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跟随
“不管公主殿下做何人的决策,微臣一定会跟随在公主殿下的身边力挺公主殿下您的。”
有时候上官沐风反倒觉得,秦玉的思想倒是比朝廷之中这一些文武百官的思想都还要强。
若秦玉是一名男子,肯定是国之栋梁,也一定能够成为所谓的摄政王。
“本宫想要问一问你总督的女儿何时招亲。”
不是在前几日说这几日便是要招亲了吗?怎得再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反倒让秦玉觉得诧异。
“关于这样的一件事情,微臣并不怎么的清楚,但是微臣唯一能够清楚得了的一件事情便是,势在必得。”
看着上官沐风如此汹涌成竹的模样,这反倒让秦玉有点惊讶。
秦玉把目光放在上官沐风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本宫相信你一定能行,本宫希望你能够在这接下来抱得美人归,毕竟本宫已经让你成为朝廷之中的一份子,前途无可限量。”
对于她来讲,她觉得在刚开始,许氿和上官沐风两人之间倒是挺相配。
结果到这个最终楼衍倒是与秦晏祾二人勾搭在了一起,成为秦晏祾后宫的嫔妃。
虽然秦玉并不怎么厌恶着楼衍,但是却与楼衍之间有着些许的隔阂。
不过又细细的想来楼衍这般做也是很简单,楼衍身为一国的公主,肯定事事都要以国为中心。
即便是秦玉,她也同样如此,她不能够因为一己之力从而去将一个国……现在这一瞬间,身为皇室的公主如此凄惨。
不过秦玉与楼衍二人,不同秦玉手中手握大权,不是一般的人根本都不敢招惹秦玉,一旦招惹秦玉,秦玉竟然会让她知晓什么叫做有去无回。
更何况在世人的眼中,秦玉是一名杀伐果断的女魔头。
墨昀归来,墨昀瞧见秦玉便告知给秦玉,他未曾追踪得到此人,更重要的是此人的目的是他。
这反倒有点让秦玉觉得震惊。
秦玉看着墨昀总感觉墨昀在这几日似乎一直都被人说觊觎,她直接让他在这几日一直都呆在公主府中。
墨昀得到命令同意下来,但是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一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在这里深思熟虑一番,只觉得一阵头疼,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而另外的一边暗影堂堂主,如今病重。
秦玉得知这件事情立马都把林若华派了回去,却不曾料想,暗影堂堂主想要见秦玉。
最终的秦玉前往此处,当秦玉一来到了暗影堂,电影金清之间的暗影堂堂主。
暗影堂堂主将周围的这些人全部调遣下去,只留下了秦玉一人。“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想说。”
秦玉是真的很好奇暗影堂堂主是有什么话想说。
“如今将公主殿下请来的缘故,是想要将暗影堂交流给公主殿下您。”
因为暗影堂堂主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似乎要走到了尽头。
“如今神医是怎么样说的?”
秦玉在这里询问着暗影堂堂主。
暗影堂堂主告知给秦玉神医告诉给她。“公主殿下可能有所不知,神医告诉给我,我的这一个生命似乎还有着……”
说着说着便是疯狂的在这里咳嗽了起来,秦玉在这轻轻的拍着暗影堂堂主的背。
如今的秦玉特别想知道暗影堂堂主到底如何?
随后神医亲自走了进来,告知给秦玉,暗影堂堂主本来就是强弩之末,而如今却又遭人偷袭。
遭人偷袭这件事情,秦玉怎么不知道?
随后暗影堂堂主把自己在当日所得到的一样东西交给秦玉,此物乃是丞相的。
秦玉知道,如果说将这东西拿着直接去质问着丞相,丞相不一定会承认。
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一定要除掉丞相,即便是这丞相是她的皇叔,那又能够如何?
“堂主你放心,本宫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本宫一定会让这一些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秦玉如何不知徐丞相这般做的用意,无非就是希望秦玉手中利刃溃散。
一阵清风轻轻地吹了过来,不知吹动的是何人的思绪,此时的秦玉内心复杂,把目光放在了暗影堂堂主的身上,并告知暗影堂堂主让她休息。
随后的秦玉和神医两个人来到这外面,秦玉询问着,她还有几日存活
“殿下有所不知,兴许堂主还有着一年的存活时间,但是不能够再过于劳累了,否则的话撑不过几日。”
从神医的话语之中,秦玉便能得知,暗影堂堂主的内心有一个结。
如果说把这一个结给打开,兴许暗影堂堂主还能够多活几日。
林若华得知这一些消息,林若华拿着手中的剑打算要去将徐丞相给杀了。
秦玉和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转头一看,竟会是林若华,看林若华怒气冲冲的模样,林若华似乎打算要前往丞相府内。
她急急忙忙的便已经追踪上去,将人都给拦截了下来,此时的秦玉质问着林若华。“你在如今要搞什么幺蛾子,你莫非要单枪匹马的直接冲进丞相府中吗?一旦如此,你可知道你要带来怎样的后果?”
“公主殿下,我与你之间,从此以后便不再是主仆关系,我所做的一切与公主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一切由我自己承担。”
林若华冷着一张脸说,这对于林若华而言,她必须要让徐丞相付出相应的代价。
“如果说这件事情被堂主知道了,堂主该有多么的心寒,亦或者是说堂主该有多么的难过,你可曾有想过这件事吗?”
她相信暗影堂堂主也不想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林若华独自一人前往丞相府中,指不定会被丞相府之中的人抓住而等待着林若华的便是死路一条。
“本宫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想一想,如果说你一旦出了事情,你的娘亲怎么办?你娘亲如今还活着的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此时的林若华只觉得烦闷不已,林若华将手中的剑拔了出来,紧紧的在这里握住刀柄,血液从手上滴落下去,却始终不及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