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修养
“好的,漂亮的苏姐姐。”玲儿笑着答应,然后转头去取饭菜了。
苏子衿顿时觉得额头的汗都滴下来了,现在的这个称呼貌似比刚才的那个称呼还要让苏子衿不自在了,早知道她就不用去纠正她了,就刚才那个称呼其实也挺好。
玲儿轻轻地将精心准备好的饭菜放置于精致小巧的托盘之中,小心翼翼地移步至她的床榻之畔。接着,她轻柔地伸出双手,缓缓扶起虚弱无力的苏子衿,使她能够舒适地倚靠在床上。
待苏子衿坐稳之后,玲儿轻轻端起托盘,里面盛放着香气扑鼻、热气腾腾的青菜肉糜粥。她微微前倾身子,想要喂苏子衿。苏子衿急忙开口“玲儿姑娘,我可以自己来的。”然而就在这时,苏子衿急切地想要亲自接过餐盘,表示自己有能力进食,但令人惊讶的是,当她试图抬起手臂时,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竟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无法动弹分毫!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苏子衿满脸困惑与惊慌失措之色,而一旁的玲儿则迅速反应过来,并连忙安慰道:"漂亮苏姐姐,你不要着急,你此前不幸受伤,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故而需要静心调养。在此期间,你可能会感到行动不便,但请放心,只要悉心照料,相信很快便能恢复如初。目前阶段,除了言语表达及眼部活动尚可自如外,其他肢体动作恐怕暂时难以实现。" 这番话语犹如一阵温暖春风拂过苏子衿心头,令其原本紧张不安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
“那恐怕这段时间就得麻烦玲儿姑娘了,给你添麻烦了。”苏子衿满脸歉意的望着玲儿。
“漂亮的苏姐姐,没什么关系的哦,我和师傅要经常出门采药,所以我很少见到外人,我只是有一些兴奋罢了,况且我们相隔这么远,都能够遇见,证明我们很有缘分哦。我们先吃饭吧!”玲儿的话语充满了随意,心知道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她安心接受现状而已,对,不由得对这个天真的小姑娘更多了几分好感。
灵儿很小心的喂着苏子衿吃饭,苏子衿昏迷很久,所以玲儿只给她喂了一些简单的青菜粥,一碗温热的青菜肉糜粥下肚,苏子衿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漂亮苏姐姐,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端药,我们一会要喝药了。”玲儿给苏子衿擦了擦嘴,说完就把空碗端出去了。
苏子衿望着昏迷不醒的欧阳天青,心中满是担忧与疼惜。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微弱的脉搏,心中暗暗祈祷他能快点醒来。
她回想起她掉落瀑布的那一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然而,此刻他们幸运地被人救起,这让她对命运充满了感激。她知道,他们必须坚强地活下去,才能面对未来的种种挑战。
她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凝视着昏迷中的他,心中思绪万千。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面容,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又不禁自责起来,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陷入这般危险的境地。她暗暗祈祷,希望他能快点醒来。
苏子衿正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玲儿端着药走了进来。
“漂亮苏姐姐,该喝药了。”玲儿走到床边,轻轻挑起药来喂苏子衿。
苏子衿接过药碗,闻到一股浓浓的苦味,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谢谢你,玲儿。”苏子衿喝完药后,感觉喉咙里有一丝苦涩。
“不用谢,苏姐姐。你要好好休息,这样才能快点好起来。”玲儿微笑着说。
苏子衿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欧阳天青身上。
“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苏子衿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师傅说他的伤势很重,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玲儿摇摇头说。
苏子衿沉默了一会儿,心中默默祈祷着欧阳天青能够早日醒来。
“玲儿,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快点醒过来?”苏子衿突然问道。
玲儿想了想,说:“或许我可以去找师傅问问,她懂的很多草药知识,也许有办法。”
“那就拜托你了,玲儿。”苏子衿感激地看着玲儿。
“放心吧,漂亮苏姐姐,我会尽力的。”玲儿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子衿喝完药又沉沉睡去。苏子衿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再醒来时,窗外已是夕阳西下。
“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玲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漂亮苏姐姐,你醒啦,感觉怎么样?”玲儿快步走来,关切地问。
“好多了,就是有点饿。”苏子衿笑了笑。
玲儿扶着苏子衿坐起来,依旧细心地喂她吃饭。吃完饭,玲儿又给苏子衿倒了杯水,然后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漂亮苏姐姐,这是我找师傅要的药丸,她说吃了这个可以让伤口好得快一点。”玲儿开心地递给苏子衿。
苏子衿接过瓶子,心里暖暖的,“谢谢你,玲儿。”
“嘻嘻,不用谢。对了,漂亮苏姐姐,你在躺几天就可以出去转转咯,毕竟师傅说过的,一直躺着也不利于身体恢复的。”
“好,我知道了,对了,玲儿,这个药他能吃吗?”苏子衿抬头瞥了一眼欧阳天青。
就在这时,还没等玲儿来得及回应,只听见“嘎吱”一声响,房门被轻轻推开,李师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众人定睛一看,发现她手中稳稳地端着一盆清水,仿佛那盆子与她浑然一体般自然和谐。
玲儿见状,急忙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接过水盆,然后将其轻轻地放置在欧阳天青的床边。一切动作都是那么轻柔、娴熟,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到病榻之上的人。
李师傅站定后,轻声说道:“这药丸,眼下他的状况并不适宜服用。待他苏醒之后再行服用,方才妥当。”说完这番话,她便从随身携带的布囊中取出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准备开始为欧阳天青施行针灸之术。
随着李师傅手法熟练地捻动银针,一根根银针刺入欧阳天青身体的穴位之中。每一针落下,都像是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惊叹。而此时的欧阳天青,则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沉睡中的仙子一般安详宁静。
针灸结束后,李师傅并未停歇,紧接着又开始为欧阳天青进行按摩推拿。她那双灵巧的双手如同舞动的精灵,在欧阳天青的身上游走按压,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重让病人感到不适,也不会太轻失去治疗效果,苏子衿暗自思忖道:自己前几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竟全然不知原来李师傅每日都要花费如此长的时间和精力来为自己做这般繁杂的疗程。真不知道在自己未曾清醒之时,又是怎样一番情景呢…
就这样,整个治疗过程大约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之久。一旁的苏子衿看得目瞪口呆,苏子衿看见李师傅端进来的那水她也没动,那这水有什么作用呢?或许是苏子衿的好奇太过明显,玲儿在她旁边小声的说“那不是普通的清水哦,那水里原来是浸泡了药草的,就这么放在房间里,潜移默化的可以让你们的伤势快点好起来。”
原来如此,这救命之恩欠得有点大啊,只希望自己赶紧好起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至少能让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且说那欧阳天青与苏子衿二人不慎坠入瀑布之后,情况可谓万分危急!而另一边,欧阳雨墨虽成功救回了墨池,却始终未能寻得太子皇兄的身影。心急如焚之下,她赶忙将这一消息呈报给了欧阳楚雄。
闻此噩耗,欧阳楚雄当机立断,派遣大批精锐的禁卫军迅速出动。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路沿着瀑布下方水流湍急的岸边艰难前行,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与此同时,耿春燕与墨玦亦加入到搜寻队伍之中,他们怀揣着满心的忧虑与期盼,渴望能够尽快发现欧阳天青和苏子衿的踪迹。就连欧阳白和欧阳雨墨也毫不犹豫地跟随其后,共同踏上了这段充满未知与艰险的寻人之旅。
不仅如此,欧阳楚雄更是下达了一道重要旨意——命人精心绘制出欧阳天青和苏子衿的逼真画像,并将其广泛分发至大安境内的各个角落。他深知仅凭一己之力难以实现目标,唯有借助整个国家的力量,方有可能早日觅得两位失踪之人的下落。于是乎,一时间,大安上下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寻人热潮,众人齐心协力,只为让欧阳天青和苏子衿平安归来……
时光荏苒,转眼间过去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以来,苏子衿学会了烧柴,煮饭,经历过招待美食大爆发的时代,在这比较落后的时代,苏子衿也能做得像模像样,现在的玲儿老喜欢跟在她身边,本来原来她就很喜欢苏子衿,现在苏子衿更是靠着会做好吃的,成功让玲儿现在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苏子衿终于恢复了健康。当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有些惊讶——原来,她们居住在一座深山中。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宁静祥和。
在这里,除了善良的李师傅和可爱的玲儿之外,再无他人。据玲儿所述,上次外出采购物资时,她们偶然路过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边,竟意外地发现了昏迷不醒的苏子衿和另一个人。于是,她们毫不犹豫地动用了厨房里的小推车,将这两个陌生人小心翼翼地带回了家中悉心照料。
就在今天,李师傅与玲儿一同上山采药去了。留下苏子衿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饭菜。正当她专心致志地烹饪之时,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开门声传来。苏子衿本能地认为是李师傅和玲儿归来,便满心欢喜地朝着门口张望过去。然而,令她感到诧异的是,并非院门外的大门被开启,而是其他地方发出的声响。
瞬间,一种莫名的警觉涌上心头,苏子衿猛然回过神来,急忙转过头望向欧阳天青所住的那扇门。果不其然,此刻的欧阳天青正斜倚在门边,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挂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容,目光直直地凝视着苏子衿。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又心生好奇。
苏子衿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站在门边那道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欧阳天青。她眼中的震惊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而那满心的疑惑,则如同迷雾般笼罩着她,让她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苏子衿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朝着欧阳天青奔去。每一步都带着急切和期待,仿佛生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只要稍有迟疑,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当她终于站定在欧阳天青面前时,近距离的观察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她难以置信地眨眨眼,再次仔细端详起眼前的男子。没错,这就是欧阳天青!那个曾经昏迷不醒、让她日夜牵挂的人,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苏子衿心中的喜悦如烟花般绽放,绚烂夺目,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惶恐。
她激动得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用力地揉搓着。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掌心,带来一种微微刺痛的感觉,然而这种疼痛却远远比不上内心激荡的情绪。苏子衿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平复自己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可无论怎么努力,那股强烈的激动始终难以抑制。
与此同时,欧阳天青自始至终都没有将目光从苏子衿身上移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含着温柔与关切,仿佛能够洞悉她内心深处所有的情感波动。他清楚地看到了苏子衿的紧张,那种许久不见一直见他不醒而产生的不安,令他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