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双更合一
苏浔是个十分谨慎的人。
虽然已经很大把握证明孙玉卿是个骗子了。但是也不做没把握的事儿,就怕万分之一可能自己猜错了，对方不是职业骗子，那自己这计划可就没用了。反而还闹笑话。
所以苏浔就让姜松林改变了跟踪的对象,不用跟踪李越天,盯紧了孙玉卿和她身边的人就行了。
姜松林不知道事情内幕的时候,接到这个任务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跟踪一位女同志,总觉得有点儿不方便。直到苏浔说怀疑对方是女骗子，要骗国家的钱。
这可让姜松林把什么道德感抛诸脑后了。苏总这人直觉还是很敏锐的。
至今为止被她怀疑的，就没啥好人。
就连夏助理能够知道被下药的事儿，都是苏总让人送她去医院检查,才及时发现的。就说这神不神？
反正姜松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苏浔给的装备到位，加上姜松林还懂唇语这种厉害的特技，在有心的探查之下,从对方言行举止中,确实发现对方是骗子。因为那位黄助理私下里喊孙玉卿喊孙姐。然后还说起了什么嘉丽玩具。
反正看样子,对方虽然盯着的是李越天,实际上还是盯着的是李越天背后的嘉丽玩具厂。
终于确认了，苏浔这颗心也稳妥了。
同时对李越天这个男主也放心了很多。李越天没有什么不科学的能耐。他在原剧情中能得到众多女人的青睐,总还是有些正常原因的。比如这个美艳女富商,实际上是个骗子。
哈哈哈哈。苏浔心情松快,想到自己之前竟然还想给玉佩滴血认主，自己都想笑一笑。最大的金手指不就是利益吗？只要有利益，所有事儿就合理了。
她和姜松林道,“好了,这个消息,神不知鬼不觉的透露给李越天。不要让人知道是我透露的。”
然后叮嘱旁边的周牧,让他多配合一下。这个事儿很重要。
周牧点头应了。
姜松林道，“我们不需要举报吗？”
苏浔道，“有证据吗？你拿的出什么证据？”
姜松林：……
好吧，就和上次对齐磊一样，事儿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对方也是很谨慎的，房间一直有人，他想放个录音的都没法放。
苏浔语重心长道，“而且李越天虽然得罪我了，但是我总要给对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把这个举报的机会留给他。如果他能够将这骗子绳之于法，说明他还算是一个遵纪守法之人，以后我们也不用防着他了。”
姜松林点头。觉得苏总说的有道理。并且对苏总这种大度的做法很是敬佩。
明知道李越天现在还在伺机对付她呢，竟然还能网开一面。
但是很快，他又意识到，苏总似乎有话没说完？
万一李越天不抓骗子……
他看了眼苏总，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苏总是个好人，也没违法。苏总的安排对大家都好。
从办公室走出来，周牧就拍了拍他，“以后苏总让你做事，你少问问题。”
姜松林道，“我只是怕苏总一不小心越界犯了错。提醒一下她。”()?()
“苏总比我们聪明，我们作为她的保镖，第一要务是维护她的安全。”周牧严肃道。自从苏浔为了维护他，为他出气，和李越天为敌，惹来许多麻烦之后，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维护苏浔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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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林认可道，“确实，苏总确实比我们聪明。”脑子转十八道弯了。()?()
周牧道，“那就好好执行苏总的计划。需要什么协助你和我说。我这边全力配合。不要给苏总拉后腿。”()?()
姜松林道，“别的倒是没什么，主要是经费。找别人办事就得花钱。”他现在盯梢都盯出专业了。
周牧笑道，“经费我们是最不缺的，放心去做吧。”
看着姜松林走了，周牧叹了口气。他觉得姜松林还是更适合那个纪律严明，充满正义感的地方。
如果不是能在这里工作，就他那个性子，在外面也很难适应。
从部队走出来，走上社会，要经历的看不惯的事情可太多了。他希望姜松林早点适应新的规则。不要落后。
……
李越天坐在办公室里面，脚搁在办公桌上面，脑子里一直回忆着一张动人的脸蛋。
最近和这位港城来的富商走得很近。虽然双方没有挑明，但是他能感觉到孙玉卿对他那种似有似无的情愫。
对此，李越天心神动荡。说实话，比起白霜的端庄、付佳琪的娇俏，他更喜欢孙玉卿这种风情万种又善解人意的女人。
如果这是原来那个世界，这三位都在他的后院中，他必定是最宠爱孙玉卿的。
不过没关系，虽然换了一个世界，但是他李越天同样不输于人。
想到晚上的约会，他心旌神摇，想着是否要挑明一些。挑明了才有进一步的可能。
李越天正想着这事儿呢，办公室电话响了，付佳琪打电话过来，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两人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李越天笑道，“晚上我有正事。你也知道南方这边人员复杂，我要做生意就要多交朋友。否则下次被苏浔为难，又要吃亏了。”
付佳琪道，“我听说你和一个新来的女商人走得很近？”
还是全叔提醒她的，说最近李越天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
李越天语气坦荡荡道，“不是走得近，是想和对方做生意。在我心中生意伙伴没有男女之分，你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别多想。”
付佳琪听到他这么大大方方的回答，反而放心了许多。“我相信你。”
李越天又说了一番未来两人并肩作战的话，才让付佳琪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不过李越天心里有点儿心虚愧疚，又有一些烦躁。他知道不该骗付佳琪，可是又觉得付佳琪有些不懂事。如果他事业顺利，自然可以有心情哄身边的女人。但是这种时候了，付佳琪还需要他哄着，就让他有一种对方不懂事的感觉。
既然要做他的女人，就该懂事！
正想着，一个手
底下信任的小弟扭扭捏捏的进来了。()?()
看他那样子，李越天就有些瞧不上眼。这些小弟在东州老家的时候还算不错。来了这南方就有点儿上不得台面了。见什么都是大惊小怪的。撑不住场子。()?()
甚至和人争地盘，都能被当地人给吓到。全靠他撑着。()?()
小弟小声道，“天哥，我刚出去打听消息，听到了一点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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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传闻？总不至于又是我的闲话吧。”李越天又想起上次被传傍富婆的事儿了。
小弟道，“我听人说……那个有钱女富商，就是你最近认识的那个人，她像骗子。”
李越天顿时变色，“瞎说什么！”
“没，我没胡说啊，我是听人说的。说这话的是本地混得特别开的人。说这消息还是绝密，怕被骗子知道了要被灭口。要不是我经常找他打听消息，人家都不敢说的。”
“……”李越天沉默了，然后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放消息的，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这种事儿又没证据。”
“天哥，我也不知道真假啊。这不就是和你说一声吗？让你平时有个防备，可千万别被人骗了。”
小弟说完有些害怕，也怕是真的，然后自己被骗子灭口。
听说这些人可厉害了，像港城帮派一样，直接把人灌水泥沉海。想想就可怕的。
李越天心头一片混乱。有些事儿就是不能往那方面想，要不然越想还真觉得越有问题。
从一点就可以比较出来。比如付佳琪这位千金小姐，被他救了没多久就给他送钱，又照顾他做生意。
但是孙玉卿就不一样了，只请他吃了一顿饭，也没提钱的事情。他当时没往这方面想，这会儿才发现差距。
然后就是孙玉卿不止没给钱支持他做生意，还偶尔提起来有好项目，让他拿钱投资……
他顿时满脸的五颜六色。神色明明暗暗的。
小弟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提出要不要先回东州老家避难。
“这事儿别往外说，估计不是真的。”李越天吩咐道。然后拿出钱来给这个小弟，让他先回老家一阵子。
又让他把那个本地人的名字告诉他。
结果小弟说不出他马上就跑路去避难呢。”
李越天：……
就知道这帮人靠不住！
算了，对方既然跑了，那暂时也没啥影响了。
晚上的约会照旧，只是这会儿，李越天的心中就没有那些男女之间的事儿了，他倒是留心观察对方。
……
第二天一早，姜松林黑着脸，将照片送到了苏浔这边来了。
然后汇报了消息。
照片是两人约会的照片。在拉窗帘的前一刻，被姜松林给拍了一张照片。两人都抱一起了。
按照拉窗帘之前两人说的话，姜松林虽然没法看完全部，但是也看到了几句可以说明情况的话了。
李越天试探出了孙玉卿是骗子。
两人差点
翻脸。孙玉卿似乎在放狠话。但是李越天提出了合作。
具体合作的内容没看清楚，
毕竟他说话有时候语速快了，
或者头歪歪也让人看不清楚。
反正其中有苏浔的名字。
接着也不知道是谈到哪一步了，
突然就抱一块了。这场面有点儿不堪入目。幸好是拉窗帘了。他也没继续蹲下去。
姜松林严肃道，
“苏总，我怀疑他们要骗你。”
苏浔道，“那个孙玉卿不像是个傻子。而且既然我早有准备，也不用怕什么骗不骗的。你也辛苦了，休息一天吧。接下来还是要辛苦你了。到时候带上两个生面孔的人跟着你一起行动。万一被人发现了，也有个帮手。”这次毕竟是盯男主和女配，万一人家那边运势比较好呢？她总不能让唐苗也去执行任务吧。所以姜松林的安全工作也要做好。
姜松林确实需要休息一天。作为一个三观正直的人，看到李越天那边的那些做派，对他三观冲击挺大的。
反正他心里也知道，李越天要栽跟头了。
他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唐苗站在外面。
刚刚苏浔谈这些隐秘的正事儿，就没让助理在里面待着。这会儿唐苗见他出来了，就问能不能进去了。
姜松林道，“不知道，你们再等等吧。”
唐苗看了他疲惫的样子，问道，“你什么时候放假？”
姜松林看着她，“我今天休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
“不是的，我最近学了医术，我帮你扎两针缓解疲劳。”她不敢直接说腿的事儿，准备到时候顺便瞧瞧。
姜松林一愣，“扎两针是……”
旁边的小朱道，“就是银针啊，比我的手指头都长。她这阵子看医书就是学那个。”
姜松林：……他好像和唐苗同志没有仇吧，是吧，没有仇。
……
孙玉卿早上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房间里面，就立马把自己人喊过来开会了。
“我们身份暴露了，竟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她身边这些人脸色都不好。扮演助理的黄天磊道，“要不要把那小子给……”他摸了摸脖子的位置。
孙玉卿道，“他还有用。”
然后懊恼，“连他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的。这就难办了。”
于是几人开始复盘，觉得不可能是政府那边，如果对方知道了，早就把他们给抓了。
“会不会是那个喜欢问问题的苏总？”黄天磊还记得那天的屈辱。
“不可能。”孙玉卿立马否认了，“如果是她，就不会好心的提醒李越天。你会提醒你的敌人吗？”
这还真是不会。
换做是他们，巴不得看敌人的笑话。让敌人被骗。
搞不清楚哪里出了差错，几人都有些慌，提出赶紧离开。
这是最好的办法。
孙玉卿道，“我倒是想，但是李越天这个小子竟然让人盯着我们了。想和我们合作，一起干大事。”
黄天磊道
，
“他到底想怎么样？”
孙玉卿冷笑，
“他想怎么样？他异想天开！”
昨晚上，
李越天竟然提出和她合作，
一起骗苏浔。还提出最好是能把苏浔骗去外面，找机会把她干掉。
这李越天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她要是能有这本事，对付苏总那种安保做到铜墙铁壁，人脉遍及各界的大人物。她还需要行骗吗？
“先稳住他，从他身上赚一笔，我们就走。”孙玉卿冷声道。她还没吃过这样的亏呢。
那个李越天竟然还说以后让她给他当女人。真是痴人说梦。
如果他是个有本事，能让她拿好处的靠山，她倒是也愿意金盆洗手。可这么一个软饭硬吃的男人，他何德何能?
……
根据姜松林的探查，苏浔得出结论，李越天大概是想联合孙玉卿骗她。
大概是觉得这种借刀杀人的办法很有用。想借孙玉卿这把外来的刀对付她。
苏浔虽然觉得孙玉卿不像是这么傻的人，但是谁知道有没有变故呢。所以一直等着对方上门来。她也好配合唱戏。
结果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对方上门来。
倒是李越天将付佳琪介绍给孙玉卿认识了。貌似付佳琪准备投资孙玉卿的这个项目。而且这消息还传得沸沸扬扬的。
一副闹得众人皆知的样子。
柯主任还打电话过来给苏浔，询问投资的事儿。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港城嘉丽玩具厂的付佳琪付总也准备投资。我知道你们之前闹了一点不愉快。但是这次毕竟是好项目，如果苏总不介意……”
苏浔道，“柯主任，我对这个投资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他们的资质我还需要详细的调查。你知道的，每一笔投资都必须慎重。而且等我调查好了之后，不止我准备投资，我也会拉着我的朋友一起赚钱。”
听到苏浔这话，柯主任心里也是开心。毕竟是一个科研中心，投资的人越多，资金越充足，以后就能研发出更多的好技术出来。
“那我就再拖一拖？就怕时间长了出问题。”
苏浔笑道，“你放心，如果确实是好项目，我亲自出面和她谈。不过我调查的这个事情，柯主任你也不要透露出去了，到时候见面难堪。生意不成还闹了矛盾。”
柯主任道，“这我懂，我都懂。苏总你放心吧。正好，这个投资也挺大的，付总也要筹集资金，没那么快。我就是主要是了解您这边的意向。既然如此，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电话之后，苏浔就把这投资的事儿放一边了。
她现在倒是好奇，付佳琪到底是知情呢，还是不知情。
不过不管付佳琪是否知情，苏浔是不用亲自下场了。这场戏里面，有招商局，有港商，有骗子，还有中间牵线做局的。齐全了。
就等着收获的时候了。
苏浔不着急，李越天这边倒是挺着急的，开始催孙玉卿了。
“她怎么还没上钩？”李越天有些不耐烦。这戏都做这份上来了。
“你不是说，只要佳琪投资等消息传出→&?&?→()?()”
孙玉卿喝着红酒，“有人抢才有价值。项目也是一样的。特别是付小姐和苏浔有过过节，双方又是竞争关系。再由招商局出面催促洽谈。像苏浔这种爱面子的人，自然不会落于人后。以前我们也是这么做的，从没失手过。我亲自上门，反而还落了下乘，容易让她怀疑。()?()”
李越天道，“这个女人，确实狡猾。而且很爱面子。()?()”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说完又扒拉了一下头发，问道，“你们身份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有头绪了吗？可别出问题。()?()”
这会儿李越天也有些觉得自己铤而走险了。
当时想着和孙玉卿合作，是看上了对方的团队，这样的人对付苏浔，肯定比什么街头混混强。
而且他当时看着孙玉卿，确实有几分征服对方的想法。
但是真的绑在一起之后，他心中又开始不安了。
看出他的担忧，孙玉卿笑着道，“放心吧，就算别人真的知道我们的身份，也没有证据。也没人可以抓我们。大不了我就说不投资了，然后离开这里。不会连累你的。这些年我们就没有被抓过。而且，也不是谁都敢得罪我们的。明面上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但是暗地里，可不止我们这么几个人。”
她这话也有几分威胁李越天的想法。免得对方突然脑子一热，去做了什么举报的事情。虽然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钱没到手，空手离开，也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她倒是白担心了，听到她有本事，李越天反而更加欣赏她。觉得如果还在混江湖的时候，这女人真适合给他当帮主夫人。
“我信你，不过佳琪的那些钱，到时候必须还给她。”李越天要求道。
孙玉卿笑道，“放心吧，和苏浔的钱比起来，她那点算什么？我也不想得罪你，平添麻烦。”
李越天也没再说什么。反正他也安排人盯着孙玉卿他们了。这里毕竟是南方。他在这里的根基比孙玉卿要厚。不过他还是要求孙玉卿不能干等着，等两天要是没结果，就上门去找苏浔。
孙玉卿没办法，反正到时候和苏总喝杯茶，应付一下李越天就行了。结果这杯茶都没喝上。
苏总太忙了，没时间见客。
因为八月初了，各地高考成绩陆续出来了。高考成绩就是对南波万一次大大的扬名机会。甭管之前报纸吹节目吹得多好，最终家长和学生们看的还是成果。
得有明明白白的成绩，才能让更多观望和犹豫不决的人下决心花钱。高考成绩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
苏浔开始忙着让助理做调查问卷，抽查几个高中，大致的统计一下听过广播的高考生人数，以及有进步的人的比例。
另外，她又开始撒钱了。在各省奖励听了广播之后学习成绩进步最大的高考考生。以及听了广播的高考状元。
这些事儿自然都交给夏舒宁。
夏舒宁这会儿虽然跟着苏总工作了三个月了，但是她这人还保
留着大学生的淳朴，对于抽查学校听广播人数倒是好说。随便搞个问卷让大家填一填就行了。可是奖励听过广播的进步最大的考生和高考状元，这好像不容易啊。“苏总，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卖收音机。这个没法验证啊。到时候依据什么来证明？”()?()
苏浔看着她道，“这事儿需要证明吗？只要他们自己说自己是因为听广播才进步的，不就行了？为什么不能对青少年多一点信任呢？”()?()
夏舒宁和她足足对视了十秒钟，才终于反应过来苏总的意图。()?()
奖励不是目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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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听没听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只要他们自己说自己听了才进步的，就达到了苏总想要的宣传目的了。
高啊，苏总这一招可真是高啊。就是道德层面有点儿……嗯……其实好像也没什么，这对大家也没坏处嘛。
反正就算是骗人的，也是骗人每天多学习一个小时课程。这也没有害处。顶多就是……花钱置办一个收音机，可这收音机也不是白买的，买回去总不至于浪费是吧。家里有个收音机多幸福啊。她上次发工资了就立马给她爸妈买了一个回去了。
单纯的大学生努力的为苏总的行为进行辩解。然后内心接受了这个策划。
并且迅速成长了。然后迅速的发挥自己的执行能力。
这种不需要辨别真假的统计，甚至都不需要夏助理亲自跑一趟，只需要报纸上登一登这个消息，然后让学生向学校反馈，学校再将进步符合要求的那个人的名单上报到当地报社。报社再比对各个学校送过来分数，选其中最符合要求的人上报给她就行了。
于是随着高考成绩出来，各处话题都围绕着高考进行的时候，南波万电子厂又给大家送夏日清凉了。
送奖金！
不愧是一个股东投资的厂啊，这做派就是统一。一言不合就给钱。卖玩具搞比赛送钱。卖收音机听课进步了也奖励钱。
简直就是散财童子了。
出手大方的人，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也会显得高大起来。
南波万的大股东苏总接受了南方报社的采访。
她富有感情的说起了自己的理念来源。
“当初为了在老家招工，我只能将条件放宽到小学毕业。当时我就感觉到教育事业任重道远。作为普通人，我做不了别的，就只能尽我所能，为更多的人提供学习的机会。
很早我就在计划着打造这样的节目，然后也是花了很多资金和精力，去制造一款专门为孩子们设计的收音机。接下来我还要推出磁带机，磁带收音一体机，甚至以后还有更多关于学习方面的机器。价格保证都会很优惠。
很多人关心这个节目会不会长期播放，我在这里可以保证，广播节目只要对大家有效果，大家愿意听，我就会愿意一直做下去。赚不赚钱对我来说不重要，主要是为了情怀。”
这篇专题报导播出，顿时为苏浔赢得一片赞美。
知道真相的朱特助，以及海城广播电台的领导们……
赚钱不重要？那为什么要安排几分钟的休息时间，插播一堆广告？
资本家果然心都黑。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