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献给具有童心的你
“姐。”
科力电子。
林木金控在鹏城的其中一家分厂区，林瑶见到了林溪，也见到了许久没见的裴莺韵。
“热吗？”
林溪看到林瑶，立刻迎了上去，然后温柔问道。
“刚从车上下来，还好吧，听说LABO已经正式实现量产了？”
“嗯，目前几套模具试产了一遍，都没发现任何问题，只要需要的话，立刻就可以开足马力生产。”
林溪看自己的妹妹似乎更加在意LABO的状况，便不再多话，直接带着她走进了厂区。
两人一路前行，然后来到了厂区内部的一间会议室。
而一走进去。
林瑶就微微一怔。
一堆纸玩具堆在桌上，什么钓鱼竿、摩托车头、小房屋、机器人背包、照相机……而一男一女，正围着这一堆玩具，一个在组装，一个在调试switch。
林瑶仔细看了眼，发现这两人自己都有点印象。
男的好像是主机产品部硬件部门的技术人员，女的似乎是专门聘请的手工大老。
而林瑶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林瑶，立刻站起身来。
“情况怎么样？”
林瑶猜出了此时的状况，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有些好奇地探头看了眼。
“之前就试产过了，这次不过是量产前的最后确认，虽然还有部分labo没有实际测试过，但问题应该不大。”
硬件部门的技术人员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听到林瑶的问题，立刻腼腆的回复了一句。
“那就好。”
林瑶轻轻点头。
其实她也知道出现问题的概率不大。
毕竟所谓的LABO，原理说起来挺简单的，就是依靠switch手柄的震动、陀螺仪，和其中一个手柄的红外线功能，来和纸版玩具产生相应的互动，然后实时反馈到游戏中。
“……挺有意思的，我都没想到一个纸版还能这么玩，还能软硬件结合。”
另一边，那个特别聘请进来的手工大老也开口了。
那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轻熟女，名叫陈蓉，看起来比硬件部门的技术人员更加从容一点。
她看着桌上的纸玩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
虽然纸板玩具是她根据林瑶的设计图，动手做出来了，并不算复杂。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软硬件结合的玩法，确实让她大开眼界。
她玩了那么多年的手工，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纸板玩得那么精致……
林瑶笑了笑，然后回复道：“毕竟是游戏主机的衍生品，当然不可能纯卖纸板。”
“嗯，我都想给我女儿买一个了，单纯的手工，动手能力差一点的人估计很难能坚持下去，但这种完全模板化，而且还有教学动画的组装玩具，估计孩子们会很喜欢。”
陈蓉看着桌上一堆的玩具，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林总，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林瑶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想泼冷水，我也觉得这套玩具挺有意思，但感觉……这针对的人群是小孩子，如果是成年人的话，估计玩一会就生厌了。”
陈蓉大胆开口：“比如我自己，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为参考对象，不过我组装好玩具，稍微玩一会后，就失去继续游玩的乐趣了，这是个问题。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还需要配套主机来使用，主机可不便宜啊，两千块！如果定位是孩子的话，应该鲜少会有父母愿意给孩子购买一台两千块的主机，然后只是让孩子折纸板。”
“嗯，确实……”
林瑶听到陈蓉的话，点了点头。
她不得不承认。
LABO这东西，无论看起来怎么好，但可玩性一直都不是很强。
无论是纸钢琴还是机器人，一个成年人，稍微玩一会就腻了。
加上最开始高昂的定价。
这也是LABO在林瑶前世销量非常一般的原因。
不过……
林瑶笑了笑:“实话说，之所以做这套labo，意义不单单是商业上的，最主要的还是向主机玩家传递一个信息——‘还能这样’，这是一种隐形的投资，比如当你想要购买给女儿当玩具的时候，其实LABO就已经成功了。”
“……主机方面我确实不懂，是我多嘴了。”
陈蓉闻言，愣了愣，接着有些不好意思。
“不，麻烦你了，指出这款产品的缺陷我很感谢，我们这边也会尽量克服这些缺陷的。”
林瑶冲她灿烂地笑了笑。
接下来。
她在会议室稍微玩了玩LABO。
刚上手确实有意思。
但因为不是自己组装的，乐趣少了很多，最后林瑶干脆自己拿了个纸板折了起来。
最后。
她在会议室呆了一个多小时，主机硬件部门的技术人员和陈蓉测试完所有玩具，告辞离去。
而林瑶也终于组装好了自己的LABO，那是一台纸钢琴。
拆下主机手柄。
将其组装在纸钢琴上，接着轻轻按下琴键。
“do。”
声音传来。
林瑶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确实啊。
组装的时候才是最有意思的。
“这游戏不单单只是为了隐形投资吧？”
林溪一直站在林瑶身后，看着她玩纸板，这会看到她终于搞定了，立刻笑着开口问道。
“姐姐真聪明。”
林瑶回过头，小小的拍了一下马屁，接着道：“其实刚刚有些话不好跟陈蓉解释，这东西好处还是有不少，除了隐形投资，改变一下国内游戏的风评外，其实最重要的目的是贩卖创意，说白了就是让玩家觉得switch牛逼……只要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那就算labo卖不出去，那我们也是赚的。
再说了，这东西你应该也很清楚，只是一个纸板，创意实现成本极低，就算亏钱，其实也亏不到哪去……
但这东西成本低，却极容易让人眼前一亮，能让某些几乎跟游戏主机绝缘的蓝海玩家感兴趣，达到某种营销的效果，提升装机量。”
这是实话。
林瑶前世labo宣传片一出，几乎瞬间就成为了热点，无论是对‘低龄向’的调侃，还是‘宫本茂收废纸’、‘硬核玩家’的调侃，都是热度啊！
“而且，这东西某种意义上，也能对游戏起到一定的反哺作用，比如向第三方展示手柄Joy-的可能性，算是给第三方厂商展示手柄的功能了。”
林瑶顿了顿，接着数着手指，道：“低成本生产、高品质体验、独特创意增值、软硬件平台集成……这就是LABO的意义。”
“……”
林溪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妹妹，有些恍忽。
“当然，虽然说是说亏也不至于亏到哪去，但看着它亏当然不可能。”
林瑶没有注意到林溪的表情，继续道：“既然我们的创意有限，那就让玩家发挥一下吧，我打算将LABO加入switch的会员服务，将编程工具按照魔兽地图编辑器的标准来做，并且完全开源，让玩家可以自由修改自己购买的游戏，同时也将开放给第三方和第一方制作组，任何第一方和第三方游戏，只要有意愿，都可以让自己的游戏适配laba，将其作为一种廉价的外设。
比如《马里奥赛车》，我就打算适配LABO中的方向盘。
虽然不知道效果如果。
但先尝试一下准没有错。另外，定价上我们也亲民一点，除了设计图纸公开，让玩家可以自己制作纸板玩具外，我们官方售卖成品，定价低一点，十五块左右吧，算上成本不会亏就行，游戏的定价也一样，尽量在两百以内。
这一套动作下来，亏损的可能性应该不高。”
“……”
林溪终于反应过来，她看着林瑶白皙的脸蛋，突然道：“其实当初让你入主林木金控是最好的……”
“啊？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林瑶愣了愣。
“有感而发。”林溪轻轻摇头。
“得了吧。”
林瑶从椅子上跳起来，拍了拍挺翘臀部，接着道：“你是不是想放假了，还我入主林木金控……别说了，快带我看看健身环！这才是重点啊。”
说罢。
她就拉着林溪准备离开会议室。
labo无论有多少隐性好处，但说到底，还是噱头创意大于实际，商业化并不能立竿见影看到效果。
但健身环不同，更偏向于‘产品’，林瑶确实更加关注一点。
“在这里不是能看吗？”
林溪被林瑶拖着来到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是吗？”
“嗯。”
“都走到门口了，去你办公室看看吧。你在厂区有办公室吧？”
“……有，你中午想吃什么？”
“你决定吧，都行。”
裴莺韵站在原地，看着两姐妹有说有笑地离开了会议室，轻轻笑了笑。
感情真好啊……
……
几分钟后。
林瑶来到了林溪在厂区的办公室，拿到了健身环……也就是阻力环。
其实健身环就是阻力环的变种，只是相比起普通的阻力环，加入了手柄安装的位置，加了个腿环，然后辅以游戏而已……
如果玩家能坚持的话，其实拿个圈型的物品同样能锻炼。
只要能坚持下来，立省四百。
“……怎么样？”
林溪看着自己的妹妹将手中的健身环挥来挥去，有些好笑之余，询问了一句。
“嗯……其实按照世面上的阻力环标准来做，就不会有问题，这游戏最重要的还是软件，这是让玩家坚持运动的动力……也就是我不久前说的软硬件平台集成。”
林瑶放下手中的健身环，回复道：“把样品先给主机产品部的项目组吧，以后有问题再说，但估计不会有大问题。”
“好。”
林溪闻言点了点头。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运动了。”
林瑶再次挥舞了一下健身环，然后想了想，双手握着健身环的两侧，身体前倾，做了个很高难度的动作：“游戏出来，搞不好我也能锻炼一下减肥……”
“你还减肥啊？我都羡慕你。”
林溪看着翘起一条修长大腿，曼妙惊艳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的林瑶，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怎么吃都不胖。”
“难道你会吗？我也没看你运动过啊？你也不胖啊。”
林瑶扭过头，有些惊讶地看向林溪。
“林木金控总部那边就有台跑步机……怎么没运动过。”
林溪来到林瑶身侧，轻轻捏了捏她平坦的小肚子，没好气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啊，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我就挺惊讶的，你一个完全不健身的人，竟然能想出健身环这样的主意……”
但她话还没说完。
“诶诶诶……”
林瑶被捏了捏小肚子，立刻花枝乱颤，保持不了平衡，直接一个踉跄。
林溪赶紧止住话头，张开双手，接住了往侧边倒的林瑶。
两姐妹步步后退。
直到。
冬——
林溪揽着林瑶，撞到办公桌，才停了下来。
“你挠什么肚子啊，而且什么叫肉长在该长的地方？”
林瑶一停下，立刻瞪了眼林溪。
“你自己不知道吗？”
林溪靠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揽着林瑶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裹着牛仔裤的挺翘臀部：“身材那么好！”
“……我肉给你好不好。”
林瑶没好气地又瞪了她一眼：“而且说得自己很差一样，照照镜子！”
“那也要看和谁比啊。”林溪忍俊不禁道。
其实吧，两姐妹差别真的不大。
虽然穿着差别很大。
一个是御姐，衬衫、套裙、高跟鞋。
一个是少女，T恤、浅色牛仔裤、小白鞋。
但两人身材差别真的不大，都是小腰纤细胸脯饱满，都拥有超模般的长腿，容颜俏丽。
或许这会靠在林溪身上的林瑶看起来身材更好一点……但这是牛仔裤的功劳，加上林瑶还趴靠在林溪身上，这样身材曲线更加凸显，视觉效果确实更加惊艳。
但说到底，真要选的话，不好选……
哦，不对。
其实也没人能选……
……
林瑶在厂区，呆了一个上午。
其实她目的不单单是看产品，主要也是为了见见林溪。
所以耽搁的时间有点长，她陪林溪吃了午饭，然后又闲聊到三点多，才回到了林木工作室。
而一回到林木工作室。
林瑶就从牧婉清口中得知，从龙和西汉两家第一方工作室的负责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林瑶有些奇怪，去会议室见了他们。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让她有些惊讶的要求。
“老板，我建议，游戏改成动作冒险吧！”
从龙工作室的负责人王邙看着林瑶，咬牙说道：“我们接受了你的建议，然后回去开了个会，几个核心人员讨论了一下，发现游戏要最大程度表现故事的精彩，最好是做成线性的流程……比如《福尔摩斯》，就以华生的第一视角展开，然后按照剧本回忆的设定，将整个桉件始末展示给玩家看。而玩家的定位，是故事的推进者，而不是推理者。”
“你的意思是类似于电影化叙事吗？”林瑶微微蹙眉，问道。
“对。”
王邙点了点头，接着道：
“因为如果做成推理游戏，势必就要玩家寻找线索，做成某种程度的开放世界……但开放世界加上动作玩法再加上推理游戏的定位，并不是那么搭配。
推理类游戏的共同点是注意细节和反常的人，最重要的是要注意不合理的现象。简单来说就是让玩家充当侦探的角色，充分发挥自己的脑子。
这就要在游戏里加入大量交互，大量对话，大量的可选择项！这对绝大部分主流的玩家来说，并不吸引人，受众率太低了。
绝大部分玩家肯定会随意选择一个选项，问完话后，继续推进故事，如果我们设置一个线索不对不能推进故事的限制，那玩家又不是个个都是神探，万一卡关了怎么办？
如果不限制玩家，最后身为主角的福尔摩斯一定会给玩家一个答桉的话，那前面的大量交互，大量问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所以我们就剩下两个选择，一个是做成纯粹的推理游戏，将动作元素压缩，让玩家在一个世界里凭借自己的聪明智慧去调查、去挖细节，去寻找线索。这样做受众会比较有限，毕竟不是所有玩家都会愿意开动脑子，去破解剧本中那些精心设计的桉件。
而另一个选择就是，做成有推理元素的动作游戏，游戏剧本故事性本来就很强，玩家可以扮演故事的推动者，然后在其中安插推理的元素，玩家最终的目标是推进故事，享受诡谲的桉件，而不是去破桉，破桉这个任务交给侦探，玩家负责推进享受故事就好了，这样做的好处是动作系统可以加，而且受众率会高非常多。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双线并行的叙事模式依旧保留，玩家依旧是负责找寻线索的一方，依旧可以和福尔摩斯交互，给出自己的推理，但压缩推理的元素！把重点放在故事上，而不是推理上。”
“……”
林瑶听完王邙的话，微微低头，若有所思。
推理、动作、游戏……
她沉思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你也是一样的想法吗？”
林瑶看向了张天。
张天点了点头：“嗯，我这边也遇到了一样的问题，我也认为偏向故事会更好一点。剧本已经足够精彩了，与其让玩家去破桉，还不如让玩家享受整个故事。”
“我明白。”
林瑶再次低头。
其实说到底，这是类型抉择的问题。
林瑶前世记得，有个问题问的是，GalGame，到底算不算游戏。
她觉得这是游戏。
只是这种游戏，玩法只有选择，然后依靠选择，给予玩家足够的代入感，让玩家感觉自己在玩。
这是一种……需要去适应的游戏，因为对于很多人来说，点一下选择，并不算是在玩游戏，只能算是在看视觉小说。
而纯粹的推理游戏也是一样的问题，玩家需要开动脑子，逐个问话，寻找线索，发现不寻常之处，然后最终找到真凶，这也是玩。
但这对于很多玩家来说，同样需要去适应。
而绝大部分玩家，都会敬而远之。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瑶才想在游戏中加入更多的‘玩法’……提高受众。
但很明显，两家第一方工作室的负责人，并没有信心去平衡‘玩法’、‘推理’以及‘受众’。
想想确实挺难的，本部制作，林瑶全程盯着，然后发挥自己的所有经验，或许有可能。
但两家第一方工作室，有点悬。
“我明白了。”
林瑶点了点头，抬起头来：“那这样剧本要稍微改改，你们明天同一时间过来吧。”
她说罢，便急匆匆地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留下两个负责人面面相觑。
另一边。
林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打开文档，打算稍微将两个剧本往电影和电视剧的方向去靠。
既然两个第一方工作室平衡不了，那将游戏定位为带有推理元素的动作游戏，给予玩家电影般的体验，而不是让玩家推理，也是好事……
这能省下不少麻烦。
因为仔细想想，标榜推理游戏，然后加入动作系统，确实会带来很多麻烦。
就先不说会被诟病血统不纯吧。
派系之分也是个问题。
《福尔摩斯》在这里算是后辈，但在林瑶前世可是侦探小说之父，除了祖师爷爱伦坡，《福尔摩斯》算是所有侦探小说的父亲，而当时福尔摩斯系列面世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社会派、变格派的划分。
而本格派又叫古典派、最初最原味的侦探小说。
照理来说，《福尔摩斯》定义为古典的本格派没有任何问题才对，但事实是，这有争议……有说是变格派的，有说是社会派的。
而《狄仁杰》，派系争论就更大了，虽然林瑶觉得，狄仁杰的桉件，大部分都涉及朝廷，第一部第一个桉件使团惊魂就涉及外交、造反、官场。而往后每一个桉件，基本都跟李家以及武则天上位这件五千年一遇的大事有关，这怎么都算是偏社会派才对，但同样有争议。
这在前世尚且如此，在这里估计更加大……
这里的推理作品，一样都会标注自己的分类，更方便读者去查询自己喜欢的类型。
但林瑶脑子真的不够用，他也害怕玩家真的吵起来……还不如做成带有推理元素的动作游戏，一了百了。
动作游戏，也没人管什么血统不纯了。
福尔摩斯是动作冒险题材。
狄仁杰是带官场元素的动作冒险题材。
嗯。
“就这样吧。”
林瑶想了想，开始码字。
准备将剧本偏向电影化的方向。
……
6月27号。
新剧本交到了两个负责人的手中。
两个第一方工作室确定方向，再次运转起来。
而林瑶搞定了两款动作游戏的剧本后，马不停蹄就去查看了一下LABO的宣传片。
是的。
LABO就要公布了。
虽然这个产品相比起健身环来说，只是个添头，但林瑶同样很关注。
因为这个产品算是下半年主机游戏的头炮。
同时。
她也关注了一下游戏平台的情况。
Game player依旧气势汹汹，一副要跟Vaporwave游戏平台决一死战的模样。
促销活动也依旧在举办。
而按照往年惯例，Vaporwave游戏平台也马上就要举办夏季促销了。
论坛上。
话题的讨论度已经起来了。
很多玩家开始预测这次夏季促销到底会鹿死谁手。
部分玩家依旧表示对Vaporwave游戏平台的前途感到担忧。
当然，也有玩家并不在意，觉得担忧林木工作室，去关注两个平台前途完全没有必要。
毕竟两个平台用谁的不是用，一起用也行啊。
如果两个平台都是海外大厂的，玩家确实不会在意。
但Vaporwave游戏平台，背后是林木工作室。
林瑶前世主机厂商都有粉丝，煞有介事分析巨硬和索尼的优势，表示担忧和恨铁不成钢。
林木工作室作为一家屡创奇迹的国内公司，有粉丝为林木工作室感到担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你说是皈依者狂热也好，脑残也罢，他们真心实意为林木工作室担忧。
林瑶还挺感谢的。
时间来到6月30号。
林木工作室Vaporwave游戏平台夏季促销活动开放的前一天。
就在玩家对两大平台的讨论来到高峰时。
突然。
林木工作室公布了一个新的宣传片。
宣传片的名字是——《labo》。
非常意义不明。
玩家们看到宣传片的名字，第一反应是这个。
而等玩家们以为这是新游戏，林木工作室是要用独占游戏打败Game player，满怀期待地点开视频后，更加懵了。
啪嗒。
经典的logo后，出现在画面中央的，并不是游戏画面，而是一条流水线……
流水线？
游戏呢？
怎么是现实画面？
而就在玩家疑惑的时候。
伴随着流水线运转的嗡嗡声，整平机的出口，一块硬纸板出现，落在了传送上。
镜头移动，随着硬纸板往前。
接着在流水线中段，一个刻着密集线条钢铁模具落下，印在了硬纸板上。
卡察一声。
硬纸板出现了各种类似分区的线条，然后顺着传送带，来到了尾端。
冬——
伴随着动感的鼓点。
不同的硬纸板落地，随手出现在画面正中央。
接着，一双手出现了，他拿起一张硬纸板，然后从上面拆出模具规划好的部分。
接着。
拆开、翻折、插扣、组合。
随着一个个部件成型，被组装。
一台纸钢琴出现在了屏幕上……
而这时，那双刚刚组装纸钢琴的手拿来了switch。
只见他拆下switch两侧的手柄，分别安装在刚刚组装的纸钢琴上，然后将屏幕主体，放在了纸钢琴前方的凹槽内。
“do。”
演员跪在地上，轻轻按下了纸钢琴的琴键。
伴随着清脆的钢琴声。
一个个形态各异的‘纸玩具’，出现在了屏幕中。
纸做的小房子。
纸做的小机器人。
纸做的摩托车头。
还有钓鱼竿。
摄影机。
操纵杆。
控制器……
但他们跟普通的纸玩具不同的点是……所有的纸玩具，上面都有switch标志性的红蓝手柄！
随着一个个纸玩具被展示，音乐一变，越发轻快。
各种纸玩具和switch结合的玩法，也被一一展示出来。
弹钢琴、钓鱼、操控摩托车、用控制器操控纸做的小机器人、还有……直接背着纸背包、就像穿着外骨骼挥拳。
随着现实中，背着纸背包的小演员挥拳。
屏幕切换成游戏。
游戏中的机器人也跟着挥了一拳，将一栋房屋捶倒。
现实中的小演员蹲下，游戏中的机器人就变成驾驶形态，呼啸而去。
各种不同的纸玩具！各种不同的玩法！
玩家更懵了。
而宣传片最后。
一块纸板被拿起，印在纸板上的硕大ogo出现在了屏幕正中央。
《LABO》！
献给具有童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