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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季徽城,又看了看谢藏楼,露出一口闪亮的小白牙,笑道:“保密。”
季徽城不依不饶,揽过大外甥的肩膀:“你就是压的小舅舅赢对不对?”
说着,还横了谢藏楼一眼。
时稚迦敷衍:“啊对对对。”
季徽城本来想笑,又见时稚迦和谢藏楼眉来眼去,不满的拉着时稚迦往里走,“你该不会压的他赢吧,不行,你必须压舅舅赢。快说,到底压的谁?”
时稚迦揣着手手摇头晃脑:“你猜。”
季徽城问了半天也没得到个准话,见谢藏楼跟过来走在时稚迦身边,立刻不满的瞪了一眼谢藏楼,揽着时稚迦的肩膀将时稚迦挪到自己和风壬筠之间,一边往昭明宫走一边不断用胳膊肘将谢藏楼往后拐,还笑着问风壬筠:
“老风,你是不是赌我赢?”
风壬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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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临海殿中格外安静,时稚迦睡的正香,突然感觉脸有点痒,好像有蚊子在咬他,他皱皱眉,挥手赶蚊子,手却被人握住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谢藏楼不知何时坐在他床边,正一手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笑。
时稚迦揉揉眼睛:“你怎么来了?”
谢藏楼欺身凑到时稚迦耳边,说了句什么,时稚迦脸瞬间红透。
长夜漫漫,时稚迦忍不住求饶。
谢藏楼哑声问:“所以,迦儿赌的谁赢?”
时稚迦:“……”
时稚迦忽然伸手,轻抚谢藏楼身上的伤疤,最后落在心口附近的一个贯穿伤,“这都是怎么弄的?”
谢藏楼眼神忽更加幽深,攥住时稚迦的手按回枕边。
时稚迦这次更惨了,求饶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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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稚迦作为皇帝不远千里亲赴西南请谢藏楼出山重返朝堂的事引起朝野上下震动和民间巨大的反响,形成了一段被人喜闻乐见的佳话。
不过也有人喜有人忧。
虽然还政后谢藏楼现在不是摄政王,而是以镇南王的身份处理朝政,但实际上和还政之前没什么区别。
因为时稚迦基本上算是不理朝政了,和亲政之前一样,时稚迦不怎么去神龙殿,众臣几乎只有在大朝会那日能看到他,所有的政务几乎都交给谢藏楼处理,自己则在125的念叨下去攀登科技树,继续炼钢去了。
之前谢藏楼给时稚迦留下的那些班底重臣们自然没什么不习惯的,也欣然接受,但是一些打算投靠时稚迦这位刚刚亲政的皇帝的人就不是那么高兴了。
毕竟,重要职位都被那些重臣占着,他们本打算学历史上那些投靠新帝之人那般,借着新帝看不惯摄政王留下的班底打算培植自己亲信势力的机会上位,这下算是泡汤了。
半个月后,钢材技术准备好,开始大规模炼钢,秘密制作兵器。
时稚迦又马不停蹄的去搞试验田改良农作物新品种去了。
热闹的酒楼中,一众今年春闱中大放异彩被时稚迦授予官职的官员们正在小聚。
沈伯宴坐在桌旁,听着其他人讨论朝局和陛下劳师动众请谢藏楼回来的事。
周围有几位都是熟人,以前书院的学子。
他们直到殿试后在琼林宴上近距离看到当今圣上,才发现这不就是他们那个秦好问同学吗?
震惊之余,他们也十分欣喜,之后更是以时稚迦的心腹自居。
只是时稚迦对他们十分平淡,公事公办,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
酒过三巡,一名中年男子对沈伯宴叹息道:“可惜伯宴,明明文章令在下叹为观止,没想到陛下因你年轻英俊,点了探花,着实可惜。”
此人出自书院,自诩慕观寒院长的得意门生。
沈伯宴:“陛下英明,探花亦深得我意,只要能为陛下效劳便是沈某的荣幸。何况,陛下微服私访与我们相熟,自然也有避嫌的考虑。”
作为自认和陛下有些交情而自引为陛下心腹的这些人,自然对谢藏楼重返朝堂不喜。
更何况时稚迦几乎将朝政交给谢藏楼,这些自认是小皇帝天子门生的人现在职位都不高,连见时稚迦一面都难,如今都在谢藏楼手下,或者说在谢藏楼之前准备的班底手下干活了。
有些人安之若素,另一些人却野心勃勃,原本企图凭着和时稚迦的这个关系平步青云,谁料却戛然而止,前途渺茫。
他们之中,只有作为探花的沈伯宴因为位列三甲被点为了御前侍讲,能经常见到时稚迦。
但沈伯宴可不想当出头鸟,被某人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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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稚迦现在几乎撇开了朝政,却还被谢藏楼逼着看奏折,只不过之前看的奏折是以前的,现在看的奏折变成了当前事件的奏折和批阅。
但时稚迦看完就得,他完全不插手,只努力点亮科技树。
这日早上,上完一个时辰的经延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