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村怪谈腾空万里

第226章 毒咒

王大贵一听要他们拿家伙,有点慌了。

我哭笑不得的说:“王大爷,你放心吧,咱们不是去干仗,赶紧跟我走。”

我带头拿起一把镐头,让他把门口几个人驱散了。

我带着他和王大夫出去,王逢春留下来看着虎子和二狗子。

在路上,我问王大夫,他家祖坟在哪?

“祖坟?啥意思?”王大夫一愣,停下来,怔怔看着我。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野外,我停下来,严肃认真的说:“刚才我没说,因为不想打草惊蛇,知道的人最少最好,你家一直都顺风顺水的,最近却出了这么多事,很诡异,我刚才看了,确实是有人坏你家,你家祖坟破了?”

“破了?啥意思?”

他更加惊奇的问我。

我没有说话,加快脚步走着……

王大贵紧跟上来,“小子,你这话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啊!话不能说一半吧!坟破了,是啥意思?”

我回头看看他们,他们愕然看着我。

“你们俩别问了,我也不知道,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两个人不再问了,加快脚步走着。

王大夫带着我们到了那里,只见坟地周围的树木葱葱郁郁,长的很是茂盛,坟地里高高低低的有十几个坟墓,坟地里的草木也是长的枝繁叶茂,这块祖坟,看着风水不错,我感叹,坟地里的坟墓都被修缮的不错。

我走进去,他们俩跟进来,我一边走,一边巡视着,看到坟地里那个最小的不显眼的坟墓,精神一振,急急过去,围着坟墓转了一圈,停下来,指着坟墓问王大夫,“这个坟墓,您可还记得里面埋的是谁吗?”

王大夫愣愣看着,想了想说:“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的鼻祖吧,最大的祖先,这是我从书上查的。”

其实我也不懂,点点头,让他们站在边上,我蹲下来,仔细观察,这个坟墓前有新土,新土上新长出一些稚嫩的草木,周围草木倒伏,有的蔫蔫的,有的枯萎了,看样子,有人来过这里,我自言自语的说。

问王大夫,最近一个月,他家人来没来这里?

王大夫摇摇头说:“除了清明和七月十五,平常没来过。”

我捧起一把土,站起来,闻了闻,又撒在坟墓上,围着坟冢又走了一圈,停下来,让他们挖。

“啥玩意?掘坟?”

王大夫吃惊的张大嘴看看我,又看看王大贵。

“小子,你要干哈?你是个看事的,不是不懂吧,挖祖坟那是缺德带冒烟的事啊!你该不会也像虎子似的,魔障了吧。”

王大贵一惊一乍的说。

”嗯哪,小梁子,刚才你不说我家坟破了吗?这都没事啊!你咋还要挖坟?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脸上带着问号,懵懵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拍拍手上的土,叹口气说:“实话跟你们说,我说的坟破了,不是坟墓塌陷,而是坟墓的!风水破了,看样子,这个坟地,肯定是你们哪个祖先找人看的风水,我虽然不太懂风水,但也能看出来,这块地确实不错,只不过,前一段日子,有人使坏,玩阴的,找个高人,把你家坟地的风水破坏了,这个人最歹毒的是,他不仅仅只是破坏风水,而是要你们家人都死,说难听点,就是灭门。”

什么?刚才我都说了有人使坏,坏他家,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惊住了,“不会吧,我都说了,我在这个村里兢兢业业的,已经几十年了,诚心诚意的待人,尽心尽力的看病,人缘不错,谁会害我,说实话,这一路上,我都没想明白谁会害我。”

王满脸怒色,眉头紧锁,呆呆看着那个坟墓。

我指着一个地方让他挖第一锨土,王大夫犹豫一下,似乎下了决心,忽然扑通跪下,大放悲声,泪如雨下,“各位祖宗啊!你们可别怪我啊!是我不好,惊到你们了,让你们地下不安。”

言罢,开始挖掘……挖了一会,除了一些腐叶和石子,什么没有,王大夫满脸大汗,停下来,失望的看着我。

“继续挖。”

我接过他手里的镐头继续挖……不大会,镐头忽然碰到硬物,我来了劲头,停下来,小心翼翼的用手扒拉出来,看到这个东西,我惊呆了,他吗的!是个狠人,竟然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子。

王大夫和王大贵目睹此景,也惊愕的张大嘴,半晌说不出话来,我卖力的继续挖……

妈拉个巴子的!谁这么缺德!往人家坟里放剪刀,够狠毒的!”

王大贵怒道。

王大夫呆若木鸡的看着,气的浑身颤抖着,踉跄过去,刚要弯腰捡起那剪子,“别动,一会再碰,”

我大声说。

他吓了一跳,把手缩回去了。

这个时候,我又挖出来一个木人,小心翼翼的拂去泥土,木人身上雕刻着奇形怪状的图纹,样子诡异惊悚,懂行的人,一看这就是被下了恶毒的诅咒,瞬间,我一下明白过来,虎子为何拿剪子伤人了,而且,不管他父母把剪子藏在多么隐蔽的地方,他都能鬼使神差的找到,太可怕了,这是跟他们有多大的仇啊!下这么恶毒的诅咒,我愤恨的想着。

王大夫和王大贵看到木人,更加激动了,这是谁干的?王大夫气的浑身颤抖,腿一软,瘫坐地上,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缓缓流出。

他吗的!这是人干的事嘛,指定跑不了咱们村里人,太缺德了!小子,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他血红的眼珠子快冒出来了,那个架势,要是知道是谁干的,他非得先削一顿再说。

我没有说话,放下镐头,拿起那个剪子仔细端详着,王麻子剪子,这把剪子锈迹斑斑的,但有的地方还是很是锋利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而那个木人,大张着嘴,似乎在呻吟,在呐喊,样子诡异。这么恶毒的诅咒,要是破了,这个人就藏不住了,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跟他们说。

“他到底是谁?”

王大贵迫不及待的的问我,满脸泪痕的王大夫也期待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