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表彰以及许父的怀疑
李厂长觉得肝疼，虽然他知道于小石的培训工作效果很好，可当一本教程式的细致技术被于小石在实践中归纳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
于小石确实能教，可他一人之力也做不到一定程度。
可有了这本细致的教程，学习钳工过程遇到的各种问题都有了细致的解读分类，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如同有了字典，不认识字可以去查一样，而有了这本教程，高级钳工需要领悟力，可中低级钳工培养就有了一条宽阔的路。
办公室里，在于小石表态继续留在轧钢厂后，李厂长舒心了。
他就怕于小石心高气傲离开，去找他师傅去，只要留在轧钢厂，以后于小石再做出成绩来，他这个厂长就自动有了一份。
“好好收拾一下，明天以最精神的状态让领导看看你的精气神。”
表彰大会在轧钢厂，李厂长当然高兴，他现在是厂长，出了成绩，就有他一份，尽管看起来很虚。
“是，领导。”
于小石告辞离开，去找师兄方为民。
“当初你写给师傅看，我就知道有这一天，厉害了我的师弟。”
方为民竖起大拇指，于小石干出了成绩，他当然高兴，以后提到于小石，就避不开他方为民。
尽管感觉压力大，可这种压力，就是他的动力。
“我只是在框架上细分而已，说起来这也算抄书了。”
方为民翻白眼，无语道:“框架就在那儿，能实践细分出来的是你搞出来的。”
“你小子要请客啊，我们去师傅家吃一顿，正好让师兄们被师傅催一催。”
眉开眼笑的方为民乐呵呵说着，于小石莞尔，两人说了一会儿，下了班，一起出了轧钢厂去。
……
第二天，轧钢厂的表彰大会是于小石的独角戏，官是没升，不过工资升了，还有奖金。
“特么的，老李运气真特么好。”，厂书记与杨副厂长看着笑容满面的李厂长，心里酸得不行。
看似他们两个也因此受益，可两人都清楚，李厂长才是最大赢家。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厂书记悠悠又道:“老李背后的人，不会让这成绩旁落他人的。”
“这下子，坐稳了位置，我们还是再等时机吧。”
杨副厂长能说什么呢，李厂长他现在不敢惹，想动于小石的心思现在更不可能了。
有这成绩在手，于小石只要不作妖，有的是人护着他。
表彰结束，送走了领导后，于小石乐呵呵回到了办公室。
下了班，买了菜，一家子去了师傅家，几个师兄一家子以及于木他们都到了，正好聚会一次。
雷定山现在是眉飞色舞的，其他的不说，只要说到教徒弟，谁敢不对他竖大拇指。
虽然小徒弟的光芒压制住了几个师兄，可作为师傅，雷定山清楚自己其他三个徒弟的能力与努力。
吃喝一顿，带着些许醉意，一家子回了四合院。
“又是奖金又是各种票的，于小石厉害啊。”
院里人一说，一大爷易中海与二大爷刘海中顿时自闭，于小石工资又提升了，现在四合院里就他工资最高。
“一大爷，您怎么就没想着写一本教程呢？”
一大爷易中海听着这话就满头黑线，他倒是八级工，可就是上手技术达标而已，至于其他，他就没扩展学习过。
“我倒是想写，办不到啊。”，易中海也没了与于小石对比的心思，摊了摊手说着，随即又找补道:“这是小石厉害，不然他师傅又怎么不写出来呢。”
这话一说，众人算是明白了，于小石这工资与奖金，真不是容易拿到手的。
“老易，我看那研究车间风风火火的，你说要不要去看看？”
二大爷刘海中心思又动了，当过一回官，这下来了他就想回去，那滋味，想想都让他蠢蠢欲动。
一大爷易中海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道:“老刘，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别琢磨这事儿了，就那地方，李厂长看得很重，你觉得你能过去？”
一听这话，二大爷刘海中不乐意了，道:“厂里时不时有人过去帮忙，我为什么不行。”
“随你，我不掺合。”，跟这官迷说不通，易中海直接表明态度。
两人听着院里的人议论着，各自回家去了，院里出彩的人多了，他们这院里的大爷，也越发把握不住院里的风向了，扎心。
屋里，听着秦淮茹与傻柱的谈论，贾张氏嘟囔一句道:“高兴个屁啊，人家会送一分钱给你们？”
秦淮茹与傻柱脸皮抽了抽，顿时没有议论下去的心思了。
“傻柱，家里想买的东西不是缺票吗，去问问于小石，先借来用用。”
傻柱看着贾张氏，更无语了，道:“你别动这心思了，人家有本事是人家的事情。”
贾张氏撇撇嘴，哼哼一声道:“就他那工资，我们借票来用，他还能差了这一两张票不成。”
秦淮茹跟傻柱不想说话了，这老婆子歪道理多得很，根本说不通。
后院，抽着烟的许大茂看着于小石逗着孩子玩耍，撇撇嘴心里又一次泛酸。
“京茹呢，还没回来？”，许母问了一句，又道:“许大茂，你也过来吃，这方子是医院开出来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肝疼，求饶道:“妈啊，您让我缓两天行吗，这嘴里哈口气都是苦的。”
“苦个屁。”，许母哼哼一声，不满道:“你跟京茹的情况我问了医生了，就得调理。”
“我还要抱孙子呢，一天天的，我看着就眼红，都没心思出去串门溜达了。”
许大茂立即举手投降，再掰扯下去，他老妈非得又是一通说教。
许父从隔壁走了过来，看了看桌上的药汤，点燃一根烟。
等许大茂喝了药汤走人后，他才道:“别逼得太过，时间长了，矛盾会多。”
许母蛮横冷哼一声，道:“你儿子作的孽，他就得受罪。”
“京茹要是不流产，我孙子都抱上了。”
许父闻言，目光悠悠，有些事情，事后琢磨起来是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儿子许大茂好色，得瑟的混蛋性子他清楚，可真要在孩子方面，那个家伙真那么混蛋？
就儿子许大茂那性子，巴不得有个孩子出生，好对比一下院里的于小石等人。
酒后乱性？
许父这段时间琢磨了几回，越想越觉得问题很多。
如果许大茂酒醉无力，他根本就没了那心思。
如果许大茂只是酒醉五分，有意识的他也不会这般糊涂乱来。
在这件事上，他不想直接问出来，真要是他想岔了，大有可能会让儿媳妇秦京茹心生怨怼，这个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但要让他放下琢磨这事儿的怀疑，他是越想越不甘心。
尤其是儿媳妇秦京茹嫁给儿子许大茂的过程中，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着一种算计感。
如果是和谐美满，他自然不介意这种算计，可如今的情况，他越发觉得秦京茹心思多。
而这样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想什么呢，叫你几声了。”，许母的话惊醒了许父，他看到秦京茹进来，点了点头。
“吃饭，许大茂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三人坐下，添了饭后，许父到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他看着秦京茹道:“京茹，明天让你妈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就你妈这一个个方子的，我都怕出问题。”
许母闻言，刚要说话，却被许父用眼神阻止了。
“爸，不用了吧，我身体挺好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秦京茹没发现不对，拒绝了，许父又道:“检查又要不了多少钱，去看看也好。”
“吃什么方子都得听医生的，随便乱吃吃出问题就后悔莫及了。”
想了想，秦京茹点头同意，见状，许父满意点头，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吃完了饭，秦京茹出去串门，许母嘀咕道:“你是钱烧得慌，方子都是医院开出来的，又不是什么偏方。”
许父摇头，道:“明天去医院检查，好好听医生怎么说。”
“记住，医生怎么说回来告诉我。”
闻言，许母一愣，看着老公，问道:“你这不是检查那么简单吧？”
许父想了想，还是告诉老伴自己的想法，他需要老伴的帮助。
听完了老伴的猜测，许母瞪大眼睛，顿时懵了。
待她回神，她刚要说话，许父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我只是觉得不对劲，你别面上显出来。”
“没问题最好，日子继续过，你显出来可不让人膈应伤心吗。”
许母好不容易稳住情绪，急忙道:“老头子，这丫头不会有这样的心计吧？”
“我不知道。”，许父摇头，目光悠悠继续道:“回想一下那段时间，我们天天都关心怀孕的事情，她若真怕被逼离婚，指不定做出什么来呢。”
“你别忘了，这丫头费尽心思进城，还因为秦义与大茂的矛盾直接跟娘家人老死不相往来，那个时候，她除了我们这边，有路子走吗。”
闻言，许母一想，也觉得问题真的冒出来了，不过她还是道:“可怀孕有医生的检查单子啊。”
“哼，什么不能作假呢。”，许父吐了一口烟，又道:“花了钱，事做得干净些，你连麻烦都找不到。”
“如果再有一个中间人，你连谁给的单子都不知道。”