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你的王妃被人觊觎

与鸢尾有婚约之人是霍山河。

“霍山河怎么?与你扯上关系了?”

司徒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这世间真有如此巧妙的缘分?

“与我有婚约之人是霍山河,不,不是我,是与顾兮有婚约之人是霍山河。”

鸢尾一字一句地同司徒渊说,这样就不怕司徒渊听不明白了。

“所以,这就是你隐瞒本王的原因?”

是凡人便会有七情六欲,鸢尾也只是一介凡人,有私情,因私情起恻隐之心也很正常。

“鸢尾,你莫不是以为霍山河多年未娶是因为你?别天真了好吗?顾兮早就死在流放途中了,你给本王记好了,你是鸢尾,并非顾兮!”

只有承认顾兮已死,鸢尾才能活着。鸢尾又怎会不知呢?

司徒渊提醒鸢尾要记牢自己的身份,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露出了破绽,那便死无葬身之地!

顾兮是死了,那个与鸢尾自小一起长大的,伺候她多年的梅清就是顾兮,梅清替她死去了,这世间便不再有顾兮。

“属下并无此意。”

人,多是善忘之物,又怎会记得年少时约定呢?霍山河至今未婚,不过是还未遇到让他心动之人,不愿意将就罢了。

“最好如此!别忘了你身上背负着什么!”

司徒渊提醒鸢尾。

一个身负着为父平冤屈,为母,为兄报仇之人,怎能被儿女情长迷住了双眼,她不能,也不配!鸢尾一直这样认为。

“本王王妃受伤之事,你是不是该向本王回禀了?”

司徒渊铺垫了这么多,就等着鸢尾把这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并非属下不愿意说,只是怕王爷您也不愿意听到,给您陡增烦恼。”

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记这种事,真的不光彩,说出来,自己跟自己怄气吗?

“说!”

司徒渊咬牙切齿,他真是讨厌鸢尾这个性子!若非鸢尾不是他母妃给他的人,说真的,他早就把鸢尾丢出去,让她在大街乞讨了!

“楠王心悦于您的王妃…”

“司徒楠那混球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本王的王妃他都敢觊觎!”

鸢尾这还未说完,司徒渊就暴怒打断了她的话。都跟他说了他不会想知道的,现在好了,逼着人家说,这话才说了个开头他便暴怒了,下面的话还让不让人说了?

“说下去!本王倒是想知道司徒楠这畜牲还对本王的王妃做了什么!”

就在鸢尾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时,司徒渊给了她答案。

“您确定还要听?”

鸢尾再向司徒渊确认一遍,听完气坏身子可别怪她!

“你废话真多!继续!”

头一次,司徒渊觉得鸢尾话多的!就不能捡重点说吗?

“也没什么,王妃为了你为了她那妹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楠王。但楠王似乎接受不了王妃的拒绝,堵住王妃的去路,王妃为了摆脱他,就拿着簪子刺自己的脖子,冒险脱离了。”

司徒楠攥着苏清晚的手那段鸢尾掐掉了,就刚刚的反应,鸢尾怕把这段说出来,司徒渊直接找司徒楠拼命。

说真的,她现在开始有些欣赏苏清晚了。若此事换成别的女子,恐怕楠王就得手了。

原本她不明白皇帝为何把这庶女给了司徒渊,一个庶女怎能配得上司徒渊呢?

如今看来,皇帝高见啊!苏清晚身上的倔强,她的勇敢,她的有情有义,是那些千金小姐不可能拥有的。

若苏清晚身为男子定然有一番作为,可惜同她一样是女子身。但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司徒渊。

“司徒楠这个混蛋,总有一天本王剁了他!”

司徒渊咬牙切齿,司徒楠这畜牲,表面谦谦君子,私下龌龊!这等有悖人伦之事他都敢做!畜牲!

“劝你一句,王妃是个好人,莫把气撒在她一个女子身上!”

虽然鸢尾跟随司徒渊多年,以她对司徒渊的了解,司徒渊不会对女子动手。但此事非同小可,这是在挑衅司徒渊的夫纲。

若在寻常百姓家,正妻必然会休妻,甚至赐死。若为妾,轻则发卖,重则乱棍打死。

鸢尾刚对苏清晚转变态度,自然不希望苏清晚就这么死去,多冤啊!

“本王是如此残暴不讲理之人吗?”

司徒渊对鸢尾的好言相劝很是不满,她是不认识他吗?怎么在她鸢尾眼中他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吗?”

鸢尾一脸无辜地看着司徒渊,果然,人都是有面具的。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冷面暗卫也有这么一副不知是真懵懂还是假懵懂的模样!

“鸢尾,本王你是真不把本王放眼里…”

司徒渊话还未说完,一阵寒风起,鸢尾消失在黑夜里,车厢里只剩司徒渊一人。

“鸢尾,你就躲着本王吧!本王知道你能听得见!本王告诉你,你若弄不清霍山河此行目的,你便不用来见本王了!”

霍山河此行出现在司徒楠府上,大家心中都有一定的猜测,时间会慢慢掀开司徒楠的真实面目。

身为暗卫,霍山河首次与楠王府的人有接触,鸢尾自然是知晓的。鸢尾却隐瞒不上报,想来多多少少带着些私情。

可是,若想让鸢尾了断私情,此事还得鸢尾自己来。

惠妃把鸢尾交给司徒渊的那一刻起,她便同鸢尾同司徒渊说过,前尘往事是羁绊,是一把要他们的命的利匕,若想来成大事,必先断了私情。

霍山河来了正好,鸢尾是时候和他做一个了断了。

城西的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霍山河推开门走进,身后跟着他的仆人。

司徒楠知霍山河身份特殊,霍山河也不愿住在楠王府,司徒楠便差人买下了这座院子,让霍山河住在这院子里。

霍山河刚从楠王府回到这,“青山,我要沐浴更衣,你让人安排一下。”

霍山河拍了拍自己的衣袍,眉头紧张,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他甚是讨厌这种场面,逼不得已而为之。

被霍山河唤为青山的仆人退下便去给霍山河准备沐浴更衣之事。

霍山河推门走进自己屋中,关门那刻,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