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解开。”他执念很深。
“只解。”
“嗯。”
丁珂往下坐了坐,其实是擦着坐下去的,蹭过他的下身。她还是一派天真,他已经青筋暴跳。不管她是真懵懂,还是故意,他都着了她的道。他承认。
丁珂害臊,不看,盲解,结果就是乱来,一下轻了一下重了,折磨死他了,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报仇。
李暮近陪她玩儿太久了,还是自己解开,搂着她腰,抱起她,另一只手拆开一盒套,拿一枚,送到她嘴边。
她了然他的目的,咬住包装一角,他撕开,单手艰难地套上。买的是均码,他用太小。
随后纸巾擦手,再抠进她嘴里,摁住她柔软舌头,沾了一些津液,抹在它头部,对准,蹭蹭,扶着她腰轻轻摁下去。
“啊……”
丁珂仰头,四肢和脚趾都绷紧。
他进来了。
他们做了。
“疼吗?”他问。
丁珂双手拄着他的双手,不敢呼吸,过会才后知后觉听到他的话,他居然会这样问?
哦,是啊,他是暴力的,但暴力之前是变态的。变态就爱问这个。
她不说话,反正抓得他很用力,让他自己去体会吧。
李暮近体会不到,一进入她,他就暴露本性了,她一适应,他就疯一样颠送她身体,每一下都尽根,她初次更是紧窄,他那东西外壁的筋络摩得她下身撑胀感,但在这样的摩擦中,一阵阵致命快感又叫她贪恋……
做爱居然是这样痛并快乐的事。
李暮近的身体素质如丁珂揣测,完美情人的体魄,也就是他有钱,不然有多少人一掷千金也要享用他一次。
“啊啊……”丁珂在他几次浅入时走神,他猛然深入,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两声,立刻捂嘴。
然后嗯嗯啊啊的嘤声就在他每次插入时,从手指头缝里泄了出来。
丁珂在上太费腰,虽然是坐在他身上,但他未免太猛。还好她被他插着的画面在窗上很是唯美好看,她能看着转移注意力。
李暮近再次坐起,大掌分开举起她两条腿,不用扶,再度插进去。
丁珂紧抓住床单,手臂暴筋,他托住她大腿的手筋也显出来,延伸到小臂上。他们都很用力,一个用力服务,一个用力回馈。
“疼吗。”他又问。
“嗯……”她撒娇一样,哪像在表达疼。
“那就叫。”
“我不叫……啊……”
她不叫,但他有的是招让她叫。
“混蛋!狗杂碎!”
李暮近一笑,摁住她阴点,下边插,给她双重刺激。
“你说会快点的……”
“我说别的没见你听进去。”
“啊——”丁珂捂嘴都捂不住。
“很好听,再叫。”
“你变态!”
“我什么?”
“你……啊……”
他为了不让她说,突然间提速。
“我什么?”他又问。
“你去死!”丁珂使劲抓着他,把他身上抓得血痕交错。
到底还要多久啊?
她快哭了,他突然俯身,搂住她,动作更快速。她不由地随他节奏浪叫。
“啊——”
撕裂一声后,他哼一下,射了。
他没拔出来,她体内一下滚烫。
她闭眼大口喘气,入口处翕动,夹着他疲软的东西,他也在调息,但只消片刻又扭头,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还行?”
丁珂不想睁眼,好累,腰也疼,摇头“嗯”第三声。意思不行了。
李暮近伸手捋她被汗浸湿的发,温柔理顺几根不乖巧的,又擦去她眼皮上的潮湿,最后落到唇部,沿着指缝描来描去,突然拇指嵌入,被她唇瓣内的舒润火热撩拨了心。
“嗯。”又是第三声,她好烦,扭开脸,埋进他怀里,认真地说:“给我一点贤者时间。”
李暮近弯唇:“一次就贤者了。”
“你少管我……”
“我不管你。”李暮近低头靠近耳朵:“我尊重你。”
说完尊重就疯了。
丁珂一下睁开眼,条件反射般,“说好一次……而且你尊重什么?我问你,你尊重什么?”还没说完,李暮近没拔出的东西再度膨胀。
她震惊,不拔出来也能硬?
李暮近抬高她左腿,给她演示什么叫男人一生中体魄最好的阶段。
丁珂一改常态,哼哼唧唧。
满脸不乐意,但没用。
李暮近已经换了新的套子,重新开始了。
好像前一次没发生过。
丁珂再一次濒临虚脱。
其实李暮近也被她的紧致弄得神仙体验,只是几次压下愉悦轻哼。他要听她的叫,他要保持安静。
全景落地窗,他们做爱全过程都在玻璃放映,有爱意缠绵,也有猛烈刺激,禁果一尝就吃到天亮。
到后来李暮近时间越来越久了,中间他倒点酒助眠,她已累得睁不开双眼,他便嘴对嘴喂她。要命的是,他一亲到她的嘴,他又行了。
外界对李暮近的评价是风流又下流,其实接触会发现他是禁欲的,他只是很喜欢对所有恶意评价照单全收。他也值得,别人给他辩驳的机会,他也说:就是我,都是我。
丁珂现在意识到,禁欲也不准,他现在这样是禁欲?
都弄得她动不了了,他还能硬。
他吃药了?
丁珂不用、不要了一宿,谁知道却是刺激他,整要了她一宿。
像她这种不爱运动的人,第一次体验骨头散架。要不是愉快的滋味更深刻,她要对这件运动有阴影了。
天亮了,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