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邪恶的十三路公交车

  唐曼让董礼靠边停车,因为唐曼看后视镜,看到了有一辆十三路公交车,一直跟着,明明到站了,没停。

  车停下来,唐曼突然发现不对。

  “下车,下车……”唐曼大叫。

  董礼一个高儿就跳出去了,唐曼随后也跳出去了。

  董礼随后拉了一把唐曼,两个人滚沟里去了。

  十三路公交车真的就撞上了唐曼她们的车,她们的车翻了几个翻儿。

  董礼和唐曼爬起来,看着,傻了眼。

  董礼骂了一句,接着唐曼从沟里出来。

  董礼要过去看看那公交车,公交车翻了。

  “别过去。”唐曼说。

  董礼不动了,司机一会儿出来了,看来是没事,车里没有乘客。

  这条线的首班车,从前两站开始,到火葬场这一场,就没有人了,来参加葬礼的,都是开着私家车来的。

  司机过来了,也是懵逼的状态中。

  “没事吧?”司机问。

  董礼没说话,走过去,上去就是一脚,司机踢得一跳。

  唐曼过来,瞪了董礼一眼。

  “在这儿处理这件事情。”唐曼说完,就走。

  进场子,唐曼泡上茶,让自己稳定下来。

  唐曼对十三路公交车是十分的恐惧,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盯着,遇到就会十分的小心。

  唐曼进场子安排工作。

  然后给董礼电话,说已经处理完了,马上就到场子了。

  唐曼并没有多想,只是想,这是一场正常的车祸,司机走神了,天冷路滑。

  董礼进办公室说:“冻得尿都出来了。”

  唐曼给倒杯热水,看着董礼。

  “邪恶,邪恶。”唐曼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车队根本没有安排这辆车出车,这司机也是下午的班儿,鬼使神差的就开车出来了,现在还在懵逼状态。”董礼说。

  “女孩子,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尿了,懵逼。”唐曼说。www.ýanbkj.ćőm

  “噢,是师父,我去忙了。”董礼起身出去。

  董礼一会儿就上来了,说主任没有给她安排活,她先走了,有点事儿。

  董礼摇头小辫子走了。

  叶军又来了,唐曼给叶军打电话,让他来她这儿。

  叶军说没完,和工巧说了几句什么,就走了。

  完全可以电话讲的,这大冷天的,跑这儿说几句话就走了,什么意思?

  唐曼看着叶军开车走的。

  工巧还往楼上看了一眼。

  唐曼觉得有问题,但是暂时不问,问恐怕也问不出来什么,等着。

  中午回家,休息一会儿,去古街的茶楼。

  吕羊和银燕在忙着。

  “吃饭了吗?”唐曼问。

  “马上去吃。”吕羊说。

  三个人下楼去对面的饭店吃饭。

  “师父,董礼昨天不睡觉,不知道在折腾什么。”银燕说。

  “让愿意折腾就折腾,不管她。”唐曼知道,董礼一直在研究妆,她丫头很努力。

  三月份,就是进级,董礼一直是高级职称,想进教授级。

  这次是省里定级,要到省里。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唐曼并不想让董礼这么快的就往教授级上,积累两年再说,可是这样的事情,也不太好讲,就顺其自然。

  吃过饭,吕羊和银燕就去茶楼忙。

  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开始看顾南南给的本子,一一对应的弄出来。

  把妆画儿一一的写出来。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了,吕羊给打电话,问吃饭没有。

  唐曼过去,去古街。

  “你们两个忙到现在?”唐曼问。

  “一忙就忘记了。”银燕说。

  吃饭,喝啤酒,董礼摇着小辫子就进来了。

  唐曼因为竹子灵的事情,心情不是太稳定。

  “你跑这么晚,饭都没混上?”唐曼问。

  “我去了省里,找一位化妆师,请教一个问题。”董礼说。

  “什么意思?”唐曼问。

  “我先喝两杯啤酒的。”董礼喝酒,吃菜,看来是饿了。

  银燕说:“师姐,你不要瞎跑,到时候让师父骂了,别跟我报怨。”

  “我什么时候报怨了?”董礼问。

  “昨天,你说师父是大魔头。”银燕说。

  董礼一愣,瞪着银燕,然后看唐曼。

  “没事,吃饭。”唐曼说。

  董礼说,去省里找一个姓方的化妆师,叫方山,原来是市火葬场的一名化妆师,二十年前调到了省里去了,现在快六十岁了,也马上就退休了。

  唐曼没说话。

  “方山原来有自己单独的化妆间,这个人我很怪的一个人,但是妆术很不错,场志上有关于方山的记载,并不多,他的那个化妆间,就是后面小平房最里面的一间,我进去看了。”董礼说。

  “后面是被封着的,是不让过去的。”银燕说。

  “没有那么多事儿,我过去,那化妆间里有一个柜子,没有想到,看到一个日记,其它的都是空的了。”董礼说。

  唐曼不说话,也没有生气,知道,那肯定是董礼当场长的时候,瞎转,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或者是计划,没有想到,没实施呢,就给贬下凡间了。

  但是,唐曼知道,董礼找这个方山,肯定是有道理的。

  “接着讲。”唐曼说。

  董礼说,方山的日记中,到是很平常的记录,就是在最后一篇日记中,提到了一个晋妆,只是提到了,并没有多说。

  那么晋就是山西,那是什么妆?

  唐曼早就知道,晋妆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有去问,没有想到,方山竟然知道。

  方山唐曼在省里遇到过两次,都是从化妆间里出来,遇到的,没有说话,方山从来不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活动的。

  “最后呢?”银燕问。

  “方山说,不知道什么晋妆,很牛的样子,我磨了两个多小时,老头子竟然骂上人了,我就跑了。”董礼说。

  “活该。”银燕在一边乐。

  “你真烦人,师父,你认识方山不?”董礼问。

  “不认识。”从认识的角度来说,唐曼说不认识没毛病。

  “我得知道这个晋妆是什么妆,我觉得有点意思。”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

  银燕说:“晋是山西,要不去你山西,探根寻源?”

  “一边去。”董礼说。

  又闲了一些其它的,回宅子。

  吕羊坐在唐曼的屋子里喝茶。

  “小曼,董礼说的晋妆,是不是存在?”吕羊说。

  “存在,是方家大院的一种民间的族妆,方家大院,明清两朝近四百年修成的,占地近三十万平方米,是一个大家族,但是后来败落了,先后的都离开了山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方山就是其中的一个,晋家有自己的祠堂,是一个非常大的祠堂,也就有了自己的妆师。”唐曼说。

  “你一直没有去研究这晋妆吗?”吕羊问。

  唐曼摇头,说:“自己手里的很多妆都没有弄明白,我不想再弄什么晋妆。”

  吕羊晚上九点多,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