地回答：“我这边能给你的是拾荒者的一个储藏室。”
福尔立刻拉开了车门，对方马上叫唤道：“电容器又不是什么宝贝，给你一个储藏室可是超值！”
“那你就自己去弄吧，反正不是什么宝贝。”
“哈……你这家伙，信不信我让我老大弄死你！”
福尔坐上车，打开车窗说：“随便你。”
对方听到福尔的回复不断的喘气，然后胳膊压在车门上说：“我告诉你，我老大可是通行证！”
福尔一愣，这下对方可就得意了，立刻叫道：“怎么样，怕了吧，就算你在太阳城他也有办法弄死你！”
福尔转头看向他说：“你告诉他我的名字，福尔。我非常欢迎他来太阳城，我可是有不少事还要找他。”
说完就把车窗升起，然后开车离开，后视镜里面看着对方一脚把旁边的管道踢了一脚，然后因为疼痛蹲在地上。
福尔把头转向了前方，自言自语道：“不管这个名字下的人是谁，我都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