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条桑村的BE线
【屯屯娘一口咬在了白猎户手上!】
【皮糙肉厚的白猎户,手上居然被咬下来一块肉!】
【被红狐狸皮裹着拖下去的时候,屯屯娘披头散发,还在骂着:“你他爹不是人!不是人!枉为人啊!!!”】
【你还在思考,屯屯娘在骂谁。】
【却走出了一个你意料之外的人。】
【正是条桑村的老恩公!】
【在他走出来的时候,白猎户又被咬了一口。】
【屯屯娘歇斯底里:“那是你的亲外孙,亲外孙女啊!你不是人啊!!!”】
【老恩公勤于锻炼,虽然是九十多岁,却一直像是六十出头的人。】
【现在,才终于有了些这个年纪的模样。】
【在他出来的瞬间,副驾主一个跳跃,把手里的东西丢给明王爷:“你的破衣服,拿着!”】
【当明王爷穿上[紫貂裘]的时候,副教主开口:“顶住这个疯婆子,‘天门’就赏你一个名额!”】
【“能不能做皇帝,为你妹妹报仇——”】
【副教主突然一改凌厉的语气,变得极尽温柔。】
【她靠近明王爷,指尖蔻丹,在男子胸膛上轻轻一点:“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看向主角双方。】
【男的儒雅,女的倾城。】
【一个情意绵绵,一个似被诱惑。】
【只有你知道,男的是木性恋,只喜欢植物。】
【女的是血性恋,漠视人类,只喜欢尸体。】
【各怀鬼胎。】
【看这俩逢场作戏,还不如看刚相遇的蚕花和冬十九。】
【在你扫视的最后一片角落,果不其然看到了这二人。】
【冬十九一只眼睛被挖了下来,勾在蚕花手心。】
【而冬十九,正捂着另一只眼睛,用手里的树枝贯穿了蚕花的胸口!】
【不愧是你嗑的cp,打得真火热啊。】
柳玉楼:……?
打得火热不是这么用的啊喂!
【你移开了视线。】
【副教主交代好了明王爷,自己得以从战斗中脱身。】
【她转向老恩公,朱唇微启:“你要的六个人,已经给你找来了。”】
【明明祭品已经准备好,副教主却没有着急启动[天门]。】
【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老恩公。】
【欣赏着,崩溃的屯屯娘。】
【像是很好心的模样。】
【面具之下,副教主笑意盈盈:“喝呀?喝下去。”】
【“喝下去,你身上的污染就会消除。”】
【“你们的蚕花娘娘,不是告诉你了么?”】
【“崆峒山另有一方,你的怀疑是对的,你遇到的不是仙缘,是污染。”】
【“那是一个诡域,不是崆峒山。”】
【冬十九身上的[鸣冤鼓],突然响了起来!】
【快被捅穿了的蚕花,硬是忍着心脏处的疼痛。】
【一把把它扯下,死死按在怀里!】
【蚕花犹豫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破坏这张鼓。】
【副教主拈了个手势,唤回了老恩公的神。】
【“那可是足足四万两白银呢。”】
【少女吐气,金莲闪耀,蛊惑人心。】
【“你可没用在自己身上。”】
【“是村里人为了保住皇商的名额,花用的。”】
【“但是债,却记在你的头上。”】
【“只要证明那是污染,那是诡弄出来的,你就不用还了。”】
【“那可是四万两白银呢。”】
【“四万两呢。”】
【副教主轻声叹一句,道一句。】
【“金山。银山。四万两。哈哈哈哈!”】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里,老恩公盯着五个孙子孙女无头的尸体。】
【孩子们的血,淅淅沥沥,滴在凹槽里。】
【“喝呀,怎么不喝?”副教主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妖冶的脸,“《载诡》是你自己找到的。”】
【“消除污染的方法,是你自己翻出来的。”】
【“村民是你自己说服,留下来的。”】
【“这五个不是什么孩子,是你为自己寻觅的药啊。”】
【“过了快二十年,药才成熟了。果子已经成熟,怎么不摘呢?”】
——电光火石之间,柳玉楼想起了什么。
副教主提到的《载诡》。
这个书名,带着许久未见的记忆,袭击了她。
那个时候,她刚来这个世界。
满眼星星,只记住了一些信息。
在净圈寺的佛塔里,圆荣的笔记中,解除污染的方法。
除了月信。
还有……
——[《载诡》:“于吴地[灵风山]顶,血祭族人五,可除诡异。”]
别的,她可能忘。
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后悔的一件事。
没能制止的,珠娘的提前发育。
她怎么可能忘?
柳玉楼无数次梦回,设想过自己如果能重新回去,该如何阻止。
净圈寺的回忆,快被盘到包浆。
她甚至考虑过,用这种邪门的方法,提前说服圆荣。
《载诡》中提到的。
血祭!
而这种消除污染的方式,被老恩公注意到。
他觉得 [金钱衫]的“仙缘”,是假的,是污染。
只要确定了是污染,他就不需要还钱!
柳玉楼不知道,仙缘是真是假。
但她知道,老恩公是真动了血祭的心思。
可能是怕死,可能是被天星门污染了。
仙缘持续了多久,天星门就布局了多久。
老头从十多年前,就开始了怀疑。
魔种种下,生根发芽。
几次模拟,无论是屯屯娘,还是周大米、小麦,都有一个相同的反馈。
——[“总觉得外公不喜欢我们呢。”]
老恩公不喜欢孩子,却劝自己的女儿生五个。
因为这一二三四五,五个粮仓。
在他眼里,不是人。
是药啊!
【“摘下来。”金芙蓉诱惑道,“这是你的解药。”】
【“你已经没法回头了,来我[天星门]。”】
【最后是很轻的一声:“来。”】
【就在老恩公要跪下的时候。】
【明王爷和卖瓜人叮当打着,从老恩公和副教主中间经过!】
【不知道有意无意,副教主好不容易积累的“势”,被破了。】
【副教主冷笑一声,复又戴上了面具。下一秒,蚕丝飞动,把生物学家、卖瓜人、冬十九和小木桩子,全都捆了起来!】
【没有捆住你,纯粹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