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猫咪伸爪子

回到隔壁厢房的盛夏望向许闻洲的厢房

得逞的笑了一下

心情不是一般的爽

知道自己对他图谋不轨,又以师兄妹相称拒绝

说是拒绝,她怎么看着像是无声的邀请呢

真的是拒绝?

舍得?

不过在看到自己空荡荡的被窝又觉得有点空虚

想起在山洞里面他的反应

有种想法,把男人拐回来当抱枕

要是自己现在抱着枕头去找他,肯定能把他吓一跳

想到那个场景,盛夏睫毛弯弯。

窗前,微风轻轻拂过,案面的宣纸微微飘动,镇石压得稳稳的。

男人身姿挺拔如松,负手而立,缓缓蘸墨,执笔在纸上写下初月帖

此帖字以秀美随意故而闻名。

许闻洲每日都会抽出一个时辰练习字帖,字体越发精进,字字透着独特的个人风格。

往日里,他总能一气呵成、通顺无阻地写完整篇字帖。

但今天不知为何

错了两字

那字渲染了旁边的字体,像藤蔓一样张牙舞爪

目光停留在案面上的小人

木材一般,雕工一般,木雕小人的眼神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

许闻洲沉声道:“阿福!”

阿福躬身进来,听候吩咐。

许闻洲盯着桌上的木雕人,冷冷地说道:“以后做红烧排骨记得把骨头去掉。”

阿福脑袋空白了两秒,迅速回过神马上回道:“是,少爷,奴才即刻吩咐厨房以后注意。”

默默地退下,准备按照主子的要求去做,虽然不知道为何主子突然有这个要求。

见阿福出去后,手想叫住又收回了手

转身宽衣就寝

许闻洲慵懒地斜倚在床榻之上,修长的身形微微舒展着,一条腿半屈起,姿势优雅闲适。

折扇掩面

睫毛划过扇面

耳骨无端端开始热了起来,那股温热逐渐蔓延至整个耳部,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身上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沾染到了异香,萦绕在他鼻尖

似有若无,却又如此清晰可辨,男人眸光深邃

想到了在朝堂她有理有据的样子

未施粉黛却貌若芍药

那天的人很多,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柔弱娇气的很,不会照顾自己

很聪明,善于玩弄人心

那日对盛二说的话,无异于是把人的贪念当做诱饵

借刀杀人,又杀人于无形。

她不是纯善之人!

李氏串串香店铺,从无到有

从无名之辈到现在隐隐有些站稳脚跟的趋势

他甚至有点惺惺相惜

以前许家陷入困境时,他也如是!

再给盛夏多一点时间,她能取代四大家族之一的感觉

每天在眼皮底下,他心里其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对自己感兴趣

明确拒绝也感兴趣

翌日

盛夏脚步轻快地直奔木匠师傅那边,最近水车进度不多,盛夏把进度往上提了提

还未走近,便听到一声热情的问候。

“盛姑娘,早啊!”

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正是李师傅的大徒弟李阿牛。

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透着一股憨厚朴实之气,成天帮李师傅锯木头肤色晒成了古铜色,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阿牛哥,早!”盛夏礼貌微笑。

“这是我早上刚从山上摘来的桑葚果,可甜啦,盛姑娘要不要尝尝看?”

李阿牛一脸真诚地说道,同时将手中的桑葚递向盛夏。

盛夏目光落在李阿牛的手掌,桑葚呈现出诱人的紫红色,颗粒饱满圆润,很喜人。

“就是就是想谢谢你。”

李阿牛说完,又挠了挠头,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跟师傅来这里,几天接触下来,很多想不通的时候,盛夏会提醒一两句。

这或许对于盛夏来说没有什么,可是他李阿牛会记得。

有些不敢看盛夏的眼睛。

李师傅捋了捋胡子,见盛夏没有生气,就没有理自家这个傻徒弟。

就说二句话不到,脸红成关公

盛夏肤白貌美,年轻小伙子心动是正常的

虽然这盛夏不是千金小姐出身,可她师父是劳山长,光着一点李阿牛这段姻缘可能就得断了

白皙的小手拿起三颗桑葚果,弯了弯眼睛,这果确实甜。

她也谢谢李阿牛,让他做的东西很快就能做出来。

其实她来这里也是来物色人手的,她后面的计划免不了需要专业工匠帮忙。

外面的人她不知道,也不熟悉。

刚好许闻洲这个庄子聚集了不少工匠。

几天下来,中意的人手就是李师傅跟李阿牛两人。

李师傅不墨守成规

李阿牛又容易接受新知识点,动手能力也强。

“阿牛哥,能麻烦你吗?我想做一件别的东西,可能到时还得再麻烦你跟李师傅一起。”

“可以,盛姑娘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开口。”

“那行,忙完手中的活,中午耽误你几分钟,我跟你讲讲”

李阿牛点点头。

说完盛夏便去忙水车的事了。

李阿牛跟李师傅说了盛夏交代的事。

“师父,盛姑娘说除了水车,后面她要研究一些东西,问您介不介意帮她?”

李师傅并没有拒绝,他也有些好奇以盛夏的才能,想做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看来傻徒弟傻人有傻福,他比这几个老家伙先一步。

几个老成精的木匠自然注意到了,过来旁敲侧击,结果李师傅就是不说。

吃了好几拳头,李师傅龇牙咧嘴也不在意。

午膳时,阿福送来了午膳。

盛夏正跟李阿牛解释她想要做出来的东西。

耽误了一会,阿福可不敢走,他还要监督盛夏把治疗眼睛的药羹喝完才敢回去呢。

李阿牛见福管事来了便起身要走。

被盛夏喊住了,让他留下来一起吃。

主要是饭菜太多了。

她一个人吃不了五个菜。

一大碗的药羹下去,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回来的时候,阿福欲言又止的站在门外。

犹豫要不要把盛夏在木匠处有个人跟盛姑娘走得挺近告诉主子。

说吧又觉得对不起盛姑娘,主子又没有说喜欢盛姑娘,她跟谁相处那都是人家的事。

不说,又又又觉得对不起主子。

许闻洲淡淡问道:“膳食可送去了?”

阿福回道:“奴才亲自送过去的,盛姑娘也喝完了药羹”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