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上不得台面的
“没有。”覃萧压下心里的酸涩。
刚才那一幕实在刺眼,覃萧在意却不敢表露,伸手在衣兜里摸索,里面是刚发的工资,还有分的钱票。
“真的吗?”沈雨书直觉不对劲,暂时把对黄金的狂热放到一边,“你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
前脚段宇刚走,后脚这人就敲门,怕不是又撞见,然后想多了。
“刚刚你看见段宇哥了?”沈雨书让他进屋坐,烤烤火,脸色太苍白了。
覃萧摸出一把钱票塞到她手里,“这是我的工资。”
“你工资这么多?!”沈雨书感受到厚厚一沓钱票,连忙塞回去,“你给干什么?”
覃萧低头:“拿着用。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我真收了啊!”沈雨书看覃萧抬头,又立刻塞给他,“拿回去,我不要你的工资。”
可以接受礼物,但绝不会帮忙保管工资。
她进屋去拿了一个盒子给覃萧,“送你的,你看喜不喜欢?”
覃萧打开盒子,是一只手表。
“喜欢。”覃萧眼睛都亮了,“你帮我戴。”
沈雨书没拒绝,低头帮他扣表带,“段宇哥是我家邻居,所以比较熟。”
沈雨书有基本的道德感,她会保证在感情里的忠贞,如果背叛,她将会自己唾弃自己。
再说,她也是喜欢覃萧的。
是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中学时无疾而终的暗恋也没有带来过这种类似的感觉。
“你工作要注意休息。”沈雨书摸了摸他新冒出来的胡茬,有些扎手。
覃萧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轻轻碰了两下,“忘刮了。”
沈雨书不自在缩回手,又听他道,“明天去县城玩吗?”
“好啊!”沈雨书一口答应了,“现在你教我堆雪人吧!”
两人在门口的雪地合力堆雪人,趁覃萧不注意,沈雨书团了雪球砸他,不小心砸他脸上了。
沈雨书变了脸色,“对不起,我本来想砸你背的。”
覃萧摇头笑着,“一点也不疼。”
就这点力度,还没有村里小孩打雪仗厉害,覃萧觉得可以再使点劲儿。
沈雨书看他真没在意,但不敢继续砸,偶尔朝他撒一些雪。
两人闹得欢快,小灰灰在一旁探出脑袋呜呜叫唤,远远地似乎有回音。
*
沈雨书收获“野生”黄金的当天晚上,气运值夺回20。
这可是很高的数值,连带着任务进度都涨到百分之七十。
不过任务进度条受付琦玉和沈燕丽两个人影响,随时波动。
沈雨书的财运爆棚,在京市的付琦玉过得就不是那么十全十美,顺心如意了。
和秦烈亲密接触后,她如愿搬出了张妈的房间,住进了一间不大的客房。
但好歹是正经的客房,而不是被羞辱地安排在佣人房间。
秦烈尝试修复爱人和家人之间的矛盾,特意在全家都在的晚饭桌上,让付琦玉把礼物拿出来。
“爸、妈,阿玉特意给你们买了礼物。”秦烈求饶地看着亲妈。
希望她不要为难阿玉。
付琦玉拿出了两个盒子,给秦父秦母各给了一个,“秦叔叔,知道您喜爱泡茶,给您准备了一套漂亮的瓷器,还有茶叶。”
“阿姨,给您准备了一瓶香水,这款香水非常典雅大气,很配您。”
秦母挥挥手,两个礼盒直接被张妈收起来,一个也没打开看过。
秦烈不大高兴,“妈,这是阿玉特意送给你们的。”
“噢!多谢。”秦母优雅地喝汤,碗勺没有发出丁点碰撞声。
一旁秦父也不说话,他也不看好付琦玉,虽说是老爷子当初定下的,但他就秦烈一个混小子。
娶一个乡下的,毫无背景毫无能力的妻子,能有什么帮助?
“叔叔阿姨收下就好。”付琦玉打圆场,安抚秦烈。
反正,在秦家,她只要抓住秦烈的心就好。
“蕾蕾,多吃点。”秦母转头对蕾蕾很热情,笑得跟花儿似的。
“谢谢伯母。”蕾蕾笑得温柔,温声道谢。
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让秦母很满意。
“妈,宋小姐怎么还在这儿?这都快过年了。”秦烈看亲妈对宋蕾态度好得没话说,不懂她为什么就不能对阿玉好一些。
“没礼貌!”秦母睨了儿子一眼,“蕾蕾是客人,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等蕾蕾哥哥回京市,到时候你想见还不一定见得着。”
“阿玉也是客人,妈,你别太区别对待。”秦烈看付琦玉为了他,忍下所有委屈,心里就一顿酸疼。
“呵呵,宋家书香门第,世代传承,那可是有底蕴的人家,可不像有的人,没脸没皮跑到别人家当主人。”
秦母又夸宋蕾,“蕾蕾饱读诗书,又有才华,听说还会弹钢琴,可不招人喜欢嘛!”
“伯母谬赞,人各有所长,我只是爱读书罢了。”
宋蕾用手绢擦了擦嘴,“伯父伯母,我用好饭了。”
说罢便离开餐桌,逃离了这一家人的争吵。
付琦玉心里不屑,不过是个孤女,不也是寄住在秦家吗?
前世,她对宋蕾也有些印象,一个身体不好,父母双亡,家道中落的可怜孤女。
还妄想嫁给秦烈,有她在,是绝不可能让秦母和宋蕾得逞的。
晚饭过后,秦家来了客人。
秦父秦母还有秦烈都出去迎接,付琦玉好奇,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了眼。
是一个清俊的年轻人,和宋蕾坐在一起。
这就是宋蕾的哥哥?前世听说是什么研究地质的,年纪轻轻死在了荒山野岭。
看着倒是一表人才,不过是个短命鬼,倒也可惜。
付琦玉看宋蕾拿着行李,跟男人走了,放心地回去休息了。
“秦烈,你当真喜欢那么个上不的台面的?”秦母指着秦烈鼻子骂!
“好没规矩!”秦母气得要死,“刚才竟然躲在一边偷听!”
宋家虽说看着落魄了,但祖上做过官,当初还捐过家产,底蕴不是一般的深厚。
宋家也是极讲究规矩的人家,刚才已经发现了付琦玉的行径,碍于脸面没说出来罢了。
秦母刚才没把那死丫头揪出来骂一顿,也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了。
秦烈依然不满,“妈,她不过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