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六零年代恶毒后妈她不干了(2)

 
“铁柱快过来,这是你爹,快喊爹!”王二妮对儿子招了招手。

“爹!”严铁柱跑过来,脆生生的喊道。

严永贵看着这两个人,顿时如遭雷劈,愣愣地站在了原地,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一旁的严兴邦见状,却是不高兴了,小拳头嘭嘭嘭的锤到了严铁柱身上。“这是我爹,不准你喊!”

“你自己没爹吗,跑来我家抢我爹,打死你!”

严铁柱被打疼了,一下子就将严兴邦这个小不点给推到了地上。

严兴邦摔了个屁股墩,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哇哇哇……”

房间里的叶皎月听见儿子的哭声,立刻开门跑了出来。

“兴邦,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她像一阵风一样把儿子抱到了怀里,着急的问道。

严兴邦吸了吸鼻子,指着严铁柱,抽抽噎噎的道:“妈,他打我!呜呜,好疼啊!他还想抢走我的爸爸!”

叶皎月闻言,脸瞬间黑了下来。“他打你哪儿了?你身上哪里疼?还能起来吗?”

严兴邦用手指比划了起来,奶声奶气的道:“他推我……我屁股疼,要妈妈抱抱!”

“好,妈妈抱!”叶皎月说着,将他抱到了一旁的板凳上坐下。

“皎月,我……”严永贵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闭嘴!”叶皎月厉声喝道,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随后,她径直走向了严铁柱,拎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人给按在了地上,然后巴掌就落到了他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还敢不敢再欺负兴邦了?”

严铁柱此时已经懵了,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他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又羞又恼,使劲开始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叶皎月冷着脸,下手更加重了。“我告诉你,我家兴邦虽然小,打不过你,但我这个当妈的还在呢,他不是你可以欺负的!”

“以后你要是再敢打他一下,我就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放开铁柱!”王二妮冲了过来,一把将叶皎月给推开,把自己的儿子抱到了怀里。

“铁柱,你没事吧?”

叶皎月往后踉跄了几步,好在严永贵及时扶住了她。

叶皎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眼睛在院子里面扫视了一圈,看到角落里放着的扫把,她跑过去将扫把拿到手里,气势汹汹的对着王二妮打了过去。

严永贵还沉浸在她刚刚瞪过来的那一双媚眼里,本就绝色的容颜,因为生气,脸上染上了红晕,像怒放的玫瑰般娇艳动人。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瞪过来时,并没有威慑力,反而像是小猫伸爪子一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王二妮的痛叫声唤回了严永贵的心神,看着被打的抱头鼠窜的母子俩,他连忙上前拦住叶皎月,将她手里的扫把拿了过来。

“别闹了!孩子们之间的事,你一个大人掺和进去算怎么回事啊!”

叶皎月生气的瞪大了眼睛。“什么叫我闹?难道就让我这样干看着,任由这个坏种以大欺小欺负我儿子不成!”

严永贵听到坏种两个字,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你自己听听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一个孩子而已,你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他,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心疼了?有了大儿子,小儿子就不重要了是吧?”叶皎月贝齿轻咬嫣红的唇畔,倔强的扬起了小脸,眼里满是委屈。

严永贵看着她这副模样,本来想教训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叹了一口气道:“没有。”

“你不要乱想,事情不是这样解决的。兴邦也没什么事,两个孩子打闹的事,不论谁对谁错都到此为止了!”

“我们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聊一下,行吗?”

说着,严永贵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明白王二妮她们怎么就找了过来,而且竟然还多出了一个孩子。

叶皎月看他为难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好吧。”

堂屋

严永贵坐在桌子正上方的位置。

叶皎月和严兴邦坐在桌子的左边,王二妮和严铁柱坐在桌子的右边,双方泾渭分明。

严永贵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一切回到正轨。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咳咳!”严永贵清了清嗓子,看向王二妮。

“二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还有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王二妮听到丈夫问自己话,顿时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经过全部都说了出来。

“当家的,之前俺们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村里的人都以为你已经牺牲了,好在这次咱们镇上有个人退伍回来说起了你!”

“俺和爹娘这才知道你非但没牺牲,而且还当上了大官!爹娘去找镇上那个退伍的人问出了你的地址,之后俺收拾收拾就带着铁柱坐火车过来找你了。”

“不过到部队门口的时候,守门的人拦着俺和铁柱,不让俺们进,问俺们找谁,俺说找你,刚好有个丁大姐路过那儿,听到俺找你,以为俺是你老家的亲戚,就带俺们进来了。”

“当家的,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回去,你知道俺和爹娘还有铁柱多想你嘛!”王二妮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严永贵看她哭了,顿时感觉坐立难安,眼神不自觉的飘向了叶皎月。

叶皎月咬牙瞪着他,脸色难看极了。

严永贵对上她的视线,缩了缩脖子。

“呜呜……当家的,俺们这些年过的苦啊!村里的那些人看俺们家没有壮劳力就可着劲的欺负俺们!”王二妮越说越心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严永贵听着她的哭诉,心里五味杂陈。

既感觉有些愧疚,对不起她和老家的爹娘,又有些烦躁,怨她们为什么要找过来破坏自己现在安宁的生活。

等到哭声渐渐停歇,严永贵这才看向了严铁柱。“我记得我当年离开家的时候还没有孩子吧,这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