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出发剿匪

柳韵轻笑,“世子模样更好。”

“这话我喜欢。”

“为何突然变了态度。”柳韵看着杨束。

“想听情话了?”杨束嘴角含笑,“娶回家就多了一分责任,也会想着携手一生。”

“自己的女人,总要宠着的。”

“天气越发热了,我让他们多送些冰来。”杨束起了身。

“制件护甲。”柳韵开口。

“我一会同牌九说。”杨束迈步出了屋。

望着他的背影,柳韵撑坐起来,她的道行比不得他,杨束面对她的引诱可以无波无澜,她却想去信他。

“杨束剿匪?”

冯清婉皱紧了眉,只觉得离谱,谁剿匪也轮不到杨束啊。

那个纨绔,刀都不定握的住。

想到杨家军,冯清婉了然了,一场出游罢了。

“清婉,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大哥一直想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奈何抽不出时间。”

“如今总算空闲了,我们去青州玩玩?”冯柏走进亭子,温声道。

“大哥,青州离建安不近,需走几天,你事情又多,还是不了。”

“可大哥见不得你闷闷不乐的模样,就这么定了,到了那,你会欢喜的。”冯柏冲冯清婉眨眼。

“咱们明日出发,你回去收拾收拾。”

见冯柏意已决,冯清婉只能点头。

天还未亮,杨束就醒了,他抽出放在陆韫腰间的手,动作极轻的下榻。

他前脚出门,陆韫后一秒就睁开了眼睛。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陆韫闭上了眼。

杨束走至榻边,伸手抚了抚陆韫的脸,首次分别这么久,陆韫要送他,杨束真怕自己舍不得走了。

看了好一会,杨束悄然离去。

庞齐挑了五百精卫随同杨束剿匪,有这五百人在,只要杨束不犯浑,小命无虞。

此次剿匪,皇帝给杨束派了三千兵,不客气说,杨束这趟就是走个过场。

马车里,杨束吃着葡萄,哼着小曲,建安纨绔们跟在队伍后面,给杨束送行。

十分够义气,直到把杨束送出了城,再走了一里地,他们才回返。

“起码得半月吧?”

“何止半月,大半个月!”有人纠正。

“呜呜呜……,苦尽甘来了,你们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辛苦吗!”

“说的谁不是一样。”

“走走走,快活去,可算不用担心撞见杨疯子了,同姑娘乐呵,我那心啊,都是悬着的。

“我特么都看大夫了!”

纨绔们你一句我一句,破口大骂。

这一月,杨疯子是没作妖,但他们怕啊,杨老匹夫要没把人拴住,他们不定就成了幸运儿。

可算是走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最好再弄远点,一年半载回不来那种。

这一天,建安的鞭炮就没停过,活像过年了。

杨束拍着折扇,目光不时

往外望()?(),

穿越这么久()?(),

这还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呢。

“方壮。”

杨束朝外喊?()??♀?♀??()?(),

他这次没带牌九()?(),

家里得留个人。

“世子。”方壮来到车窗旁。

“到哪了?”

“离嵇县还有十里。”

“去最大的青楼,停一下。”杨束语气随意。

方壮挠了挠头,“世子,行军途中玩乐,是大罪。”

“你只需听令。”

“世子,我把庞长叫话,方壮跑了。

杨束揉额头,也不知道庞齐怎么想的,选了方壮和庞长两个铁憨憨做他的近卫。

一个咕咕咕,一个叽叽叽,全特么的人才。

“世子,这绝对不行,要不,你打死我吧。”庞长肃着黑脸,一步不退。

“加我一个。”方壮气昂昂。

杨束翻了个白眼,放下了车幔。

马车不急不缓踏着夜色朝前行驶。

荣昌的品牌。

前期的投入,短短三日就全部收了回来。

那人当真了得。

接下来,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看着夜色,郑斌有些期待和背后之人的见面了,他绝对能让荣昌米行走到不一样的高度。

闭了闭眼,郑斌压下心里的激动,越是这种时刻,越不能放松。

“少东家,金源米行有动作,他们也想和咱们一样,提高包装的质量,以卖出高价。”管事凝声道。

郑斌勾了勾唇,“一步慢,满盘输,咱们已经打响了名号,他跟着,也只是次品,分杯羹罢了。”

“更别说,他不知道后续的操作。”

“送盒金子给顺天府府丞。”郑斌轻启唇,她不惧同行竞争,怕的是官府介入。

士农工商,商人最是卑贱,无论多有钱,当官的想动你,你就是砧板上的肉。

管事应声退下。

查账到深夜,郑斌才回了住处。

挥退婢女,郑斌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泡在浴桶里,她纤指轻揉眉心,把今日的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往后靠了靠,郑斌抬起眸,何阶的背景,她一早就让人查了,完全不像谁培养出来的。

他口中的公子,会是谁?

四公八侯里,也就忠国公府家风清正,能有这个头脑。

也不排除,出自世家。

反正身份低不了。

寻常人,可送不出如此大礼。

见水凉了,郑斌起了身,一双腿笔直修长,看了看胸口,郑斌拿过布条,尽管是在自己的院子,郑斌也会裹胸。

一点点失误,足以输了全局。

杨束走的第三天,柳韵去了浣荷院,自从搬出杨束的院子,这是柳韵第一次见陆韫。

杨束心尖上的人,既争不过,就得识相离远点。

不然就是找死。

柳韵向来知道怎么选。

竟未行房?

柳韵目光落在陆韫的眉心处,细细看着。

还当他说疯话,竟真不碰十六的姑娘。

那以前?

“我脸上有不对?”陆韫给柳韵倒了杯茶。

“你的状态比之前更好的,世子确实宠你。”柳韵笑道。

“他值得托付。”陆韫看着柳韵,意有所指。

“你不喜他?”

“恰恰相反,可世子不是能独占的,做人需知足。”

柳韵定定看了陆韫几秒,“你真不像武威侯府出来的人。”

“我大抵可以放心了。”

柳韵喝了茶,起身走了。

主母不严苛,日子才过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