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悲惨经历
“那两个哪去了!怎么联系不上!”头头在耳机里喊了好几声确认队员方向,结果另外三个都立即回复,只有那两个在那摸鱼划水。
“行了,别管那俩了,赶紧找人才是最重要的,两个小屁孩跑不远,应该就在这附近躲着。”
其中一些队员开始催促头头,毕竟这个任务还算比较简单,赶紧完成他们都好回去交差,免得再出现什么变数。
开镜藏在树上静静看着这一幕,有往远处眺望一番,但照了半天始终没看见人影。
啧!这时候就体现了黑瞎子的好处。
再想个办法把人都引开。
开镜四处看了眼,最终把目标锁定在距离黎簇方向相反的地方,那里也算是个比较不错的藏身点,几个箭步窜过去,重新擦拭一番匕首刀刃以保证随时顺滑,开镜适时发出了点声响,很快就引起了对方几人注意。
“西偏北20,我好像听见声音了!”一名伙计有些兴奋,毕竟他离那里并不远,要是第一个赶到并且解决,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功劳。
不过为了保证自己不被老大穿小鞋,他还是像模像样的通知了一声然后赶紧赶过去。
不过几息,他就看见了刚才那个身穿寿衣的小子怀里好像抱了个什么东西,背对着他,蹲在那里,浑身好像都在因为被发现了而瑟瑟发抖。
“嘿嘿,这天大的功劳就是我的了!”说罢,那人直接举枪射击。
他们为了开枪不引人注意,都在出发前安装了消音器,所以那人毫无顾忌的直接开了好几枪。
预想到的鲜血横飞的画面并没出现,反而是他忽然觉得手腕一痛,紧接着嘎巴一声,剧烈的疼痛瞬间从手腕冲到了脑子,冷汗霎时间布满后背。
他想痛呼,可结果一只冰凉到几乎能让他联想到死人的手死死捏住对方喉管,他连呼吸都做不到,更别提大声呼救。
就这样,对方丢失了身上所有的装备以及这条性命。
那人死时双眼还睁的大大的,死命的看着开镜,好似根本无法相信为什么她能做到这种事情。
开镜如法炮制,把尸体重新放到树上,再一次开启了钓鱼模式。
发现又失联了名队员的头头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你们两个!还在不在!现在情况有些不对!你们赶紧到我这里汇合,先去找一下那三个!”
另外俩也不是傻子,虽然他们贪功,但也绝不想死:“收到!”
重新会合的三人相互交换了下情报,发现事件终于有些超出他们想象。
“你们说……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出现一个穿着寿衣的人?该不会是……”其中一名队员一想到某种可能性就有些浑身发抖。
有些东西是可以物理消除,但有些可不是啊!
“闭嘴!”头头赶紧喝止住,这要是让军心乱了那绝对不是好事:“不管是什么,那都不是我们的目标,找到那个黎簇,然后赶紧回去才是正经事。”
“不过那个孩子好像和那个少年很熟悉的样子,也没听说黎簇有什么兄长之类的啊?”另外一名队员还是比较谨慎:“要不咱回总部调些人手过来?”
“调人手?开什么玩笑,上头要是知道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失败了,会对我们怎么处置!我们还能活么!”头头恨铁不成钢的给了那人一巴掌:“以后都不准说这种话!
任务成功我们还有机会活下去,失败了谁也别想好过!”
“是……”
两个伙计心中也有些不好受,算了,谁让他们也是炮灰呢。
“听说几位在找我?”开镜站在三人面前, 惨白的脸色让几人心里顿时一咯噔,意识到来人就是之前忽然出现的少年,三人赶紧举枪对准开镜。
“你究竟是什么人!”头头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除了有些惨白的面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硬要说有什么奇怪,那估计只有一个活人穿着一身寿衣了。
开镜眉毛微微抖动一下:“为什么要抓黎簇?”
几人默不作声,直接对着开镜就是一通扫射。
轻松躲开攻击的开镜对着三人后脖颈的脊柱上就是一刀一个。
黑瞎子教过她。
手筋脚筋这些地方挨个挑断太费劲了,依照她的速度和力气,直接砍断人后脖颈这条大筋最是省时省力。
不过瞬间,三人就倒在地上连动一下都做不了。
开镜看了眼倒地的三人,用脚一踢,让三个人全都趴在地上,脚踩头头背上的瞬间,一道道犹如玉石碎裂的黑色纹路开始在整个后背迅速蔓延。
再一次感受到那种灼烧仿佛烙铁慢慢在后背刻画的感觉让头头瞬间从冷静转变为了拼死挣扎的猎物。
可他除了大声吼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就连用肩膀挪动这件事都做不到,开镜踩的太死了。
凄厉的哀嚎在整座山林中来回回荡,最后那两名伙计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头头就这样慢慢被黑色纹路所侵蚀,然后一点点的跟石头一样碎成了一块一块,最后化作飞灰,一阵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你是什么东西!!”
他们就算见过再怎么给人类的东西也从没见过一个大活人就这样硬生生的碎成了渣,被什么东西强烈腐化还算有情可原。
但这东西就这样毫无逻辑让一个人彻底消失在这世上,简直匪夷所思。
开镜走到第二个人身边再一次开口问道:“为什么要抓黎簇?”
那伙计由于一瞬还是没有开口,他有些怕,不知道自己交待完后还能不能活着。
说了不一定能活,不说回到总部也不会让自己活着。
该死!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他不想害人!但他也不想死!
一想到自己这不到20年的悲惨人生,那伙计竟然闷闷的哭出了声。
……
开镜刚想下脚的身体一顿,不由得有些无语。
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爱哭,这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拖把。
这家伙该不是拖把的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