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崩溃的开始3
通信信息上显示着上一次和大介通信的时间，已经有一个月了。
福尔坐在电脑面前看着已经得到信息，咪铃洗完澡出来说：“福尔，我洗完了，该你了。”
“嗯……”
“还在想m的事情吗？”
“嗯……”
看着愁眉苦脸的福尔，咪铃说：“那就更应该去洗澡，人在浴室厕所的时候会有奇思妙想。”
福尔点点头。
水打在身上让他放松了下来。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长时间在荒野里面生活过了，回想起自己在荒野乱跑的日子，想起了【终结】……
【终结】……【毁灭】……两个家伙的名字如此相似……大介很久没有联系过自己了，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当时两人猜测m和【波波罗迪】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是随着两人的深入后大介失踪了，再也没有回复过自己的信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需要找到【波波罗迪】……
福尔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给宾果发了一份信息。
“你还记得当年你说m喜欢说谎的事情吗？”
很快宾果就回复了：“当然，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我还说过他以前是太阳城的人。”
“哦……还有这样的事吗？”
“你不记得了无所谓，我后来不是继续跟踪吗，我发现他对太阳城很熟悉，三两下就摆脱了我的跟踪。”
“我也见过不是太阳城的人，但是很清楚太阳城道路的人。”
“确实是有。我随后还去荒野进行过调查，发现他在荒野似乎没有特别大的名气。”
“因为在荒野都是名为【波波罗迪】的人负责，m负责太阳城。”
“……”
“怎么了？”
“【波波罗迪】曾经接触过【山姆奶奶】，后来加入了【通行证】。”
“接触过【山姆奶奶】，【麦克】和他会不会也接触过？”
“【麦克】？你说的是星期五的父亲吗？”
“那还能是哪个？”
“太阳城叫【麦克】的还有几名，这名字太土了。”
“很久以前【麦克】因为某件事离开了太阳城，然后【山姆奶奶】确认【麦克】去过她那里，而你说【波波罗迪】曾经也是【山姆奶奶】的人……”
宾果在自己的电脑上找了一会，打开了和福尔的视频聊天，并把相关的资料放到了屏幕上。
那是一张山姆奶奶的全家福，里面有一名福尔非常眼熟的人，为了确认不是自己认错还专门找出了【麦克】的照片。
“我记得山姆奶奶曾经说过他那个时候仿佛死人一样。这个照片上看起来的气色不错。”
宾果挪动了全家福的窗口让自己出现在画面中，说：“这里面没有【波波罗迪】吧？”
福尔看到咪铃也走了过来，点点头后，咪铃也出现在了镜头里面参与了这次的视频聊天。
咪铃和宾果简单的打了招呼。
福尔回答：“我没见过【波波罗迪】，但是这里面有【麦克】。”
宾果点点头，然后换了一张照片出来，依旧是全家福，里面的【麦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戴着墨镜的男性站在同一个位置，他看起来非常的不耐烦。
宾果说：“这个戴着劣质墨镜的男性就是【波波罗迪】。他是【麦克】离开后没多久就出现的。【通行证】把【波波罗迪】介绍给了【山姆奶奶】并负责供货，那个时候【通行证】和【山姆奶奶】的关系还不错，决裂后【波波罗迪】依旧在和【山姆奶奶】来往。”
咪铃指着画面里面的【波波罗迪】说：“我见过他！”
宾果点点头说：“如果我的记录没有错误，咪铃被山姆奶奶带回去后应该是见过【波波罗迪】。”
咪铃回忆说：“我记得每次和他相遇，他总是盯着我……”
宾果此刻没有开玩笑，而是说：“【波波罗迪】这个人很神秘，我知道的几个见过他的人都说这家伙不友善。他总是能弄到很多少见的东西，以至于让我怀疑他和【终结】有关系。”
咪铃听到这个名字咬紧了牙齿，福尔安抚了一会问：“为什么是它而不是【通行证】？”
宾果连续放出几张照片，上面都是【通行证】在进货的情况，里面还能看到【波波罗迪】，随着照片的一张接一张，照片上显示的日期也不断接近现在，福尔也发现了端倪。
“他的脸？”
“你发现了吧，他的脸有问题，而且随着日期接近现在问题越来越明显，就仿佛是技术退步了一样。”
福尔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的猜测，说：“我曾经和大介讨论过【波波罗迪】和m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我认为大介找到答案了但是现在他失踪了。”
宾果回忆了一会说：“他也是个大名人了，我可没少写他的故事……这么一说，他的失踪有点突然，我甚至没有得到任何的说法。”
福尔点点头。
宾果说：“话题还是回到【波波罗迪】的脸上。荒野上没有人会需要做整容手术，这是完全没有需求的事情，但是他却做了。”
福尔说出自己的猜测：“我和大介之前在调查m和【波波罗迪】之间的关系，我们猜测他们是同一个人。”
宾果看着照片说：“除非他的相貌在出现在一些人面前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他为什么要做整容手术，而且这个手术效果在变差……你们调查了他们能在同一时间在做什么了吗？”
“调查了，他们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不同的地方。不过我们也发现他们两从来没有在我们的跟踪中会面过。”
“只要真正的【波波罗迪】找来演员那么这些事情都能造假。”
“嗯。”
“如果他们两不停的互换身份，总会露出马脚……”
“关于这一点，大介能很确定的说他跟踪的【波波罗迪】没有出现过一次奇怪的行为，所有的行为都非常的协调。”
“大介说没问题那就基本没有问题。”
“m也很久没出现在太阳城了。【波波罗迪】呢？”
“我说过哦，他很神秘，当然也包括了他的行踪。大介失踪很大可能性也和与他接触有关。因为你们在调查他的秘密，既然如此，最简单的就是处理掉你们。”
“……”
“不过想必他也很头疼吧，毕竟追踪他的人可是大介。”
“【波波罗迪】一般不会直接与人接触吗？”
咪铃插话道：“会与人接触，而且很频繁。”
宾果点点头。
福尔皱着眉头。
宾果看到福尔略有失望，说：“很神奇吧，明明浑身是秘密但是却又频繁与人接触。”
福尔嘀咕道：“但凡想知道他秘密的人都被解决了……”
宾果推测：“所以我认为【波波罗迪】很头疼大介，说不定他还活着，只不过无法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前关于【波波罗迪】的事情还可以尝试找【通行证】或者【国王】这些名人询问，结果连【停车场】都死了，很难不猜测都是同一人所为……”
还没说完，宾果看到福尔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于是询问道：“真的是同一人所为，而且还是他？”
咪铃说：“这是根据手上资料的推断。”
宾果仰着头说：“啊……我居然错过了这么好的话题。【波波罗迪】这家伙把所有知道自己的人全部干掉了，这岂不是把所有的荒野传说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福尔低着头说：“如果……”
宾果透过屏幕看着福尔：“嗯？”
福尔看了眼咪铃，又看向宾果说：“如果m和【波波罗迪】以及【毁灭】是一个人，他为什么如此痛恨【太阳城】？”
宾果说：“我好烦啊……居然有这么多话题可以写的人，我的职业感应却一点都没感觉到……”
福尔说：“你现在都知道他会消灭尝试知道他秘密的人。你现在不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吗？”
宾果摇摇头回答道：“这可是我毕生的工作，对于我来说秘密排在我的命之前……不行我一定要去调查一下，这可是绝对值得我解密的东西！”
咪铃问：“【波波罗迪】照片能匹配太阳城的数据库吗？”
宾果说：“我还没试过。”
咪铃说：“能试试吗，所有的都交给太阳城。”
宾果双手抱胸沉思着，突然传出熟悉的声音。
疯男的脸覆盖住整个镜头说：“我还以为你们嘀嘀咕咕在说啥呢，原来是说【波波罗迪】啊。”
宾果表情惊讶的被疯男推开，这样他变成和福尔视频通信的人，说：“他是我后来的供货商。我在旁边听你们说了半天，我这下是搞懂了为什么我的秘密基地会被人知道，原来如此，一切都清晰明了了。他就是【毁灭】。”
疯男如此肯定的样子，让福尔问：“什么理由？”
“因为我逃到这里来的原因就是【毁灭】想杀我，之前我和宾果还遭受了炸弹袭击呢。你总不可能说宾果写的文章惹怒了【毁灭】吧？”
疯男坐在一台自己制作的大型外骨骼里面，通过显示器看着眼前戴着一副劣质墨镜的男性。
虽然肉眼不容易分辨，但是疯男的设备能发现他脸上有一些整齐的伤痕。
疯男在外骨骼里面按照往常一样搜集着对方的数据。
“疯男，这些材料应该足够满足你的需求了吧？”
疯男操控大型外骨骼，利用被处理过的声音，回答道：“简直好到不可思议。”
对面的男性自称自己叫【波波罗迪】。疯男通过【通行证】的介绍认识了这个人，原本自己希望按照以往的方式进行交易，结果对方一句“李先生，我想和你面谈”让他决定亲自会会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波波罗迪】反问：“现在做生意的人都这么好奇了吗？”
疯男操控外骨骼把胳膊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着头看着【波波罗迪】，说：“你要知道能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已经是我的重要客人了。”
【波波罗迪】用手指推了推桌子上的平板，说：“我的货没有问题，你的呢？”
疯男回答道：“你要的义体一个月后可以给你。”
【波波罗迪】说：“一个月太慢了。”
疯男笑了一下说：“金色月亮为了保证质量都是我亲手制作。”
【波波罗迪】反笑道：“输入指令让电脑自己完成也叫亲手制作。那些【机械狂躁症】不都是你的义体导致的吗，还保证质量？”
疯男用外骨骼指着【波波罗迪】说：“我做生意可是非常诚实的，每一件义体我都写了详细的说明，但是有一群蠢货看到便宜货就要买，我拦都拦不住。”
【波波罗迪】点点头，说：“我认可这一点。”
疯男趁机说：“如果你觉得我出货的速度太慢，大可以去选择【精工制造】。”
【波波罗迪】回答道：“比起他们我更希望和你做交易。一个月，我知道了。”
疯男在送走【波波罗迪】后利用自己的货车把所有的材料运送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当然在这之前已经做好了全部的检查，包括材料的污染，跟踪信号等等。
外骨骼的显示器上显示着自己要制作的东西，都是一些自己曾经制作过的产品，这次只是利用更好的材料制作。
回到秘密基地疯男才从外骨骼里面出来，他开心用自己还未成为义体的左手拿出一块材料，接触到材料的那一刻，疯男惊讶的盯着剩余的材料然后一份一份的检查。
最后满头大汗，自言自语道：“不可能……这些东西……人工智能……为什么他能弄到这么多……等等，批号都是连续的，这些是全新的？”
疯男已经快九十岁了，他和各种材料打了一辈子交道，在自己还再研究所的时候就因为仅凭手感能分辨出材料的品质而被大家称赞。
疯男放下了手上的材料不断后退，他开始惊恐。
他所知道的能生产这个材料只能是拥有人工智能的地方。【未来城】因为特殊原因不可能生产。【太阳城】还未完工，对物资的控制很严格不可能流出这么多。
“【终结】与【波波罗迪】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没有处理掉上面的批号……仿佛是故意的……”
疯男按照约定完成了义体并将其送到了指定地点。
【波波罗迪】非常准时，准时到了秒。
【波波罗迪】这次带来了几名同伴，让他们检查了一下后就搬进了自己的货车。
“我回去后给你联系。”
“欢迎再来。”
疯男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桌子上的信号发送器摇了摇头。
本来他想把这个零件偷偷安装在货物里面，但是考虑到对方和【终结】可能有某种亲密关系，为了自己的命还是没有做这件事。
没过多久【波波罗迪】就再一次找上门来，疯男对于他的突然拜访非常的不开心，但是看在对方带来了如此多的材料时，自己的贪婪战胜了自己的理智。
“要做什么？”
“希望你帮我利用这材料制造一副身体。”
“身体？”
“相关资料在这里。”
疯男操作外骨骼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厚厚的纸质文档，随手翻开几页看了下，坐在外骨骼里面的疯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不敢信自己所看到的资料。
“全身义体”。
【波波罗迪】提醒道：“照着上面做，不要问来源。”
疯男放下了文档，操控外骨骼双手抱胸，启动了身上所有的传感器扫描着【波波罗迪】，但是他发现自己获取的数据出现了差错。
数据在不停的变化。
“有意思。”
“是资料有意思，还是我的数据有意思？”
疯男吞咽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偷偷进行的扫描行为被发现了，明明自己做好了一切信号屏蔽，甚至房间里面也做了伪造的传感器来掩盖自己的行为。
疯男笑着拍着自己的大腿，【波波罗迪】也配合着傻笑。
【波波罗迪】突然停止傻笑，说：“这个东西，我想你也完成不了，所以随便做做就行了。”
疯男笑着反问：“你在质疑我的技术？”
【波波罗迪】点点头，说：“毕竟你曾经就失败过，不是吗，李先生。”
疯男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一个人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不可能。
【波波罗迪】站起来看着躲在外骨骼里面的疯男，本应该更加巨大的外骨骼在此刻显的如此渺小。
“我期待你的好消息，李先生。”【波波罗迪】转身走向大门，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说：“对了，相关的报酬也在里面，你会满意的。”
疯男回到秘密基地，看着资料，烦躁的他此刻没法工作。
“当年的人应该都死的差不多了啊，应该也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
疯男愣了一会。
“不会是你吧，人工智能。”疯男摇了摇头，说：“但是以它的能力，自己完全可以制作出全身义体才对，要不然当年怎么完成的那个东西。”
疯男调出当年的记录，关于那个东西，【大小姐】的残缺记录。
“曼方啊，曼方，你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资料销毁，这可是全人类智慧与全人类运气的结晶啊！”
“等等……”福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打断了讲故事的疯男，“你知道【大小姐】？”
疯男点点头。
“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过了啊，宾果的【未解之谜】第四百三十五期里面我们就聊到了【大小姐】。”
福尔抬起头回想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找到了这一期，才意识到曾经自己看过，但是真的只是聊到过而已。
福尔问：“你知道【大小姐】长什么样吗？”
“知道啊……”疯男刚看到福尔想站起来立刻说：“但是，那只是当年原型时候的样子，后来改动过很多次了，到底最后以什么样子出现在其他研究员的面前我不知道。”
“该死……”福尔靠在椅子上，然后问：“那你提到的【全身义体】到底是什么，这东西和我们在【终结】任务时候遇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疯男听到这个笑了起来，说：“哈哈哈，提到这件事我就要笑，既要笑我自己也要笑【终结】他们。笑我是因为到头来我就是不如曼方博士，笑他们是因为他们到头来也没有完成，明明都有当年关键的【人工智能】配合，它自己居然完成不了自己当年参与过的技术。”
“还有什么事情你知道的吗，关于这个【全身义体】。”
“御行守不是把相关的技术文档都放到你们内部服务器了吗，我都看过了，你肯定也有权限。”
“我哪看的懂。”
“就是你们遇到的那几个都是利用了相关技术的产物，里面甚至有我亲手制作的零件。”
“好吧……”福尔觉得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了，于是问：“为什么后来【毁灭】和【终结】要处理你是因为你没完成这项技术吗？”
“不是。我认为应该是，我发现了【波波罗迪】和【终结】有关系，他们打算灭口吧。”
福尔想了一下，说：“现在我们确认【波波罗迪】就是【毁灭】，然后【波波罗迪】杀死了自己曾经的老大【通行证】，他也和【山姆奶奶】有过关系，然后我和大介在调查他的事情的时候，大介失踪了，那么m和【波波罗迪】之间的关系还未定……”
疯男问：“大介曾经给你说过什么吗？”
福尔使劲的回忆，说：“他拿到过我拿到的视频，但是那个没什么信息……除此之外他问过我【通行证】的墨镜。”
疯男：“那副墨镜，我记得也没啥啊，不就是个普通的墨镜吗？”
福尔说：“我也不清楚。”
宾果回答说：“那墨镜很贵的，可是战前非常有名的牌子。”
咪铃问：“墨镜消失……【波波罗迪】后来的墨镜有没有变过，【通行证】不是他杀的吗？”
福尔说：“是另外一个人和他一起……那个人……唔……”
疯男兴奋的询问：“是谁？”
福尔说：“没意义了，他已经不在了，就在我面前。”
咪铃低下了脑袋，她清楚说的是谁，很快她就调整好了情绪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疯男还是询问道：“是谁？”
咪铃替福尔回答，“我曾经的老师，【国王】最亲近的人，【白银】。”
疯男说：“【白银】……【波波罗迪】……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清楚。”
福尔说：“线索断了吗……”
疯男回答：“我也只是说我所知道的事情而已。”
疯男随后打了一个呵欠离开了电脑前，让宾果重新坐到电脑前面。
宾果也无奈的说：“我也就知道这些事情。”
福尔说：“足够了，至少知道一些事情了，剩下的就是不清楚这些人之间的联系。”
第二天，咪铃告诉福尔自己接了个个人委托，去陪伴客户买衣服。福尔决定自己出去逛逛。
由于之前的爆炸袭击，路上的阻挠者都全副武装，福尔通过自己制服的通信频道听得出他们正在抱怨，抱怨长时间的全副武装带来的压力。
“我又被人绕着走了……”
“我也一样。”
“最近我们这样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啊？”
“确实……”
通过他们的讨论，听得出他们情绪都不高，不过很快就有更高级别的阻挠者过来安慰他们。
“行了，你们这么讨论也不会改变什么，越早处理掉剩下的隐患越早恢复正常。”
……
福尔听到这个心想难道还有很多的炸弹吗，【太阳城】是怎么让这些东西安装在太阳城的。
“这次的嫌疑人可是有名的家伙，他们居然利用内鬼进入太阳城，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队长，你认为我们现在的对话没被对方偷听吗？”
“你不会想说阻挠者内部还有内鬼吧？”
“这……我怎么知道……反正杰克不是一直在处理这些事吗？”
“我们先完成手上的工作，其他人的工作和我们没有关系。”
福尔之前就听说了有内鬼，那时候已经处理掉了一些，但是一直怀疑还有没被发现的。
漫无目的地乱转，福尔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布莱克集团的楼下，他抬着头看着这栋大楼，这栋可能知道一切事情的大楼。
自己能否利用自己的身份或者利用【太阳城】直接和布莱克见面交谈呢？
“福尔大哥！”
福尔转头看向旁边和马文一起过来的徐奥，看样子他又被安排去做什么杂活了。
“又被安排去做杂活了？”
“怎么这么说，我可是去给拾荒者们提供药品去了。”
很有趣的工作内容，虽然福尔很好奇，但是这次还是算了。
“倒是大哥为什么今天来到这了，这边并不是很安全。”
福尔四下张望，然后展示了自己的制服说：“还好。我今天只是闲逛，既然碰巧遇到你了，我想问一下能否让我和布莱克见面？”
徐奥皱眉头说：“这不行啊，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这两天心情非常差，我建议你还是别去找他了。”
福尔失望的点点头。
徐奥问：“大哥是不是要调查什么事，说不定我能提供点建议。”
福尔不抱希望的说：“想调查一下关于【波波罗迪】和星期五的父亲【麦克】的事情。”
徐奥想了一下说：“那我建议大哥去问问姆姆。”
福尔挠头说：“这个不好办啊，我和她关系不太好……”
徐奥说：“荒野上的人，除了那么几个外也没多少人清楚了，更不提基本都没了……这只是我的建议而已，大哥，我知道姆姆肯定知道一些事。”
福尔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知道了，我去试试，谢谢。”
徐奥说：“再见大哥。”
福尔拿出手机拨通了姆姆的电话，结果等了很久没有人接，此刻福尔开始担忧起来。
难道她也被盯上了吗。该死，看来她真的知道很多东西。
嘟嘟嘟……
叮叮叮……
咪铃的电话，福尔立刻接通了电话。
“福尔，来商场的顶层咖啡厅，我们在这等你。”
福尔看着歪着头完全不想看自己的姆姆松了一口气。
咪铃喝了一口饮料，然后撑着自己的下巴问：“突然给她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那个……”
“姆姆从来没见过【麦克】。”
“这个……”
“但是【波波罗迪】她见过，并且很肯定下手的人就是【波波罗迪】。”
“我……”
“姆姆从小就不喜欢【波波罗迪】，每次他带来的礼物都会被自己拒绝。要问为什么，因为姆姆觉得他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恶心，仿佛把自己看成某个人的替代品一样。”
福尔拿出m曾经的扫描面部，询问道：“这个人有印象吗？”
姆姆眼睛瞟了一眼后点了点头。
福尔感想张嘴追问，咪铃立刻说道：“福尔，来一份最新的人造红茶，再来一份霸王巧克力蛋糕，你请客。”
别无选择的福尔听从了咪铃的要求。
福尔满脸惊讶的看着姆姆吃着这个巨大的巧克力蛋糕。
姆姆越吃越开心，突然意识到福尔还盯着自己后立刻又变回之前的厌烦的表情。
姆姆低着头说：“照片上的人虽然很普通，但是我确实见过。在一次【通行证】来的时候见到过，我之所以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一次【波波罗迪】没有来，我对此特别的开心。你说的这个叫m的人只是在我家里面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碰，只是到处乱转，见到有人交谈就靠上去听，感觉他脸皮非常厚。”
福尔回想起当时的m也是这样的情况。
姆姆继续说：“但是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令人恶心的感觉，仿佛我已经和他见过很多次了一样。”
福尔问：“感觉吗？”
姆姆回答道：“他和我说【我今天替波波罗迪来来看你，这是他要我给你的礼物】。”
福尔疑惑的说：“这个时间是他刚刚和【波波罗迪】合作吗？”
姆姆说：“奶奶叫我小心【波波罗迪】。至于m，奶奶没有见过他。”
福尔皱起眉头，充满了疑惑。如果按照m自己的说法，他不可能不去和奶奶打招呼，可是他却没这么做。
姆姆说：“我想这个叫m的家伙一定很怕奶奶，只要奶奶出现的地方他都绕着走，哪怕有人建议他去见奶奶也被他拒绝。”
福尔说：“奶奶年龄大，见的人多，会不会是m害怕在奶奶面前会被卸下伪装？”
姆姆笑着说：“那可真是一个可悲的人，怕自己的弱点被奶奶发现吗？”
福尔心想：山姆奶奶会不会能从一些细节方面发现m和【波波罗迪】的关系，m出现的时候，【波波罗迪】却不在。【波波罗迪】有整容且很大概率是【毁灭】。自己从未见过【毁灭】本人，而见过【毁灭】本人的人都被处理了。
“m和【波波罗迪】也是一个人吗？”
姆姆评价道：“我不清楚，我只见过一次m，之后还是【波波罗迪】来家里谈生意。奶奶对他越来越警惕，后来直接拒绝了后续的合作，在这之后我们就开始往太阳城搬了。”
福尔说：“奶奶曾经说过自己被盯上了。”
姆姆点点头，说：“奶奶也给我说过这件事，她要我早点来太阳城，说这边安全……可是现在的感觉太阳城也不安全了。”
咪铃安慰着说：“我们还在慢慢变好。”
姆姆把剩下的蛋糕吃完，毫无感情的说：“我吃完了，谢谢。”
咪铃无奈地笑了下说：“我送她回去，你注意安全，别跑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了。”
福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