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战王该不会有危险吧?
“没什么,毒药而已!
每三个月要服一次解药,若是没及时服到,必肠穿肚烂而死。
死之前也有点痛苦,同万箭穿心般!”
舵主立马抠喉,愤怒地低头看着她。
李杳仰起鬼面,“没用,入口即化,是不是很香很甜?”
“你娘有没有告诉你越美的东西越毒?”
“你!”
“别嚷嚷,如今你小命在我手中,没有人能解你的毒,除了我!”
李杳自信的爬上牛背。
“我知道了,你是重毒派的人!”
舵主恍然大悟,“我们两派并无瓜葛,一直相安无事,你为何要这么做!”
“问这么多,是不是嫌命长了!”
舵主慌忙闭嘴。
“你该知道怎么做,青山村的人是我罩的,回去告诉你们阁主,再跟我作对,我定取他性命!”
什么时候青山村的人找了这么大一靠山,为了活命,舵主也不敢隐瞒不报啊!
只是他觉得,自此以后,他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只见侏儒老头,拍了下牛屁股。
“把这些死尸都埋了,别吓到我们这些老实人了!”
再一看,牛如离弦之箭,跑了!
这牛神了!
妈的!他是老实人!呵呵!
妈的!我好可怜啊!
一阵风从黑脸怪脸上拂过。
黑脸怪来的时候,就看见孤独的黑衣人在挖坑埋葬同类。
起内讧了?
难道他感觉错了!
看来这些人不是来找青山村麻烦的,算了,与他无关!
希望回去还能赶上席面!
闻闻也行!
*
“杳儿!”李梦一脸急切,脸都是通红的,“你终于回来了!”
“你一直在这等着啊?”李杳抱了抱她,“我只是出去兜下风!”
“你不会是生王叔叔的气吧,他娶媳妇肯定会有那么一丁点冷落你。
但你想啊,以后又能多一个人疼你,不是更好吗?”
这是哪跟哪,李杳这才知道梦梦姐想得有点多。
“嗯,梦梦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真乖!”李梦摸了摸她的头。
“咱们快去吧,要拜堂了!姑姑找了你几次,小九也问起你两次。
嗯,你干爹也问了你!”
鬼话!李杳才不信最后一句,自古以来,都是重色轻友,没过个十几天,她保重干爹记不起她这个干闺女。
不过,小九问她做什么?
那家伙从来不安好心!
“送入洞房!”朱胜唱完这一句,她们才赶到。
到底迟了一点,不过没关系。
能赶上闹洞房!
王正春风得意,虽然没喝酒,但满脸通红。
朱音今天穿着一袭红衣,十分漂亮,粉黛未施,也难掩风华。
“兄弟们,留步!”
王正拦在转二楼的楼梯口。
“什么意思,王正,还不准咱们闹了?”
小黄声音洪亮道。
旁边的大黄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报那些莫明其妙的仇,也大声嚷嚷。
“行了!都别吵了!”
朱胜和几个太爷在后面大喊,“那木屋哪里承得住你们这么多人。
赶紧下来!”
众人一看,也是,纷纷退了下来。
朱胜道,“难得有喜事,咱们就别耽误别人的良辰美景。
各自回去,有媳妇地抱媳妇,没媳妇的抱被子,赶紧回去!”
朱胜发话,谁也不敢再闹。
到是几个小孩子,窜上了二楼,钻了进去。
“哇,好漂亮啊!”
大丫二丫一齐夸道,“这就是新娘子房?真好看!”
李杳得意地靠在木墙上。
又打量着坐得端正的朱音。
王正给大伙赔礼道歉后,马上上来了。
很是心急!
一群娃儿抓着他闹了会,直到他抓了把铜板分了,才把人打发走。
李杳走在最后,朝他眨了眨眼。
王正脸一红,推她出了门。
孩子们得了铜板散得飞快,苏氏这会也得了空走来接李杳。
“开席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几次。”
说到这事,李杳小脸就严肃起来了,“娘,找爹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说。”
见闺女说得这么重视,苏氏也不耽误,先带杳儿回了木棚,马上找来正在练刀的李阅炎。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李杳才说起。
“所以真正害我的是敏贵妃!”李阅炎眼里全是怒火,他握着的拳捏出了水。
苏氏轻摇了摇他。他才发现自己在孩子们面前失态了。
李梦和李寄风之前只知道姑父非李老头李老婆子亲生的,并不知道竟然是战王之子。
战王,那是明渊国老小都称赞的人啊!那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人物。
如果不是那些坏人,姑父哪会沦落至此,说不定早就加官晋爵,或是一方响当当的将领。
李老头,李老婆真可恶!
敏贵妃更可恶!
李寄风比李阅炎更激动,“有朝一日,我定要杀了他!”
苏氏按下他激动的身子,“你的好意,姑父姑姑都心领了。
这些恩怨,又岂是我们有能力解决的。”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
光一个雨花阁,就让他们东躲西藏,更别说贵妃娘娘的手段有多狠辣了。
“这回好在杳儿发现了他们,又用覃大夫给的药把人药倒了。
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着!”
李杳当然没蠢得同大家说怎么把人解决的,只说药倒。
但苏氏和李阅炎心知她的手段,也知道那些人武功高强,哪有这么容易对付。
难免心有余悸。
苏氏打发了走几个孩子去睡,这才拉着杳儿检查身上。
发现完好无损,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李杳又把细枝末节同爹娘说了。
“所以雨花阁现在有我们的人了?”李阅炎暗了暗眸子。
“我是觉得与其被他们追着赶着,不如主动出击。
那人吃了我的毒药,不敢隐瞒,除非想死差不多。”
李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现在还以为我是重毒派的人,就算想报仇,也找不到我人在哪!”
李阅炎露出一抹苦笑,“爹真没用,还要小小年纪的你操心。
这次若是让他们找来,只怕要连累所有人。
爹就是那罪魁祸首!”
“爹!”李杳加重语气,“这不怪你,你本就是受害者。
该死的是那害你,害战王一家的人。”
想到那舵主口中的敏贵妃,李杳又惊觉道,“战王该不会有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