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搞专利!
“夏先生,全托是最省心的方式,当然了,就是价格贵一些。”
我转头看着律师问道:
“李律师,如果找他们这个代理公司,那需要林子庚做什么配合?”
李明扬解释道:
“这主要专利的申请人,跟他们代理机构,签订一份双方的委托代理手续,否则即便是专利下来,也不到当事人的头上。”
我笑着:
“原来这样,劳帅先生,你继续讲解价格和业务吧。”
劳帅指着资料上的内容继续解释着:
“夏先生,专利类型有三种,有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
我摆手道:
“我对这玩意一窍不通,你就跟我细致讲出区别,我再根据实际情况选择。”
“这三种专利,时间不同,权重也不同。”
“比如说外观设计,获批需要三到六个月,实用新型大概六到八个月,发明专利二到四年。”
“发明专利也是最贵的,全托一条龙的话,大概十五万左右。”
我听完挠挠头:
“李律师,哪种最适合林子庚?”
律师笑着:
“应用减刑的话,肯定是发明专利作用更大,另外两个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是不被减刑认可的条件。”
我皱眉道:
“他一共就判了七年,要是审批4年,这时间太长了。”
李律师解释着:
“夏天先生,那你就想错了。”
“按照法律规定,即便是减刑,不能少于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
“也就是说,即便林子庚减刑,也要实际坐牢最少三年半才符合条件,专利就算最长四年下来,等下来的时候,他实刑满了,就能释放。”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我看着律师带着希望问道: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同时减刑的?或者,专利审批能快点的办法。”
律师摇摇头:
“这个没有了,审批快不快,那也是专利局管辖的,我们也决定不了。”
“而且,就算专利下来,也要有主管部门认定是林子庚完成的,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您还得运作明白。”
我听到李律师的话,笑了笑,他算是委婉的给我指点了解决的办法,但不管能不能成,总得试试。
我转头看向劳帅:
“你们的发明专利,大概多久能研究出,如果不能在审批上抢时间,就只能在你们制作过程抢了。”
劳帅思考一番:
“最快的发明专利,
我摇摇头:
“你不是说收费十五万,我给你双倍,你看看能不能加快。”
劳帅尴尬一笑:
“夏天先生,刚才我没表达清楚,是一年十五万,直到专利审批下来为止,按四年算,就是六十万,但包售后。”
“因为专利下来后,每年还要复审维持专利权,我们也代做!”
我撇撇嘴:“你玩我呢,刚才不说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
“这样,我出一百万,你们做发明的团队多上好几人,我也包了发明所有的材料费用,我就一个要求,三个月内必须给搞出来!”
劳帅笑着:
“放心吧,钱到位都好说。”
我白了他一眼:
“丑话我说在前面,拿我的钱给我办好事,三个月搞不出来,咱们就审讯室相见,我以诈骗名义抓你们!”
另一边,西城区某个饭店。
刘双,李冰,小饼,李云海,以及昨天台球厅的阚子跃,聚集在一个包厢。
阚子跃双手端着白酒,看着刘双三人手都在哆嗦的说着:
“几位大哥,我真没想到,你们能赏脸请我吃饭,真是我荣幸,我先干了!”
阚子跃说完,仰着脖子一口喝尽,白酒呛得他直咳嗽。
刘双笑着:
“哥们儿,跟我们不用整那些虚的,既然找你吃饭,就是拿你当朋友,别拘束。”
阚子跃点点头坐下,喝了口饮料缓了缓后,看着几人问道:
“几位大哥,不知道有什么事需要哦我效劳的?”
小饼呵呵一笑:
“兄弟,找你没别的事。”
“我们一直在门头沟,对西城这边的势力不太了解,想过来闯荡闯荡,这不需要你这个指路的。”
阚子跃人也算机灵,立刻就明白了小饼的意思,笑着解释着:
“天合的名号我可知道,冲几位大哥的名声,就应该早来西城区这边。”
“西城区的势力,除去大翔子和二涛两兄弟和边军之外,做的大,出名的,也就剩下了三个势力。”
“一个叫江南春,三十二岁,也是在西城黑白通吃的人物,主要的产业,是电子城,卖手机和电脑等等数码产品。”
“他手下有个小弟,叫苏决,他是跟着江南春白手起家的,当初江南春在火车站倒卖二手手机的时候,苏决才十五岁,无父无母,在车站要饭时候,跟江南春认识的。”
“他对江南春忠心耿耿,而且这个苏决也是狠人,当初坑蒙拐骗的啥违法事都干,人也非常的阴狠。”
听到这,小饼不屑道:
“有多阴,有多狠?”
阚子跃眉飞色舞道:
“我听说过一件事,真假不知道。”
“当年他和江南春一起卖手机,引来了一帮混子对他们抢钱又抢手机。”
“两个人打八个,他们被按在地上打进了医院。”
“等苏决先出院,就一个人打听那帮混子的踪迹。找了几天,恰好那帮混子在一家大饭店包房吃饭。”
“不知道他怎么混进饭店的,装成服务员,给他们上酒的时候,把工业酒精兑进去半斤。”
“那几个混子喝多了也没分辨出来,都喝了,全部急性中毒,送去医院,死了五个,两个失明,就其中一个算好点,但也肾衰竭。”
“后来那家饭店被查封了,苏决没查到,饭店老板当了替罪羊。”
刘双疑惑道:
“执法队都没查到他,你咋知道这事的呢?”
阚子跃回复道:
“我听苏决的小弟说的,说是有一次苏决喝多了,跟他们吹嘘自已的过去,把这事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