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与守护虎哥少颗牙

第17章 大夏天宝

“呵呵,看来我生了个天才。”母亲骄傲的说。我抠抠脑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母亲把这个大钱挂在我的脖子上,这两天都会有丝丝凉气直冲头顶,母亲说的事,我的脑袋里就会产生一些不同的想法。虽然是从外婆的尸体上取下来的,我却一点害怕你的感觉都没有。

“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你父亲的师傅,但解放军进城之前他就藏起来了。唯一留下能找到的他办法,就是登报寻人,因为他留有登报寻人的联络方式,你父亲很快找到了你师傅的联络人,联络人带着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快不行了。因为散兵游勇在逃出城时冲进他的家里劫掠一番,杀了他的家人,他阻拦不住还是被那些人开枪打穿了他的肺。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抓着你父亲的手,说一生都在为党国,然而最后却被党国抛弃。最后还要死在他们的手里,不值啊!叫你父亲另作打算再也不要和那些人有什么牵连!又在临死前把潜伏在重庆的特务名单交给了你父亲,并说出了那件事。保密局下属还有一个财贸所,所长是郑介名的侄子郑国襄,他从手下那里得知,云朵观的有一道长手里有一本奇书,书没有名字也没有字,只有五页而且是牛皮做的书页。因此贪心大起,趁夜冲进云朵观把有一道长打伤,抢走了那本奇书。因为在抢夺的过程中,打伤了有一道长至使鲜血滴在了书上,竟然隐约现出字来。五页书上最后显示出来的字竟是‘大夏天宝,蜀中立国。难抗朱贼,藏帛四方。’后四页分别是四个大字‘彭刘万张’那是大夏国四个大臣的姓氏。我们家就是那个张,他师傅说完看向我说: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提前去到我家,并做出那样惨绝人寰的事。他拉着你父亲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直到死去。”

“母亲恨他吗?”我看向母亲

母亲说“不恨!作孽的是他人。”

“那牛皮书是什么意思?”

母亲看我一脸茫然继续说道“元未时蜀地有个叫明玉珍的建立了个大夏国,本想学三国一样不和朱元璋打架,想自己做个太平皇帝,朱元璋当时要应对陈友谅的大军同意了,但是他死两年后,朱元璋平定了中原就派兵把他的大夏给灭了,他的四个大臣在国灭之前,将国库里的部分财宝分别带出蜀地藏觅。我们家就大夏司徒枢密院事张闻柄后人。当时大夏国谋臣刘贞,彭太后的弟弟彭世风,大将军万胜四人将国库财物运出四川藏了起来。”

我瞪着眼睛问道“外公家真的知道宝物藏在何处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这个郑国襄想把牛皮书的秘密卖给英国使馆洋人,却被保密局毛人凤知道了,他派人从郑国襄手里强要了过来,郑国襄不服找郑介民出头,最后,双方达成协议委派我们回去的查其中张字所留下的信息。但是出去的四组人消息泄露了。有人提前一个月便派人出去了”

“其他三组的人呢?”

“不知道,你父亲的师傅是他的长官也是知情人,却死了。”

“那郑国襄呢?跑了吗?”

“没有!他本可以跟着去台岛的,却留下来,为什么留下来答案显而易见。他在解放军进城的时候失踪了。所以我和你父亲全力在追查他,只要找到他,这件事情就能查出原因。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父亲下班去买菜的时候发现一个买高梁的掌柜,他的长相你父亲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郑国襄财务所的一个科长,他也是郑国襄最亲信的人。人称杜狼皮,四川话叫肚囊皮。是郑国襄的军师。他一路暗暗跟随他来到西城边上,他开了一个酒铺。我观察了好几天,没有看到郑国襄也没有看到其他人,只有两个卖酒的伙计,两个伙计晚上从来不住在店里。”说到这里母亲不禁又笑了起来!

“快说,快说”

“我和你父亲有一天发现进去个女人,我们晚上偷偷溜进去了,那个女人竟然是郑国襄的四姨太,他们俩七了八叉的被我们逮住了。”我好奇的问“什么七了八叉?”母亲脸微红着说

“反正就七了八叉的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你还听不听?”

“…”

“你父亲的手段让这两人没几下就全招了。原来郑国襄把书里的内容,早就找了博物院的童教授,了解了七七八八了。他知道以他的实力无法与之毛人凤对抗,只好找郑介民帮忙,郑介民与毛人凤斗法最后被调到国防部任次长,他就调了一支人马交到郑国襄手里行事,这只人马几个月前去了我们张家!带队的是郑介民手下保卫营营长解智。我们还从他那里了解到其他三组人都失踪了,应该是被除掉了,现在除了郑国襄和他的保镖王路,其余的都在城外的观音岩和大岩口附近等待消息。”

“母亲!你们就两个人,怎么和他们斗啊?”

“你父亲逼着他向山里的人,发出电报,‘位置探明,四月初三,弥勒寺后’连发了5遍。发完电报杜囊皮的眼睛就开始乱转,他向郑国襄的四姨太使眼神时就被我看见了,那四姨太是我绑的,嘴里塞的是杜囊皮的臭袜子,因为当时我嫌他的袜子太臭,所以就随意的塞到她嘴里。没想到她竟然把袜子怼开了,在深夜里张嘴大叫。你父亲分神看她时。杜囊皮使劲向你父亲撞去,把你父亲撞倒。虽然他被你父亲打伤,他却一下滚到了床底。掏出藏在床底的手枪。你父亲一把捏碎了四姨太的喉咙。我用飞刀将杜囊皮死死的钉在床下。可能他到死都没有想到。会是我杀了他。因为我早就注意上他了,他却瞧不起我。小天,记住永远不要轻视女人。”母亲说完得意的笑了笑。

我呵呵的傻笑。“母亲!父亲发的那封电报什么意思?”

“这个电话既是发给山里人的,也是发给新政府特科的。”

“什么是特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