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大战在即
陆左打着哈欠,回到了陆家大院,天色渐晚,在大计家呆的时间有点久,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修米尔这个歪果仁跟大计妈妈交流的还不错,颇有种婆媳谈话的温馨。
陆左面色疑惑,就回来这个几天,给调成这样了?
哎,没必要多想了,这也是件好事啊,说明程大计跟修米尔的关系有所进步,身为发小的陆左甚是欣慰啊。
大计这棵枯树,果真要开花结果了!
玉柔听到院子动静,连忙一路小跑出来,招呼了一声:“会来得正好,开饭了!”
下一刻,陆左的笑容如春花般在他的脸庞上绽放开来,在妈妈的身边感觉就是好,回到家就能吃上热乎饭,这世上还有谁会这般对待自己呢?是妈妈,且只有妈妈!
“好嘞!”可陆左刚一说完,身躯猛地顿在原地!
呼吸开始急促,慢慢的平静下来。
这一闪而过的炁场波动......
刚刚他感受到了四周有明显的炁场波动,但仅仅只有一瞬间,可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却让陆左捕捉到了。
他站在院子中央,不能吧......
一个恐怖的猜想,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玉柔再次喊道:“进来啊,儿子?”
玉柔等了这么久没见陆左进屋,有些疑惑地探出头来,见他呆愣在原地旋即疑惑的问道。
可任凭玉柔怎么呼喊,陆左依旧不为所动,他在等,等那个让他确认自己刚刚不是幻觉的人出现。
他等到了,陆仁川轻轻推开了玉柔,示意她先回去,陆仁川的话玉柔不敢不听,他可是家里最大的。
“别忘了进屋吃饭啊。”玉柔说着一转身便回到了屋子。
院子只剩了陆左和陆仁川二人,爷孙俩相互望去,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太爷爷,您也感应到了吧......”陆左缓缓开口说道。
陆仁川面不改色,缓缓点头说道:“你在外面又得罪谁了?”
陆左摇了摇头,他在江湖上得罪的势力,不是远,就是死绝了,只剩下了方势力,它令人捉摸不透,便是噬魂堂。
“难道是......噬魂堂?”陆左有些不确定道。
陆仁川耸了耸肩膀,他上哪知道来人是谁?
“这要问你了。”陆仁川说着,脱去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大衣。
陆左有些紧张,掏出了手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看的陆仁川微微一愣。
陆仁川则是不慌不忙的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院子的四周有六处黄色符箓燃烧殆尽,这手段看的陆左一愣,这是在布阵吗?
陆仁川摇了摇头,其实这并不是在布阵,而是他在院子四周藏了几张寻找炁场的符箓,好让他们知道炁场是从哪边传来的,敌人在暗我在明,这种形势是很吃亏的,他要准确探测出敌人的方位,好为一会的战斗做准备。
当符箓亮起黄光,身为施术者的陆仁川,仿佛开启了上帝视角,虽然看不到炁场形状,就是藏在暗处的人,但是他却能感应出遗留在四周的炁场,炁场散发需要时间,而散去,也是需要时间的。
可令陆仁川感到头疼的是,炁场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了!
“咱们好像被包围了!”陆仁川缓缓说道。
陆左吞咽了一口口水,究竟是黑城程家,还是噬魂堂?
如果是黑城程家的话,大概率第一个要找的人是程大计,但是第一个来到了陆家,敌人是噬魂堂的概率则有些大。
如果真的是噬魂堂,想必这次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那他们到底是怎样办到悄无声息的在村子里布下法阵的?
陆左飞快地冲向了屋子,法器还在屋子里,如果动起手来,没有武器是很被动的!
可他刚刚抬起脚步,一把黑色长剑,直直的扎入了陆左面前的地砖!
陆左瞳孔地震,不给反应机会?
下一刻,陆左只觉一阵危机感袭来,他连忙侧身躲避,一把短刀,擦着头皮飞了过去,重重的砸在墙上!
给院墙砸出了一个大大的深坑出来!
陆左转头望去,只见三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站在院墙之上,俯视着陆左和陆仁川二人!
陆左面色凝重,来这么快吗?
“你好像已经察觉到了,所以我们就提前出来了,不过没关系,法阵已经布置好了,你们逃不掉了!”屋顶上的黑衣人,摘下了面纱,用苍老的声音戏谑地说道。
陆左仔细看去,瞳孔为之一震,果真是噬魂堂的人,而且还是老熟人,噬魂堂长老彭天弥!
“呵呵,你老东西还没被尸毒侵体啊,竟然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讲话,好我算你命大!”陆左嘴上功夫不让,能骂就骂!
可彭天弥脸色并没有太大变化,他恨透了陆左,但是在大局面前,他不能过激,以防坏了大事!
“不跟你斗嘴了,一会当着你的面,杀了你全家,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彭天弥冷冷的说道。
陆左不语,看向了一边的陆仁川,陆仁川缓缓点头,掏出了两张黄色符纸,递给了陆左一张。
接着陆仁川念念有词:“天地之灵,以魄为引,龙虎七星,急急如律令!”
下一刻陆仁川手中的黄色符箓,瞬间变成一把黄色的符剑。
而陆左则是有些简单粗暴了,仙气灌输符箓,符剑直接变换在了手中!
三个黑衣人见陆左二人亮出家伙,他们三人也纷纷亮出了法器。
彭天弥手中依旧是一把大刀,刀背上面挂了几个铜环,每当摇晃大刀时,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出来!
刘阎则是一摆手,院子中央的黑色法剑,直接到飞回了手中,法剑上冒着腾腾黑烟,不知道刘阎这老东西往法剑里头熔炼了多少人的魂魄进去!
可见修行手段极其残忍
那个一直没有吭声的黑衣人,则是脱下了面纱,露出了苍老的面庞来,他长相极其丑陋,一口大黄牙都长突出来了!
他的法器是两把双刀,一手一个,挥舞的是呼呼作响,而且每次摇晃都能发出丝丝鬼哭声,仿佛能震迫人的心神,搞得陆左有些晕头转向。
大战在即,想不到竟是在过年的尾声,陆左回想这一生,老天爷对自己是真狠啊,过的日子都是无时无刻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既如此,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我陆左偏要让这贼老天瞧瞧!我陆左可不是他可随意拿捏的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