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七章:演讲

“每个人,这一辈子都有选择大于努力的时刻,人生有一些机遇,但是运气的成分在更长的时间维度来看,运气占据的因素不多,因为往往有一些必然的因素在一个人的成长占更重要的成分。

我不说别人,我只说我自己。

当初我还是一个只知道玩游戏、看小说的普通青年,和其他人相比,我家里面虽然有个厂,但我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几百块钱,虽然在读书的时候,这笔钱比很多贫困家庭的同学高很多,但也比一部分大富大贵的同学低,属于比平均水平好一些的程度。

后面到咱们辅旦大学读书,并非是因为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也并非是我的父亲逼迫我去读书,或者说,对于当时的辅旦大学,我家里面那个小厂还不如学校里面一位教授创立的公司里面的一个工厂大。

我还记得那是傍晚时分,我到厂里面的食堂吃晚餐,看到厂里面电视机新闻上的主持人宣布申请加入wto成功,我的父亲周勇军突然在我身旁感慨道;‘希望以后经济好转,厂里面能请专家来指导。’

我突然意识到知识的可贵,专家很珍贵,需要很多钱还要有渠道才能够邀请。

如果我不努力学习的话,我以后该怎么办?

当时新科工厂制造的crt大头电视机虽然还有销量,但是销量并不稳定,而且在那段时间,有无数经济状况良好的优秀企业宣布破产,整个社会都非常动荡。

我现在还记得,在食堂白炽灯的灯光照耀下,我第一次看到我父亲的双鬓多了很多白发,就连记忆中十分茂盛的头发,也都稀疏到有了地中海的迹象。

不远处的工人们,虽然都在吃晚餐,但我也察觉到部分工友的眼神当中有挥散不去的忧虑,大家都害怕工厂撑不下去,他们要被迫找工作,甚至是远走他乡,去沿海闯一闯。

电影里面总是描绘沿海城市和国外遍地黄金,但如果故乡有工作,谁愿意抛妻弃子,去千里之外的陌生城市打拼?

或许是环境感染了我,或许是我父亲的白发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渐渐下定决心,要读书!

学到足够成为专家的程度,不让父亲和那些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们一直充满担忧情绪。

后来的事迹,媒体记者们已经报道了很多,我就不叙述,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辅旦大学的学生们和那些听演讲的教授、辅导员们,在这一刻送上了掌声。

不过也有学生在鼓掌的时候,心头感慨,这位大佬现在何止是专家,新科集团最不缺的就是专家了。

周瑜看着会堂里面坐着的这些优秀学子和老师教授们对着自己鼓掌,一边提醒自己不要骄傲自满,一边等待掌声稍弱,这才继续讲道:“今天大家都是学生,从身份上来说,现在大家都是同一起步,但是几年之后,有的人就会成为企业高管、领域专家、项目骨干,而有的人则会泯然众人,干着一份工资不高不低的工作,努力许久才能够买房结婚。

家庭背景会给大家带来不同的助力,但我个人认为大家以后成长的高度,还是在于你们追求的高度到底有多高?你们是否有自己的梦想?以及为梦想和追求是否付诸努力?

只要能够坚持梦想,并且为之努力,在无数选择当中坚持自己内心的抉择,十几年后,哪怕家庭状况不好的同学,也能够通过学习、培养自己,成为某个领域的带头人、骨干、核心力量,而有的人,因为不愿意努力进步、学习,哪怕继承了家产,也很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导致资产流失。

如果不读博士和硕士的话,仅仅是四年本科时间,减去适应大学和大四找工作忙论文的时间,其实我们在上大学我们学习知识的时间和知识量都是非常有限的,不过知识有限。

以后我们要面对的是10年,20年、30年、甚至四十几年的工作时间,在这漫漫时间长河中,为了不被淘汰,我们需要学的东西更多,不断的进取,如果有人没有跟上学习的进度,就会逐渐停止前进的脚步。

所以我个人认为,一个人学习的能力,在工作中的态度,追求的目标和行动力,决定一个人可以走多远。

为了给不同的朋友提供与他们心态相符合的工作环境和报酬,我在接手新科公司之后,就在努力调整公司内部的工资结构、员工报酬,在做大蛋糕的同时,尽可能将项目收益分配到所有为项目努力的每一位伙伴的钱包当中。

平均分配的是标准收入和部门红利,对于伙伴努力

程度不同,贡献不同,还有项目分红进行增添。

再到现在我们新科集团的军团项目,更加追求高效率学习,高压力工作,高收入回报,也是我和管理团队在思索按劳分配这条路上的一个成果方案。

当然,今天这个演讲,我并不是在为新科集团招聘,只是有感而发。

我也是大家的校友、学长……

嗯,院长去上厕所了,我偷偷讲一下,有想搞通信工程的,想开车、设计车辆的,想研发制造世界最顶尖科技产品的同学。

可以考虑我们新科集团,我都快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新科集团总是会有百亿投资项目,前年有,去年有,今年也有。

现在国际局势动荡,大家要是觉得去端铁饭碗,没有挑战性,赚不了大钱,大可以考虑下我们新科集团的军团项目……”

辅旦大学国际关系学的沈川庆教授,看着主讲台上面意气风发,诙谐幽默给公司打广告的青年,笑着摇了摇头,对身旁的同事说道:“我就说邀请这小子过来,他肯定会找机会抢我们的学生,你们可得看管好自己的学生,要是被他蛊惑走了,到时候可别找我要人。”

辅旦通信工程院教授张志临看了自家院长张泽一眼,同样也是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