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在盛唐大帝国的辉煌岁月中,长安城的街道熙熙攘攘,商贾云集,文人雅士频现。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狄仁杰与元芳在这光影交错之地,一同揭开了一桩离奇而诡谲的悬案。
事发于盛夏时节,长安城北的一处豪华寓所,主人家王家如今人称“王三小姐”。其美貌如花,面如月常为文人所吟咏,然而,这位如莲花般娇美的女子,却在一日清晨被人发现死于家中,身旁有一块神秘的符咒,场面异常诡异。
“我看王三小姐确实是受了什么诅咒,才会如此凭空而死。”城中流言四起,众人议论纷纷。
狄仁杰和元芳在接到此案后,立即赴王家查探。“狄大人,此案扑朔迷离,不仅是王三小姐的离奇死法,连她周围的人,都显得十分古怪。”元芳说道,目光锁定在王府门口一位相貌恭敬、言辞谨慎的家仆身上。
“你说的没错,吴大人。”狄仁杰微微点头,心中暗想着:王三小姐去世,不会是毫无缘由的。她身边的人,多半知道些秘密,只需我们好好询问,真相便会浮出水面。
二人走入王府,眼前是一扇雕花大门,门内光影交错,朱红色的墙壁映衬出一抹血色。屋内,王三小姐的尸体被放置在一张华丽的床榻上,面容似乎安详,却令人感到一阵冰寒。
“这是一枚铜钱,您看,上面有奇怪的符号。”元芳在尸体附近找到了一个神秘的铜钱,上面雕刻的符文古怪,显然与这起事件有关。
狄仁杰细细打量。他沉吟片刻,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神情:“这钱莫非是某个法师的法器,携带此物便可兴风作浪?”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走出了内室,脸色惨白,惊恐中夹杂着悲凶。她是王三小姐的侍女,名叫小凝。小凝全身颤抖,面容失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大小姐……她明明没有任何病痛,怎会突然就……就死了?”她咽了咽唾沫,神情慌张。
狄仁杰心中一动,观察着小凝的神态。他注意到,小凝的手指微微颤抖,她似乎藏匿着什么秘密。于是他试探地问:“小凝,你与王小姐感情深厚,可曾听她提到过一些秘密?”
小凝犹豫片刻,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大小姐最近与一个男子交往甚密,常常在夜里悄悄外出,我也只知道他们的关系暧昧,却并未敢多问……”
“这个男子是谁?”狄仁杰的目光如炬,紧紧盯住小凝。
“我……我不知,我亦是不敢跟随,王小姐吩咐我切勿打扰……”小凝欲言又止,然而她追加的一句:“她同我说过,常有关于鬼神之事的梦境,梦中总有一个面目全非的鬼影,令她恐惧不已。”
“鬼影?”元芳插嘴道,“这仿佛与我们手中找到的符咒有关,也许这并非简单的病故。”
“按照王三小姐的情形,很可能是有人利用巫术对她施加了诅咒。”狄仁杰的思绪渐渐明朗。他微微颔首,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不久后,狄仁杰与元芳来到城中一家书院,寻访那些与王三小姐有交情的书生。在那里,他们找到了一名名叫李白的书生,他目若星辰,透出聪颖之气。
李白由此沉思:“我与王三小姐虽有些交往,但她自头一日回家后,却变得极少出门。我记得她提及过,最近常梦到一名男子,身形模糊,令她心生恐惧。”
“那她与您有何约定?”狄仁杰探寻着李白的心思。
李白却摇了摇头,目光闪烁:“我身边的朋友们都不信鬼神之事,但我从未忘记那梦中男子令人不安的形象,甚至有一日我曾梦见他出现在我面前,揭示着王三小姐即将遭遇的厄运。”
亦在此时,城外响起一阵诡异的乐声,宛如来自天际。狄仁杰骤然转身,立刻意识到这一切并非巧合。
他与元芳穿过书院,来到发声处,却见几名装扮成道士的人正在表演捉鬼。他们身穿道袍,手持法器,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市民。狄仁杰冷静地观察,心中似乎捕捉到什么。
此时,一位道士走出,向围观的众人高声宣称:“各位,听说王三小姐惨死,乃是受到鬼神的诅咒而亡!我等正是为此而来,誓要为她讨回公道!”
狄仁杰见此姿态,心头一震,随即上前质问:“你是谁?为何对王三小姐的死如此肯定?”
道士一愣,随即大言不惭:“我乃天师无良,专门驭鬼驱邪,现今王三小姐的冤屈,正是我等所欲了结之事!”
“无良
您可知王三小姐生前是否有过与鬼神相关之际?”元芳追问,眼神不离道士。
无良一怔,语气缓和:“自然有闻!王三小姐曾因求子奇缘而拜访过我,我言她身边多有阴戾之物,若不加以驱除,恐生厄运。”
狄仁杰微微皱眉,心生警觉,“你果然成心言之无物,想利用她的死为自己牟利。”
就在此时,王家侍女小凝从后面突然冲出,拦住了无良:“你这个阴险的小人,若非你在王小姐耳边煽动,怎会令她如此心神不宁,以至于遭此厄运!”
“闭嘴!”无良气急败坏,试图将小凝推开,未料小凝已下定决心,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激动道:“你明明是个骗子,利用王小姐的心境,从中捞取钱财!”
这出闹剧引起围观者的哄然,狄仁杰借此时机冷冷说道:“看来你与王三小姐之间确有联系,若真如此,她所谓的梦境便是你在背后操控的!”
无良此时面露恐惧,喃喃道:“我……我与她无关,是她自己心在梦,找我也无用!”
狄仁杰不再多问,一边挥手示意元芳束缚住无良,一边谨慎考量:“真相已渐明朗,但还需证据。我们需再探一探他人,调查更多线索。”
在寻访的过程中,狄仁杰还探问了一些与王三小姐接口的男子,从中得知,王三小姐生前常与一名叫做张伟的公子交际,张伟沉迷于道士之术,因受过玄学的教导,某日约定与王三小姐会面,以求理解她的梦境。
“张伟此人有何可疑?”元芳驰马追踪,直至城外追查得知此人乃无良的师弟,且性情张扬狂妄。
狄仁杰当即前往张家的豪宅,见张伟正沉浸在一番风光场面中,似乎已经对王三小姐的死起初毫不在意。他见狄仁杰探访,便微微一笑,流露出高人气度:“听说狄大人对此案颇感兴趣,不妨请问,我与王小姐之间有误吗?”
“何以见得你如此有自信?”狄仁杰不为所动,直截了当地问道。
“王小姐死于鬼神之事,我亦无谓。但我对林子中的神秘气息略有耳闻,或许她真如你所言,于是我在其中微妙观之。”张伟轻蔑一笑。
狄仁杰心中疑窦滋生,张伟的态度似乎故作高深,让他隐隐感到不安。张伟自信而又诡谲的性格让狄仁杰警觉。
经过几番询问,狄仁杰冷静地说道:“张伟,若你只是玩弄于鬼神之术,自是无碍,但若你与王三小姐的关系真有隐情,反而会让我追查到更多。”
张伟却冷笑一声,似然无畏:“即使是我与王小姐有过交情,但我可从未预见到今日之事,才得知不妙。”
“可我从未听闻过你的诚实,王三小姐自古恪守自身,怎会轻言与他人纠缠?”狄仁杰一字一句,似乎要将张伟困于寻问的网中。
正当此刻,后方走来一名陌生的女子,披一袭白衣,面容似乎是一位阴郁的仙子,叫声幽幽:“张公子,你为何遮掩此事?”
狄仁杰一见此女,面容清丽,肌肤如雪,心中略为惊愕。此人若有所思,似乎在暗中观察他们的举动。
他定眼一看,瞬间明白:“你……你是那个在王府出现过的女子?”
白衣女子轻笑:“我名雪玲,王三小姐曾与我言及过一些事情,恰在此时,我乃是为了替她讨回公道而来。”
狄仁杰注意到张伟面露不安,暗暗推测,王三小姐的故事或许未曾如此简单。更何况,雪玲与王三小姐之间的联系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王三小姐生前与您有何交情?”狄仁杰惊问。
“她多次求教于我,想知晓是否真有鬼神之说。”雪玲回望王府的方向,神色幽怨。
“那您是否可知,王三小姐死前是否曾接触过诅咒?”
“她死前,我曾告诫她不要轻言与他人提起阴间之事,恐惹上不该惹的人。”雪玲轻声言语,却似一股悲悼萦绕在空气之中。
“那么您对张伟是否信任?”狄仁杰问。
“此人曾心怀鬼胎,我也警示过她,然她心思愈发执迷,未曾听从。”
当狄仁杰意识到张伟与王三小姐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后,心中已有涉及的证据。随即他向雪玲询问:“在您耳边,是否听闻王三小姐在梦中提及的鬼影?”
雪玲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的身世,常常梦见那个鬼影,面目模糊,却又十分凶恶……”
此时,狄仁杰悟出了真相,仿佛冥冥中早有天意一指:“王三小姐的死,实乃是
由此隐秘的因缘所致!”
正当他准备率领元芳将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之际,突然张伟恼羞成怒:“你们无不满心妒忌,乱言我与王三小姐的关系!”
此时,张伟方知事态不妙,欲强行推开二人,试图逃避责任。
“张伟,你可知王先生的真正身份?”狄仁杰当即揪住他,“若你真为王三小姐的死负责,必将为今世之事追究到底!”
张伟眼神一变,突然向深处逃去。狄仁杰与元芳迅速行动,直追其后。后之路越曲折,张伟愈加惊恐,终于到了王家旧址附近。
“我不想再逃避!”张伟刹那间转身,眼神中流露出疯狂的神色,“人称鬼灵,欲绝对便绝对!”
“这便是你的真相了!”狄仁杰明责总体,望向未曾走远的白衣女子雪玲,她睁大眼,充满恐惧:“你……是为了我吗?”
张伟瞬间遁入一方迷雾,竟化为一抹虚影,恍若无物。
而雪玲在那一瞬间也认定真相,逐渐浮现出来:“原来王三小姐乃是背负此鬼影而生,而我又何尝不是在监视她?在梦中迷失,但最终我也未曾找到我应有的位置。”
狄仁杰与元芳对视,便立即意识到无邪与阴暗之间的冲突早已是梦幻迷惑。在人性之下的纠缠,竟成就了一场诅咒,使得一切善良与恶恶混杂。
“请还我一条明路!”无良在旁呐喊,慌忙试图脱离。
狄仁杰深吸一口气,暗自思索,最终揭开所有谜团:“梦之鬼影,王三小姐虽未被鬼神所致,实乃张伟与她所乱,藉此欲隐含着对金钱的贪恋,而无良却是我们百无一用的道士,他本只是互相包庇!”
周围众人皆惊,仿佛深陷于一场迷雾,不知何去何从。
片刻后,长安城的阳光渐渐洒落,照耀着雪玲的身影。晴空下,她似乎感知到了并不属于自己的命运。狄仁杰注视着她:“这场冤屈,终是一次代价,你或许需要把握住自己的心。”
就在这时,天空骤然变冷,一个黑影不期而至。众人皆惊,但无懈可击。
“万千阴影绕境,因缘之事,终将真相交织!”狄仁杰定睛相盯,直到张伟与鬼影的遁行终于探索出一番不可知的因缘。
再回到威赫长安,种种冤屈皆隐于风,将这场绝妙之案的真相,融入柄书卷之中,回望森林已久的灵魂,一如昔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