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缘”
【这二叔倒是只能猜测,可能跟老道对你念的道文有关,或许这道文是一把钥匙,而这绿色的液体是一把锁。】
二叔猜测道。
既然二叔是猜测的,那也不一定是如此,可能也只有老道才清楚这件事了,但一想到老道那一副淡然的神色,我连问老道的欲望都没有。
我想了想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
【二叔出来闯荡了那么久,有没有见到过克制鬼灵一类的稀世珍宝吗?】
【这倒是有点多,不过小童可能没听清楚,二叔说的是绝对针对!】
二叔用着纠正着我的语气道。
【绝对针对?】
我有点想不明白二叔说的含义,这不是一样的意思?
【八仙之一的纯阳吕祖就留下了他的宝剑,叫做纯阳剑,这把剑不止对于鬼灵有克制作用,只要是邪祟,都有极强的克制作用,但是说不上是绝对针对,如果是纯阳剑往这女鬼身上砍一剑,这女鬼会被瞬间被纯阳剑里面的纯阳之力给烧死,这不叫绝对针对,这叫绝对克制,针对是指这件稀世珍宝能轻易拿捏这个女鬼,想让她生就生,想让她死她就得死,纯阳剑就做不到针对效果,只能直接弄死那个女鬼,虽然对于纯阳剑来说弄死她很容易,但要活捉她……】
二叔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对着我摇了摇头。
【那这样说的话这绝对针对鬼灵类的稀世珍宝岂不是比绝对克制鬼灵类的稀世珍宝好?】
【也不能这样说,绝对针对的稀世珍宝有可能只对那女鬼有着绝对针对的作用,对于其它鬼灵可能就做不到绝对针对,但纯阳剑可不管你是什么鬼灵那些,只要是邪祟,都得被这件宝剑克制。】
我点了点头,二叔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要是听不懂就是个傻子了,但我还是接着问道:
【那我拿这把剑岂不是就不用怕这些邪祟了?】
二叔揉了揉太阳穴,有点不知道怎么跟我说,想了一阵才说道:
【小童,这把纯阳剑先不说你有没有缘能拿到手,就算真有缘能拿到手,也不一定是你所说的不用怕,现在的你就算有纯阳剑这种稀世珍宝在手,要去对付强一点的邪祟,就相当于是一个小孩拿着一把锋利的宝剑跟现在是成年人的你生死对决,你觉得谁的胜率会高一点?更何况你也是能拿地上的树枝或者石头作为武器的,你也可以阴那个小孩,只要那个小孩被你拿起的树枝挡了一下,别让他手中的剑劈到你身上,或者你在暗地里阴这小孩一次,你觉得这个小孩的结果会是赢吗?】
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骄纵自大,所以二叔用一种我绝对能听得懂的话给我解释着说道。
【我懂了,二叔。】
我也知道二叔怕我犯这种低级错误,很是认真的对二叔回道。
至于二叔说的有没有缘,这个所谓的“缘”,可是有说法的。
对于这种稀世珍宝,只要是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不想要的,如果谁真能得到那个稀世珍宝,那就说明是真有“缘”。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有绝对无敌的实力,总会有比你强的修行人,稀世珍宝这种宝物冥冥之中自有“缘”定,圈里道行高的人遇到道行低的同行有稀世珍宝的话,基本也是不会出手抢夺的,因为有点道行在身上的人都知道“缘”是真的存在的。
你今天抢了他的宝物,可能明天就会被人用同样的方式夺走,你是守不住的,可能下场会更惨。
当然也有不信这东西的,但真的被你抢到手又被你守住了,换一种方式来说这稀世珍宝或许本来就是你的“缘”定之物。
这种东西很难说清楚,不过一般还是不会抢夺的,就算传出去也不为人道,以后圈里人都会防着你,连自身贪欲都守不住的货色,没人会与其为伍,这也是一种“缘”,称为人“缘”。
人身上可不是只有一种“缘”的。
得到稀世珍宝的“缘”则称为奇“缘”,道侣配偶为一对则称情“缘”,家人兄弟中的“缘”则称为亲“缘”,让人更加熟知的自然是财“缘”,财“缘”也基本是普通人一直都想要的“缘”,所以种种事情冥冥之中都为“缘”定。
肯定也会有人说道侣配偶总会有不和之后所分离的,这又怎么说?
“缘”尽!
这才是让二叔一开始就说有没有缘得到这种稀世珍宝的原因,而不是说用自身实力所得!
这个我倒是在道书上看到过,也是基本必读的道书之一,所以我是知道的。
【任何事情都是围绕自身道行为基础的,稀世珍宝或者法器那些都只能算是外力加持,一定要切记,小童!】
二叔又是认真的提醒了我句,我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回应二叔。
【时候也不早了,有什么话车上说,早点启程回番禺,我们还要顺路去一趟咸宁市处理一下蛇头说的事,啧啧,这个魔要见我,本幻大师也要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事,多半本幻大师已经跟这个魔交过手了,得尽快回番禺了解一下才行。】
二叔看了看手机后站起身对着我说道。
【这件事我们是一定要管吗?】
我只是单纯问问二叔,二叔自然也听出了我的意思,无奈的对着我说道:
【我们怕是又搅进去了。】
【……】
我站起身跟在二叔后面上了车后,二叔又对我说道:
【小童,这是没办法的事,有因就会有果,魔来找我,我倒是可以不鸟祂,但本幻大师要见我,我们是一定要回去见本幻大师的,我也没想到吕总竟然真的能请出本幻大师,倒是有些手段,二叔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如此,当本幻大师说出要见我时,这因果便已经彻底把我们给搅进去了,我们必须得回去拜访一下本幻大师,其实这件事的因就是二叔跟吕总说出去找本幻大师的那一刻起的,如今谁来结这个果,倒是说不准,但回去总是要回去的,这件事已经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